一把抱起,徹夜貼身陪伴

發佈時間: 2025-08-29 17:48: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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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氣中帶着溼氣,風似乎也是酸澀的。

姜昕如沉默了很久,這才淡淡的啓脣:“沒什麼,我有些累了。”

她說完這話,自顧自地拖着疲憊的身體上樓,不去理會身後的男人。

回到臥室,她小心翼翼的將母親的戒指拿了出來。

綠色的翡翠折射出光芒,倒映着她的臉。

姜昕如的眼角劃過兩行淚,聲音跟着顫抖幾分。

“媽,我好想你。”

“你到底是因爲什麼去世的?是不是因爲姜東昇傷害你了?”

她一個人抱着戒指哭了很久,直到聲音沙啞才緩緩起身。

她剛起來便覺得渾身發燙,腦袋也暈乎乎的。

姜昕如還以爲是自己蹲得太久,強撐着扶着樓梯下樓倒杯水喝。

女人沒有穿鞋,嫩白的腳悄無聲息的踩在紅木地板上。

客廳中正在忙公事的男人注意到她的身影,擰了擰好看的眉頭。

他快步上前,一把將姜昕如抱了起來,放在了沙發上。

“怎麼沒穿鞋?”

說完,他注意到姜昕如紅撲撲的臉,立即伸手查看。

“你發燒了?”

姜昕如整個人有些乏力,虛弱的擡眼看他,聲音啞得不像話。

“沒什麼大事,我還以爲你已經走了。”

男人眼裏的心疼似乎都要溢出來,扶着她在沙發上躺了下來。

“我就給你煮碗薑湯。”

話畢,姜昕如看着他走進了廚房。

暖黃的燈光讓整個客廳都充滿了溫暖,男人的髮絲閃着金光。

她忍不住多看了幾眼,淚水再次打溼眼眶。

讓她撮合他跟姜昕儀,她做不出來!

但……

爲了能夠查清楚她母親去世的真相,她必須這麼做!

況且這件事情可能會很危險,她不該將林家鄞牽扯進來。

若是從此他討厭自己,也未嘗不是一件好事。

她的身邊有一堆的麻煩事,林家鄞實在沒必要爲她付出這麼多。

想着,她緩緩垂下了眼眸,有些落寞。

空氣中瀰漫着薑湯的甜辣味,讓人眼眶微溼。

須臾之間,林家鄞端着一碗熱氣騰騰的薑湯來到了她的身邊。

“先喝點暖暖身子吧,我給你叫了藥,一會兒就到。”

姜昕如苦澀的扯了扯嘴角,揚起一個感激的笑容。

兩人四目相對之間,林家鄞總覺得她似乎有什麼事情瞞着自己。

但她一向固執,她不願意說的事情,林家鄞也不想多問。

喝了藥之後的姜昕如很快進入了夢鄉,夢裏母親回到了她的身邊。

姜昕如忍不住哭了起來,醒來便對上了男人着急的臉。

“是不是哪裏不舒服,要不還是去醫院看看吧?”

姜昕如埋在他的脖子了,輕聲抽泣。

良久,她才虛弱的鬆開了手。

“家鄞,明晚你有空嗎,我想請你吃個飯。”

林家鄞並未多想,順着她的話點了點頭。

夜色很深,天空如同黑墨。

一夜大雨……

清早。

姜昕如醒來發現自己已經回到了臥室,牀頭還放着一杯熱牛奶。

她的心臟抽痛幾下,神情黯然地去了衛生間。

洗漱完畢,她這才給姜昕儀打了電話:“協議已經寄過去了,今晚我請了林家鄞吃飯,你也一起來吧。”

姜昕儀聽着她啞啞的聲音,分外得意。

“姐姐的辦事效率就是高,一晚上就搞定了林總。”

“姐姐放心,什麼時候我跟林總結婚了,一定讓你做主桌。”

姜昕如聽着她挑釁的話語,狠狠的咬了咬脣瓣。

淡淡的血腥味在她舌尖蔓延開來,帶着些許腥甜。

她看着鏡中的自己,臉色蒼白如紙,雙眸也失了光芒。

她拖着疲乏的身體準備好一切,開車去了約定的餐廳。

餐廳氛圍很好,優雅的小提琴聲響徹每個角落。

姜昕如看着桌子上的玫瑰花瓣,笑容苦澀。

沒過一會兒,一身白色西裝的林家鄞匆忙趕來。

“今天工作有些忙,抱歉來晚了。”

姜昕如淡淡一笑,將菜單遞了過去。

“沒事。”

林家鄞睨了一眼,眼神全都被她吸引。

“我跟她一樣就好,謝謝。”

他飛快的對着服務員說道。

姜昕如不安的攪動手指,猶豫再三後說道:“待會兒姜昕儀也會來。”

男人聞言緊緊皺眉,下意識的開口詢問:“她來做什麼?”

姜昕如不敢看他的眼睛,低聲回道:“她是我妹妹,帶你們熟悉一下。”

男人越發覺得奇怪,她自從姜家回來之後,整個人性情大變。

正當他疑惑之時,姜昕儀身穿紅色吊帶裙,踩着恨天高走了進來。

她一進門眼珠子就差掉在林家鄞身上,直勾勾的盯着男人笑道:“林總,好久不見。”

男人不悅的睨了一眼,並未搭理她。

姜昕儀也不生氣,在他的身側落座。

“姐姐,你覺得我今天好看嗎?”

“我倒是覺得今天的衣服跟林總十分般配呢。”

姜昕如掐着手心,冷冷的“嗯”了一聲。

林家鄞不顧姜昕儀,立即起身握住了她的手,“昕如,是不是他們威脅你了?”

“受了什麼委屈你都可以跟我說,我來幫你。”

姜昕如感受着他手心傳來的溫度,眼眶微酸。

她從男人手心抽了出來,抿着脣道:“你想多了,我跟她是姐妹,怎麼可能會有威脅這一說?”

“我就是覺得你人很好,希望你倆能多熟悉一些。”

林家鄞察覺到了她的意圖,俊逸的臉黑了下來。

她竟然想把自己推給別人!

還是那樣的女人!

男人目光幽深的盯着她看了幾秒,拉着她走出了餐廳,將她困在雙臂之間。

他居高臨下的看着姜昕如,似乎想看清她到底是在想什麼。

良久,男人這才說話。

“爲什麼這樣做?你不是一直很討厭她嗎?”

姜昕如只覺得有什麼哽在喉間,讓她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她痛苦的看着男人,道:“他們拿母親的戒指威脅我,還搶走了我的專利。”

說着,她無奈的蹲了下來,抱住自己瘦弱的身體。

“我也不想這樣的,但我沒辦法。”

“家鄞,爲什麼老天爺要這樣對我?”

她的哭聲讓林家鄞心碎,死死的抿着脣角。

他將姜昕如拉了起來,抱緊了一些。

“你放心,我不會讓他們得逞的。”

姜昕如哭了很久,逐漸平靜下來。

“我懷疑我母親的死跟他們脫不開干係,這才假意答應,我不是故意要將你拉進局裏的。”

林家鄞只覺得心疼,哪裏有怪罪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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