衆人皆是休息好後,這才相約走上二樓,準備大飽一頓。
方筱小安排的菜餚着實讓幾人大開眼界。
裴言自認嚐遍天下美味,當看到桌上的菜後,皆是一陣詫異。
他甚至都不知道,桌上的菜叫什麼名字。
龍瑾炎可不像身旁的幾人那樣,表現出一副沒見過世面樣子。
“不就是喫飯而已,你們幹嘛一個個做出這麼誇張表情。”
“快些坐下,我肚子都已經餓得不行了!”
催促着幾人趕緊坐下以後,他自是拉開身前椅子,一屁股坐好,緊跟着就拿起筷子,準備大快朵頤起來。
哪管面前什麼菜,只要能夠讓人喫飽,那就是好菜。
李仁易看其拿上筷子,便衝衆人說道。
“大家趕緊喫飯,莫不然一會兒只能喫菜渣咯!”
他趕忙隨意找個位置坐下,手中端起碗拿上筷子,開始清掃飯菜起來。
他可是知道,龍瑾炎飯量賊大,喫飯速度都快趕上馬車奔跑速度,要是晚上那麼一刻鐘,恐怕就只能讓慕容長清煮陽春面吃了。
一想到慕容長清煮的面條,身體都不由自主顫抖起來。
可以承認慕容長清下面好喫,但也經不起天天頓頓都是面條吧。
方筱小這邊見衆人都動筷起來,這才拉着周文建落座。
周文建也是第一次看到面前稀奇古怪的菜餚,顯得很是好奇,便在娘子耳邊,小聲詢問道。
“娘子,這道菜叫什麼?”
他指着距離最近的菜,好奇的問道。
這菜顏色看着挺好看,紅紅綠綠還摻雜些許黑墨色,有些眼熟,卻一時之間不知是什麼。
方筱小回道。
“哦,這叫魚香肉絲,是我新發明的菜,你快嚐嚐,看看味道如何!”
魚香肉絲!
正夾着豬頭肉的龍瑾炎,聞言朝着那盤菜看去,趕緊將肉放到碗中,拿着筷子飛速夾起魚香肉絲,一口塞進嘴裏,拼命咀嚼起來,想嚐嚐這菜味道如何。
可令他很是困惑,爲什麼魚香肉絲吃不出魚肉味道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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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旋即說道。
“怎麼魚香肉絲裏面沒有魚呢?”
“……”
龍瑾炎此話一出,本就好奇的幾人,紛紛夾起嚐了起來。
“額~~”
這菜好喫是好喫,怎麼就是吃不出魚味。
李仁易隨即附和道。
“娘子,你是不是說錯了,這就一盤豬肉絲加上青椒炒的菜,怎麼叫魚香肉絲哦。”
這~~
方筱小一時之間,還真不知道該如何解釋。
她自己也說不上來,爲什麼魚香肉絲裏面沒有魚肉。
可一向愛面子的她,怎麼可能會在幾位夫君和店員面前丟臉。
方筱小轉動小腦袋瓜子,快速搜索詞彙,想要用一個非常貼切的說詞,來給衆人科普一番,爲什麼魚香肉絲沒有魚。
她思索片刻,開口道。
“這個問題問得好,魚香肉絲的起源,可以追溯到很早很早的時期,那時候有一戶人家,他們住在大山裏,只能靠打獵爲生,有一天呢,一位外來人員,來到這戶人家中,他給衆人帶來了一條魚。”
“而這條魚在這戶人家看來,簡直就是難能可貴的奇寶,大家都很開心,於是就拿了很多東西和這個人換那條魚。”
“可是他們常年住在山裏,並不知道這魚該如何烹飪,所幸女主人直接將魚炒成了一盤菜。”
“沒想到卻出奇的好喫,但這魚分明就不夠這家人喫的,於是聰明的女主人就將喫剩下的邊角料,再次翻炒起來,裏面放了肉,放了青椒這些。”
“後來大家發現,其實按照這樣的方法炒菜,即便不用魚,也能炒出一盤非常好喫的菜出來。”
“最後就有了這盤菜。”
周文建幾人聽得津津有味,每個人都覺得,古人真是好有智慧。
可又出現了一個新問題,那便是娘子怎麼知道這麼多,他們反而卻從未聽聞過呢。
李仁易帶着好奇,向娘子發問道。
“娘子這些你都是在哪裏聽到的,爲什麼我從沒有聽聞過,更別說這盤魚香肉絲了。”
“!!”
糟糕,忘記這茬了!
方筱小這才反應過來,都說是古代傳下來的,那憑什麼就她知道,別人會不知道。
好在,編瞎話她還是很有一套。
“嗨,這不是傳說嘛,我也只是偶然聽到,然後根據傳說,搗鼓很久才搗鼓出來的。”
“哦~~”
瞎話編的很是成功,沒人再去懷疑她。
當然還有一個非常重要的原因,那就是龍瑾炎已經快要將魚香肉絲給吃了個乾淨,大家不得不放下思考,加入這盤魚香肉絲爭奪之中。
這盤菜很快就被幾人吃了個精光。
這時候,慕容長清拿着一塊餅,很是不解這餅上寫着的字。
“這餅上爲什麼寫個老婆餅?”
“娘子你不會又要說,這又是你聽的傳說,然後做出來的吧!”
“……”
好傢伙,都學會搶答了是吧!
方筱小面色一沉,旋即笑道。
“那肯定的了,這可是你娘子我,特意爲你們做的。”
“當然,那也是爲了接下來,店裏新菜上新做一個準備。”
“??”
慕容長清不再言語,有了魚香肉絲裏面沒有魚的事情,這老婆餅裏沒老婆也實屬正常了許多。
裴言手裏拿着一個看起來不倫不類的肉夾餅,這餅子長得很是奇特,中間不僅夾着肉,還有綠色生菜,而餅的上半部分,又是一個半圓形,下面則是一塊正常的燒餅樣子。
肉夾餅他是喫過的,可手中這餅子就是兩張合在一起,中間還加了奇奇怪怪的菜葉,一口咬下去,這菜葉子竟是生的。
他堂堂太子,豈能喫生食,這可氣得質問身旁方筱小。
“你這是什麼狗東西,弄得不倫不類不說,還給本公子喫生菜葉子,是不是有什麼預謀?”
“嘎~~”
方筱小看着他手中的漢堡包,一時之間頓感遇到傻缺。
難道這傢伙是想說,總有刁民想還朕不成,簡直就是一百個大無語。
“你以爲你是誰,我纔不像某些人,那麼的小心眼子,總想着害人。”
她這一語雙關,不僅是說了裴言,還有另外一位,埋着頭乾飯的歐陽拓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