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些人,則是想要和方筱小攀談合作,以獲得對方手中的面目、胭脂、香水等商品售賣權。
還有一類人,則是想着方筱小能夠步入皇室,而他們要做的自然是給予其一些好處,好在將來站隊時候,能夠讓其替他們在大皇子面前多美言幾句。
一石激起千層浪。
當方筱下站在臺子上,看着衆人發出雷鳴般掌聲時候,這令人心情瞬間激起一股熱血之感。
就彷彿置身於戰場手拿加特林的戰士,眼前全是一羣萬人唾棄辱罵的魷太人,而她則是對着這羣藤壺般存在的東西,進行爽快突突突。
這感覺,簡直是不要太好。
難怪那些唱歌的,演戲的,拼了命要進入大衆視野,感情就是很享受這萬人崇拜的感覺嘛。
還有那些上位者,也是如此。
思及此。
還未等方筱小開口說上幾句感人肺腑的發言,就被人給打斷。
只見儒聖張虛子擺了擺手,一副洋洋自得模樣,雙眸先是掃視臺下衆人,緊接着笑道。
“好了好了,大家莫要再爲老夫鼓掌助威,面對這樣的女娃娃,老夫自是有些慚愧不如。”
他站起身來,露出很是愧疚歉意的神情。
“!!!!”
見過要碧蓮的,沒見過這麼不要碧蓮的。
方筱小忍不住心裏對其腹誹起來。
要知道,人家臺下的衆人鼓掌,明明是因爲自己到來,他們才鼓的掌。
這老傢伙比裴左更不要臉,起身就將掌聲攔在自家懷裏,簡直是讓人覺得可笑至極。
張虛子可聽不到她的抱怨,只是自顧自開啓了一番大道演講。
“老夫首先要在此感謝諸位,能夠賞臉抽空來到長樂縣問月閣,其次,還得感謝大皇子作爲皇室,也應邀爲老夫站臺諸位。”
“學術探討不分老幼尊卑,只分能力大小,老夫今天邀約諸位前來,自是想與大家一同品鑑方筱小娘子的卓卓才華。”
“當然,老夫也有點小私心,那就是在京都之時候,就曾聽聞方娘子是五百年來難得一遇的詩絕奇才,於是想借着今日契機,能夠與娘子切磋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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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論勝負輸贏,只要能和娘子切磋,那我張虛子自是不負此生,並將贈予五萬兩黃金於方娘子!”
“!!!!!”
此話一出,那些本來是抱着看看熱鬧的人,眼珠子都快瞪大出來。
五萬兩呀,要知道這不是白銀,而是黃金啊。
光光這黃金,可以說是在場許多人的身價的好幾倍了誒。
方筱小本來還昏昏欲睡的腦袋瓜子,在聽到儒聖說出“無論輸贏,都可以獲得五萬兩黃金。”的時候,那小腦瓜子瞬間清醒過來,雙眼之中更是帶着灼灼烈火,恨不得立刻馬上就和其比試一二。
反正虧本的買賣咱不做,但是一本萬利的,那可就不需要過多思量,只求一個字:淦!
思及此。
還未等方筱小應承下來,張虛子再次開口道。
“自然,若是區區這些賭注,那老夫確實有些顯得寒酸了點,爲了能夠更加公平公正,能夠不然後人詬病,認爲老夫欺辱弱小之輩,所以決定,若是方娘子贏了老夫,老夫願意爲方娘子推薦擔任國子監監寺一職。”
“!!!!”
“什麼情況,儒聖這是怎麼了,如此看中方筱小,不僅送錢,還準備送官職給對方。”
“要知道國子監監寺,權利可是等同於儒聖的,幾乎屬於除儒聖以外,就屬監寺地位最高,可謂是她的一言堂了!”
“可不是嗎,要真是這樣的話,那方筱小的身價豈不是得超過我們在場所有人了,到時候可不是我們和她商談生意上的事情,反倒是我們必須求着對方合作了誒。”
本來想和方筱小來做公平貿易往來的重任,一時之間劇情反轉太快,令他們變得措施不急,從平等者變成了仰望者。
這時候也有人提出質疑,說什麼大家這麼早下定論幹嘛,指不定方筱小贏不了儒聖呢。
剛剛儒聖可是說過,要贏了纔有給予職位,而不是輸贏都有的。
此話一出,猶如定海神針一般,瞬間穩住了衆人心神。
他們這才反應過來,確實沒有說輸贏都可以的。
“那就好,那就好,若是真讓她當了監寺,到時候我們想要壓價都不太可能了!”
“先看看再說,也只不一定她會贏呢。”
“拉倒吧你,那可是儒聖呀,是整個大瑜朝最厲害的人物,人家一首詠梅,都足以吊打所有人的存在,況且那首詠梅還是儒聖十八歲時候所著。”
是啊,一首“詠梅”,十八歲就能寫出如此驚世駭俗的詩句,令整個大瑜朝文壇徹底瘋掉。
沒有人可以挑戰儒聖的名號,甚至許多詩詞大家,均是出自儒聖門生。
一羣人又一次稀稀拉拉討論不休,有看好方筱小的,畢竟他們知道七步成詩的事情,而並不知道的人呢,僅僅只聽聞過“水調歌頭”,便立刻下了判斷,打賭方筱小一定會輸,甚至輸得十分難看。
至此,有人嗅到了商機,開始暗中操作下盤賭注。
朱溫拉着李仁易在一旁小聲嘀咕起來。
“你說方娘子能不能取勝,打贏儒聖呢?”
“朱掌櫃,你可不要給我挖坑咯,我就一小人物,哪裏敢隨意編排儒聖大家。”
李仁易趕緊搖頭說道。
“何況有這閒工夫,朱掌櫃不如多找幾個人來,這盤子有點大了,咱們現在的人手不太夠呀,收錢都快讓我收到手軟抽筋了。”
朱溫看了看他手中抱着的一大袋子銀錢,忍不住訕笑道。
“行了行了,靖安侯府的小侯爺,就你這演技,能不能不要這麼浮誇,也就是方娘子不去計較那許多,要是真計較起來,就憑她的智商,早就查出你這個假冒商人的世子了!”
“嘎!!!”
李仁易聞言,趕緊將手中銀錢袋子放到前臺桌子上,伸手一把捂住朱溫口鼻,做出一個禁止手上,擡眼四下張望一番後,見無人注意到他們這裏,這才小聲說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