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六章 他受傷了

發佈時間: 2025-10-04 19:00: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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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她能攀上左峯,那簡禾就不足以爲懼了。

畢竟,左峯的實力,可比以前那個窩囊的尹慕樵要強多了。

簡禾帶着一家人,來到他們在京城的別墅的時候,天色已經很晚了。

周芸和家裏的傭人,把他們的行李,全都拿到別墅裏,因爲提前有了準備,別墅裏的一切都打理得乾乾淨淨的。

雖然乾淨,但是多年不住人了,到底還是有些破舊。

看着這裏的環境,麥森忍不住的說道:“小姐,家裏這條件,是不是有點兒破了?要不我明天找個裝修公司,把家裏再裝修一下?”

麥森的話,讓簡禾立馬的拒絕。

她說道:“不用了,一定不要裝修,我喜歡舊一點兒的環境,感覺很好。”

上一世,就是因爲簡禾的疏忽,帶着睿寶住了尹慕樵送給他們的新房子,因爲甲醛味道太重,這才導致小小年紀的睿寶,得了白血病,最後死在了簡禾的懷中。

這一世,她絕對不會再讓這樣的事情發生,只要是有利於睿寶的身體健康,怎麼着都行。

“小姐,你的審美好像是越來越奇怪了,新一點兒的房子,住着不舒服嗎?”麥森不明所以。

這時候,睿寶走了過來,他跟麥森說道:“麥爺爺,我也覺得這樣就很好……”

聽了睿寶的話,麥森伸手摸了摸他的腦袋:“好吧,只要你們覺得很好,我也就沒有什麼意見了。”

因爲坐了一天的飛機,睿寶有些疲憊,他早早的回房間去睡了。

簡禾收拾好了一切,也準備上樓睡覺,這時候,別墅的院子裏,突然間傳來了幾聲車子的鳴笛聲。

簡禾站在窗口處,探出去了自己的腦袋,赫然發現程宴的車,正停在院子裏面。

隔着車窗,程宴衝她招手,示意她出去,簡禾有些欣喜,她急匆匆地出了房門。

程宴下車,替簡禾拉開了車門,簡禾坐到了副駕駛的座位,而程宴,則是快速的回到了駕駛室裏。

他發動車子,帶着簡禾離開,等車子平穩行馳的時候,他的手越過了中控臺,捉住了簡禾的手,放在自己的脣邊,輕輕的吻了起來。

藉着路燈照進車子裏的燈光,簡禾打量起了程宴,不過幾天沒見,他好像是清瘦了一些,膚色也黑了一點兒,不過,較之前看起來精神了。

簡禾很想問他,最近一段時間他在忙什麼。可又害怕涉及一些程宴不能說的東西,她也只好作罷。

很久以後,簡禾終於開口了。

“怎麼現在過來了?”

程宴回她:“白天一直在忙,知道你落地了以後,就想過來的,可是一直抽不出來時間。”

“那你可以告訴我地址,我過去等你。”簡禾擡臉看向了程宴。

程宴笑,他繼續拉着簡禾的手,緊緊的攥着,就好像是害怕簡禾隨時會丟了一樣。

他說:“不知道我會忙到幾點,不捨得你在那裏等我,再說了,你坐了一天的飛機,肯定會很累,我害怕你會辛苦。”

程宴的關心,讓簡禾的心裏面覺得很甜。

她覺得這才是男人與女人之間最好的相處模式。

就在這個時候,程宴放在中控臺上的手機,響了一下,他拿起來看了一眼,神情凝重的將手機的屏幕又給鎖了起來。

稍後,他問簡禾:“明天有什麼安排?”

簡禾回答他:“明天約了大夫,想帶我爸過去看看是什麼情況。”

“明天我陪你一起過去。”程宴直接撂出來了這句話。

簡禾點了點頭,說道:“好吧……”

沒多久的功夫,程宴就帶着簡禾,到了他的家裏,當簡禾從程宴的車上下來,擡眼看到的就是塗青那張有些意外的臉孔。

很快,塗青恢復了神情,她來到了程宴的面前,關切的說道:“阿宴哥,您受了傷,是不能開車的。”

當聽到塗青說程宴受傷的時候,簡禾的心裏不禁的咯噔了一下。

她急忙上前,翻扯着程宴的衣服,想要看看他哪裏受了傷。

“你受傷了?傷到哪裏了?讓我看看……”

簡禾的緊張,讓程宴的嘴角牽起了一抹笑意,他寵溺地拉住了簡禾的手,安慰而道:“沒關係,一點兒小傷……”

“阿宴哥,你的傷……”聽到程宴說他的傷是小傷,塗青開口,想要說個清楚。

程宴一個凌厲的眼神遞了過去,塗青急忙閉嘴,她看程宴的眼神,有幾分懼意。

“好了,沒事,我們上樓。”

程宴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塗青以後,這才拉着簡禾的手,去往了樓上,塗青站在他們身後不遠處,看着他們上樓的背影,眼神之中滿滿的都是嫉妒。

來到程宴的房間,簡禾拉扯着程宴,非要看看他傷在哪裏。

程宴並沒有同意,他一個反手,稍稍的一個用力,就將簡禾的身體按到了牆上,而後,不顧一切地吻了上去。

他的吻很急切,似乎是已經等了很久的時間,簡禾原本是想配合他一點兒的,可一想到他身上的傷,她就又禁不住的擔心了起來。

“程宴,別這樣,讓我先看看你的傷。”

得空的間隙,簡禾推着程宴的身體,想要看他身上的傷。

程宴用一只胳膊,撐着自己的身體,臉上不經意間的閃過了一抹稍有痛苦的神情。

他用他的前額,抵着簡禾的腦袋,輕輕的問她:“確定要看?”

簡禾堅定的點頭:“要看……”

“好,不過,都說了是小傷,你還非要看……”

程宴說着,脫下了他的外衣,簡禾伸出胳膊,想要環住他的腰身,可當她的胳膊,觸及到程宴的後背上的時候,程宴竟然忍不住的輕呼了一聲。

“呃……”

簡禾慌張的鬆手,當她收回自己的手掌,看到的竟然是手上的點點血跡。

她這才看到,程宴的傷在後背,包紮過後的傷口,迸裂出來了點點的血跡,染透了他的襯衣。

“你怎麼受這麼重的傷?”簡禾緊張的問起了程宴。

程宴勉強的擠出來了一點兒笑意,安慰簡禾:“哪有這麼重?跟你說了,就只是一點兒小傷,男人嘛,受點兒不算什麼,你別擔心。”

程宴說得雲淡風輕,可卻聽得簡禾心疼不已。

她說道:“你的傷口又出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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