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三十章:饒了小的這一回吧!

發佈時間: 2025-04-11 15:15: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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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曾想,他話還沒說完,花老爺已是怒不可遏,臉色瞬間漲得通紅,猶如熟透的番茄。只見他猛地擡起手,“啪”的一聲,狠狠給了老管家一記響亮的大嘴巴子。

這一巴掌打得老管家暈頭轉向,整個人都傻了,呆呆地站在原地,捂着迅速紅腫起來的臉頰,眼睛裏滿是難以置信和驚恐。他那原本巧舌如簧的嘴巴此刻像被塞了棉花,只能發出“老爺,小的……小的……”這樣含糊不清的嘟囔聲。

花老爺則是氣得渾身顫抖,手指着老管家,大聲怒吼道:“放肆!你這狗奴才,休要在此胡言亂語,還不趕緊給這位公子賠罪!”

老管家一臉茫然和委屈,那扭曲的表情彷彿在問:老爺這是咋啦?怎麼突然就對我動手了?

花老爺見到裴言後,臉上立馬擠出討好的笑容,腰也不自覺地彎了幾分,語氣極其諂妹地詢問裴言:“公子啊,您怎麼會被困在這等腌臢之地?”

方筱小哪能放過這個機會,她一個箭步衝到前面,像連珠炮似的說道:“花老爺,您是有所不知啊!

我們本是懷着一片好心來救花如煙小姐的。小姐不是身染風寒,遲遲不見好嘛,我們有獨門祕方,定能讓小姐藥到病除。

可誰能想到,這老管家眼睛不眨一下,不分是非黑白,蠻橫無理地就直接把我們給關押起來了。”

花老爺聽了,那臉“唰”地一下變得陰沉無比,怒火彷彿要從眼睛裏噴出來,扭頭對着老管家就是一頓怒斥:“你這不知好歹的東西,竟敢如此肆意妄爲!”

老管家不愧是個久經世故、老謀深算的主兒,眼珠子咕嚕嚕一轉,瞬間就想出了應對的說辭。他“撲通”一聲跪在地上,一把鼻涕一把淚地哭訴起來:“老爺啊,您可千萬要明察啊!小的這麼做,那可全是爲了小姐的安危着想。

您想想,這冷不丁地冒出兩個陌生人,口口聲聲說能治好小姐的病。

小的心裏能不犯嘀咕嗎?萬一這是別有用心之人設下的圈套,小姐有個三長兩短,小的就是萬死也難辭其咎啊!

小的當時也是急昏了頭,一心只想着護小姐周全,這才犯下這糊塗事。老爺,您就看在小的這麼多年忠心耿耿的份上,饒了小的這一回吧!”

老管家一邊說着,一邊偷瞄着花老爺的臉色,那副狡猾又不要臉的模樣,真是讓人恨得牙癢癢。

花老爺瞧着老管家那副聲淚俱下的模樣,心裏雖說惱火萬分,可一想到這老東西在他府上兢兢業業地效力了整整三十年,沒有功勞也有苦勞,終究還是心軟了。他緊皺着眉頭,無奈地長嘆一口氣,揮了揮衣袖,說道:“罷了罷了,念在你在我花府效力多年的份上,此次便饒了你。但你給我記住,若再有下次,定不輕饒!”

緊接着,花老爺趕忙命人將裴言和方筱小給釋放了,不僅如此,還格外貼心地安排了府上最爲舒適的上好客間給他們二人居住。

如此一來,方筱小和裴言總算是擺脫了困境,能夠安安心心地睡上一個踏踏實實的好覺。

第二天,明妹的陽光宛如金色的絲線,透過雕花的窗戶輕柔地灑在房間的每一個角落。花如煙從丫鬟口中得知裴言被父親放了出來,那喜悅的心情簡直如同春日裏綻放的繁花,整個人都煥發出別樣的光彩。

她迫不及待地精心梳妝打扮,挑選了最喜愛的粉色羅裙,佩戴上璀璨的珠花,歡歡喜喜地一大早就直奔裴言的住處。

然而,當她滿心期待地推開裴言房間的門時,卻發現屋內空無一人。花如煙那原本滿是笑意的臉龐瞬間垮了下來,秀眉微蹙,滿心的疑惑。經過一番詢問,這才得知裴言竟然在方筱小的房間裏聊天。

頓時,一股酸溜溜的感覺涌上心頭,花如煙的小嘴不自覺地嘟了起來,氣鼓鼓地邁着碎步,急匆匆地朝着方筱小的房間跑去。

一踏入房間,花如煙一眼就看到了裴言,立刻快步走上前去,那嬌嗔的聲音彷彿能滴出蜜來:“哥哥,哥哥,你怎麼在這兒呀?”邊說還邊扭動着身子,非要和裴言擠在一起。

裴言被她這突如其來又略帶親暱的舉動弄得滿臉通紅,手足無措,尷尬地坐在那兒,不知如何是好。

方筱小在一旁瞧見這場景,忍不住用手帕捂着嘴,咯咯咯地笑個不停。

方筱小望着眼前這混亂又有趣的一幕,眼中滿是狡黠的笑意,故意拖長了聲調,陰陽怪氣地揶揄裴言:“哎喲喲,咱們的裴大公子可真是魅力無邊吶!

瞧瞧,不管走到哪兒,都能像那磁鐵似的把女子的心牢牢吸住,我看吶,這魅力簡直比那春日的暖陽還要耀眼,真是讓我等望塵莫及,羨慕得緊喲!”

方筱小這一番話,像是一把火,把裴言的臉燒得通紅通紅的。他急得直跺腳,額頭上都冒出了細密的汗珠,嘴裏不停地嘟囔着:“筱小,你就別拿我開涮了,這……這真不是你想的那樣,我都不知道該怎麼解釋了。”

就在這時,花如煙聽到方筱小的話,不但沒有半分的害羞和退縮,反而挺了挺胸膛,一雙美目含情脈脈地盯着裴言,斬釘截鐵地大聲說道:“沒錯!裴言就是我這輩子認定的人,我非他不嫁!不管有多少困難,我都絕不改變心意。”

花如煙這堅定的話語在房間裏迴盪,一時間,房間裏的氣氛變得愈發微妙和尷尬起來。

裴言見此情形,猶如被蠍子蜇了一般,忙不迭地拉開與花如煙的距離,腦袋搖得跟撥浪鼓似的,神情凝重地說道:“花小姐,萬萬使不得啊!我早已爲人夫,還望您莫要再存此心思。”

哪曉得花如煙聽了這話,輕哼一聲,蛾眉微挑,漫不經心地擺弄着自己腕上價值不菲的玉鐲,語氣驕縱地說道:“嫁人了?那又怎樣!

本小姐有的是錢,大不了花錢把你從你那妻子手中買回來。在這大渝朝,男人不就跟貨物似的,只要本小姐錢給得夠多,還有買不來的?”

說罷,她斜睨了裴言一眼,那眼神彷彿在說,你不過是我囊中之物。

裴言被她這番話驚得瞠目結舌,臉色煞白,一時間竟不知如何迴應。

方筱小在一旁也是秀眉緊蹙,忍不住開口道:“花小姐,您這說法也太荒唐了!怎能將人視作商品隨意買賣。”

花如煙卻毫不在意地撇撇嘴,雙手抱胸,趾高氣昂地說道:“哼,有何荒唐?你們這些窮酸之人,自然不懂這其中的門道。

男人若年滿十八歲還未嫁人,就得被抓去服徭役做苦力,這是律法規定的。本小姐花錢買他,也是給他一條生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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