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無奈,只好低頭認錯,“是我錯了,我不該污衊靈犀閣。”
方筱小說道:“希望你以後不要再做這種損人不利己的事情。”
(男子灰溜溜地離開了,人羣中再次響起熱烈的掌聲)
方筱小微笑着對大家說道:“讓大家見笑了,現在我們繼續開業慶典!”
靈犀閣的開業慶典順利進行,方筱小的名聲也更加響亮。
(夜幕降臨,靈犀閣內依舊燈火輝煌,熱鬧非凡)
方筱小和賀錦年還有其餘幾人站在酒樓的陽臺上,看着外面的雪景。
這個時候,他們卻不知,危險即將來臨。
……
江南省北面碼頭。
歐陽拓拔身着一身黑衣,頭戴斗笠,那斗笠壓得極低,彷彿要將他整張臉都隱匿在陰影之中。
他小心翼翼地混跡在人羣當中,將自己瘦弱的身形用寬大黑色長袍遮掩,那長袍在風中微微擺動,讓人難以分辨其真實模樣。
他的眼神時不時警惕地掃向四周,腳步匆匆,儘量避開與他人的直接接觸
原本是在長樂縣的他,正籌劃接下來如何刺殺方筱小的計劃來着。
在那昏暗的房間裏,燭光搖曳,他眉頭緊鎖,對着一張地圖比劃着,口中喃喃自語,腦海中不斷構思着各種刺殺的方案。
可哪裏想到,自從上次刺殺未成功,被她逃過一劫以後,就再也見不到人了。
想起上次的失手,他就恨得咬牙切齒,拳頭緊緊握起,心中暗暗發誓一定要成功
直到慕容長清幾人回來,說到方筱小在江南省準備開新店的事情以後,他這才反應了過來。
當慕容長清將消息告知他時,他先是一愣,隨後眼中閃過一絲狠厲
難怪這段時間,一直未見到人,原來是在江南省。
歐陽拓拔緊了緊身上黑袍,低下頭,加快腳步,隱沒在人潮之中。
他的步伐急促,黑袍與周圍人的衣物不時摩擦,卻顧不得這些,一心只想儘快趕到方筱小所在之處。
他今天,一定要刺殺掉方筱小,否則又怎麼能夠對得起作爲皇子的頭銜。
心中的執念如火焰般燃燒,他堅信此次定能成功
再者說,他也發現一個特別奇怪的事情,那就是每次在派人刺殺方筱小時候,總會出現一些身手了得之人前來救人。
回想起之前的一次次失敗,他滿心疑惑,那些人的身手和招式都不像是普通江湖俠客。
而這些身手了得的人,看起來並不是一般普通江湖俠客,反而更像是來自於皇宮大內高手。
如果真是這樣,這些人均是大內高手,那麼很有可能是大皇子在暗中派人保護方筱小……
思即此。
歐陽拓拔加快了前進的步伐,朝着新靈犀閣趕去。
他的心跳隨着步伐的加快而愈發劇烈,額頭上也冒出了細密的汗珠
當他終於來到靈犀閣前,望着那熱鬧非凡的場景,心中暗暗冷笑。
他在人羣中穿梭,尋找着最佳的刺殺時機
就在他準備動手之時,一道身影突然擋在了他的面前。
那身影如鬼魅般迅速,讓他猝不及防
“休要傷害她!”一聲怒喝傳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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歐陽拓拔定睛一看,只見面前之人正是裴言。
裴言身着錦衣,面容冷峻,眼神中透着堅定和威嚴
歐陽拓拔心中一驚,但很快就恢復了鎮定,手持匕首朝着裴言刺去。
他的動作凌厲,帶着必殺的決心。
裴言側身躲過,反手一揮,將歐陽拓拔的匕首打落在地。
裴言的身手敏捷,動作行雲流水。
歐陽拓拔見勢不妙,想要轉身逃跑,卻被裴言緊緊抓住。
裴言的力量極大,讓他無法掙脫。
“說,你究竟是誰?爲何三番五次刺殺筱小?”裴言怒目而視。
歐陽拓拔掙扎着,卻無濟於事,最終惡狠狠地說道:“哼,既然被你抓住,要殺要剮悉聽尊便!我是商國皇子歐陽拓拔!”
裴言聞言,心中一驚。
他沒想到眼前之人竟是商國皇子。
但他很快穩住心神,說道:“不管你是誰,傷害筱小就是不行!”
就在這時,方筱小聞聲趕來。
她一臉焦急,看到裴言無恙,心中稍安。
“發生了何事?”方筱小問道。
裴言說道:“筱小,此人是商國皇子,多次刺殺你。”
方筱小看着歐陽拓拔,眼中充滿了憤怒和不解。
她不明白爲何自己會招來他國皇子的刺殺。
而歐陽拓拔則是怒視着方筱小,咬牙切齒。
他心中的不甘和憤恨交織在一起。
隨後,裴言將歐陽拓拔交給了趕來的護衛,一場危機暫時化解。
方筱小和裴言望着歐陽拓拔被帶走的方向,心中充滿了憂慮,不知這背後還隱藏着怎樣的陰謀。
……
這件事好在只有她和裴言知道,否則容易引起其餘幾人恐慌。
要知道,李仁易膽子最小,慕容長清亦是如此。
而賀錦年雖說不怕,甚至會將歐陽拓拔帶走,交給官府,可在事情沒有查清楚之前,還是不要先等等看。
身旁的裴言眼神之中帶着疑惑。
他總覺得歐陽拓拔好像有什麼事沒有說。
“看來這歐陽拓拔應該是有事瞞着。”
“我剛剛從他眼神裏,也發現了一些不對勁,要不咱們去審一審?”
“行!”
聽到裴言給出的回答,方筱小旋即從木桌前站起。
“走吧,我們一起去看看,他到底藏了什麼祕密……”
二人,就這麼一前一後,朝着關押歐陽拓拔的房間走去。
房間內。
歐陽拓拔雖身上全是傷痕,但一雙如同鷹隼般的眸子,死死盯着面前衆人。
他早已經將生死置之度外。
當初,在被大哥派人追殺時候,可比現在慘上不少。
他後悔的是太過嘀咕方筱小身邊的裴言了。
沒想到,原來裴言也是一名身手不凡的高手。
“哼,還等什麼,動手吧!”
他的跟前,站着方筱小以及身着素衣,面色冷峻的裴言。
裴言沒有按照他的要求動手,只是勾了勾脣角。
“要動手,本公子早在長樂縣,你派人刺殺方筱小時候就動手了!”
“歐陽拓拔,起初你來到家裏時候,本公子就覺得有些耳熟,卻一時之間想不太起來,直到方纔……”
說到這裏,他停頓了下,好像是在觀察歐陽拓拔表情變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