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敢在老子的地盤上亂晃,看老子不宰了你們!”爲首的土匪惡狠狠地吼道,聲音在狹窄的小巷中迴盪,帶着無盡的殺意。
隨即,他猛地拔刀,那刀在微弱的光線中閃爍着冰冷的寒芒,朝着方筱小他們兇狠地砍來。
方筱小迅速側身躲過,如敏捷的燕子避開了狂風。她一把將女子拉到自己身後,大聲對兩名官兵喊道:“小心應對!”
兩名官兵毫不猶豫,立刻拔出佩劍,劍身在陽光下反射出耀眼的光芒。
瞬間,劍與刀相交的聲音在小巷中響起,與土匪們戰成一團。
方筱小這邊,她面對的土匪攻勢如狂風暴雨,刀刀致命,彷彿要將她撕裂。
但方筱小身形靈活如蝶,在狹窄的空間裏不斷輕盈地躲避着對方兇猛的攻擊。
每一次的閃躲都恰到好處,她的眼神緊緊盯着土匪的動作,尋找着反擊的機會。
那土匪見久攻不下,愈發急躁,招式也變得雜亂無章,猶如瘋狂的野獸失去了理智。
方筱小看準時機,一個側身敏捷地避開他的橫劈,手中的短劍如閃電般順勢刺向他的手腕。
土匪喫痛,手中的刀哐噹一聲掉落,砸在地上,濺起一片塵土。
方筱小緊接着一腳踢在他的膝蓋上,土匪瞬間跪倒在地,痛苦地呻銀着。
“饒命!饒命啊!”土匪驚恐地求饒道。
方筱小怒目而視,眼中彷彿燃燒着熊熊烈火:“你們這羣惡徒,作惡多端,今日就是你們的死期!”說罷,手中短劍一揮,一道寒光閃過,結束了他的性命。
另一邊,兩名官兵與兩名土匪的戰鬥也進入了白熱化階段。
一名官兵不小心被土匪劃傷了手臂,鮮血瞬間染紅了衣袖,但他強忍着疼痛,咬緊牙關,繼續與土匪頑強地搏鬥。
方筱小見狀,身形一閃,飛身加入戰團。她的加入猶如一陣疾風,瞬間改變了局勢,與官兵們並肩作戰。
在三人的緊密配合與英勇奮戰之下,很快就將另外兩名土匪制服。
“姑娘,此地不宜久留,我們趕緊走。”一名官兵大口喘着粗氣說道,汗水順着他的額頭不斷滴落。
方筱小凝重地點點頭,拉起女子準備繼續前往藥鋪。
可那女子卻突然又開始掙扎起來,嘴裏胡言亂語,死活不肯再往前走。
“這可如何是好?”另一名官兵焦急地說道,他的目光在女子和周圍的環境之間來回掃視,充滿了擔憂。
方筱小眉頭緊皺,思考片刻後說道:“你們先帶着她找個安全的地方躲起來,我去藥鋪拿藥。”
“姑娘,這太危險了!”官兵們齊聲說道,聲音中充滿了關切和不安。
“沒時間了,再耽擱下去,傷員們就危險了。”方筱小目光堅定,猶如磐石般不可動搖。說完,她轉身朝着藥鋪的方向奔去。
藥鋪就在前方不遠處的街角,那是一座老舊的建築,門窗的油漆已經剝落,招牌在風中搖搖欲墜。
方筱小一路小心翼翼,避開了幾撥巡邏的土匪。每一次與土匪擦肩而過,她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大氣都不敢出。
終於來到藥鋪門口,她剛要伸手推門而入,卻聽到裏面傳來土匪粗暴的聲音。
“把值錢的藥材都給老子搬走!”
方筱小心下一沉,悄悄繞到藥鋪後面的窗戶。窗戶上的玻璃已經破碎,佈滿了灰塵和蛛網。
她探頭往裏看去,只見幾個土匪正在肆無忌憚地搜刮着藥鋪裏的藥材。
櫃子被翻得亂七八糟,藥材散落一地。掌櫃的被捆綁在一旁的柱子上,滿臉驚恐,眼中充滿了絕望。
方筱小咬了咬牙,決定從窗戶翻進去。
她輕手輕腳地進入藥鋪,腳下的木板發出輕微的嘎吱聲,在這寂靜的環境中顯得格外清晰。
趁着土匪們不注意,她悄悄摸到一個土匪身後,一記手刀猛地擊出,將其打暈。
其他土匪聽到動靜,紛紛轉過頭來。
“什麼人?”
方筱小也不答話,直接如猛獅般衝了上去,與土匪們展開激烈的搏鬥。
她憑藉着敏捷的身手和果敢無畏的氣勢,很快就將幾個土匪制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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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櫃的,沒事了。”方筱小迅速解開掌櫃身上的繩索。
掌櫃的感激涕零:“多謝姑娘相救,只是這藥……”
方筱小看着被土匪弄得一片狼藉的藥鋪,心中焦急萬分。
“掌櫃的,麻煩您儘快幫我把能用到的藥收拾一下。”
掌櫃的連忙點頭,手忙腳亂地開始在藥櫃裏翻找。
不一會兒,方筱小便帶着收拾好的藥材離開了藥鋪。
然而,她剛走出藥鋪沒多遠,就被一羣土匪團團圍住。
“哼,終於抓到你了,看你這次往哪兒跑!”爲首的土匪冷笑道,他的眼神中充滿了得意和兇殘。
方筱小握緊手中的短劍,周圍的空氣彷彿都凝固了。
她的心跳急速加快,但眼神中卻沒有絲毫的恐懼,心中暗暗盤算着如何突圍。
就在這時,遠處傳來一陣喊殺聲。原來是那兩名官兵帶着援兵趕到。
土匪們見勢不妙,紛紛四散逃竄,猶如喪家之犬。
方筱小終於鬆了一口氣,與官兵們匯合後,一起返回了藏身之處。
女子見到方筱小回來,情緒漸漸穩定下來。
方筱小帶着藥材和衆人馬不停蹄地趕回破廟。
破廟中瀰漫着一股陳舊的氣息,佛像上的金漆已經脫落大半,蜘蛛網掛滿了角落。
回到破廟,方筱小顧不上休息,立刻爲傷員們治療。在她的悉心照料下,傷員們的傷勢逐漸好轉。
在斗南縣那座偏僻且破舊的廟宇中,昏暗的光線從佈滿蜘蛛網的窗櫺間滲透進來,映照出方筱小忙碌的身影。
她的面容略顯疲憊,但眼神中卻透着堅定與溫柔。
方筱小細心地照料着每一位傷員,動作輕柔得彷彿在呵護着世間最珍貴的寶物。
她仔細地爲一名傷員清洗着傷口,那傷口血肉模糊,散發着令人作嘔的氣味,可她眉頭都未曾皺一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