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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明明已經看到你跳海了,你爲什麼還活着?不可能,不可能……”
“你應該死了的……”
塗青的失態,讓簡禾的嘴角,不由得涌起了一陣笑意。
她反問而道:“所以,你這是已經承認你想要把我給害死了嗎?”
“塗青,你是在謀殺。”
簡禾的話,讓塗青更加的瘋狂了,她似乎是反應過來了一樣,急忙否認了起來。
“不是,我沒有謀殺。我沒有殺你。”
“明明是你,是你先搶了我的阿宴哥的,要是沒有你,我早就嫁給阿宴哥了,是你搶了我的男人。”
“所以,你就該死。”
塗青的表情,變得格外的猙獰,此刻的她,不再是那個曾經跟着程宴一同出生入死的戰友了,她就是一個吸血的魔獸。
“她該死嗎?塗青,你知道我有多想弄死你?”
程宴伸手將簡禾環抱在自己的懷裏,用他那凌厲的眼神,狠狠地瞪着塗青的臉孔。
恍惚間,塗青有些懼意,她衝着程宴問道:“阿宴哥,你想弄死我?”
“你忘了,我救過你的命,因此,我還失去了我的一條胳膊。”
“我們是一同出生入死的戰友,我們是那麼的有默契,現在,你竟然爲了一個女人,說想要弄死我?”
塗青覺得,她很受傷,她爲了程宴,付出了太多的東西,現在,程宴竟然想要把她給弄死?
她不甘心。
“你跟我是一起出生入死的戰友嗎?你在出賣我的時候,有沒有想過你跟我是一起出生入死的戰友?”
程宴的話,讓塗青一個愣怔。
的確,她出賣了程宴。
那一晚上,在行動中,程宴好不容易抽出來了自己的時間,想要跟簡禾見個面。
塗青爲了自己的私慾,把程宴的行蹤,說給不法分子知道,這才造成了程宴和簡禾,被那一夥人,堵在那套兩居室裏。
若非是程宴跟簡禾之間比較有默契,那天晚上,程宴估計根本就不能活着離開那套兩居室。
程宴違反了紀律,在行動之中擅自行動,可塗青,卻是想要害死戰友。
她做出來這樣的事情,是必然要付出代價的。
程宴和他的領導,察覺出來了塗青的異常,便把塗青給關起來進行問詢,沒想到,竟然問出來了更多的東西。
就連那一次程宴遇到襲擊的事情,竟然也是塗青安排的。
當時,因爲簡禾的出現,導致她對得到程宴沒有了信心,所以,她安排了那樣的一場襲擊,失去自己的一條胳膊,就是想用這樣的一個苦肉計,把程宴死死的囚禁在自己的身邊。
不得不說,塗青這個女人,可是真狠啊。
爲了一個男人,她竟然可以做到這樣的瘋狂地步。
“塗青,我對你太失望了,我沒有想到你竟然會做出來出賣我的事情。所以,你必須得受到國家法律的懲罰。”
程宴看着塗青,冷冷的丟出來了這樣的一番話。
塗青的身體,爲之一震,她用不可思議的眼神,看着眼前的程宴。
她說道:“阿宴哥,你都知道了?是不是?”
“其實,我並不想這麼做的,我只是太愛你而已……”
塗青看着程宴的臉孔,深情的表白。
只可惜,她的表白對於程宴來說,根本什麼也不算。
程宴冷冷而笑:“太愛我?算了吧,塗青,你這樣的愛,是人都沒有辦法接受。”
“你並不愛我,你只不過是想把我以愛的名義,囚禁在你的身邊罷了。”
“好了,我不想再跟你多說了,你就好好的呆在這裏,接受法律對你的懲罰吧。”
說完這番話,程宴帶着簡禾準備離開,塗青突然間的衝破她身邊軍官的控制,衝着程宴喊了起來。
“阿宴哥,我想知道,從認識到現在,你有沒有愛過我?”
塗青的話,讓程宴猛的一個回頭,他很冷靜,也很認真的跟塗青說道:“沒有,從來都沒有。”
“我愛的人,自始至終都是簡禾,上一輩子也好,這一輩子也罷,我最想娶的女人,也就只有簡禾一個。”
“塗青,好好的交代你的錯誤,希望你能好自爲之。”
程宴說完,帶着簡禾離開了這裏,至於塗青是一個什麼樣的結果,那得看法律對她的量刑了,相信她人生的後半輩子,估計將會在鐵窗之中度過一生了。
回到了自己的車子裏,程宴開車,簡禾坐在副駕駛室裏。
程宴伸手,自然地拉過了簡禾的小手,輕輕巧巧的放在自己的脣邊,落下溫柔的一吻。
簡禾有些不好意思,想要掙脫程宴的牽手,可程宴卻霸道的並不鬆開。
他說道:“簡禾,我們終於在一起了……”
“是,我們終於在一起了。”簡禾回頭,深情的看了程宴一眼,兩個人之間,眸光糾纏,怎麼也沒有辦法再移開了。
接下來的日子裏,程宴跟簡禾進入婚禮的籌備階段。
作爲好朋友的葉朵朵,在簡禾試婚紗的時候,全程陪伴。
當簡禾一身高定婚紗,出現在葉朵朵的面前的時候,葉朵朵不由得一個驚訝。
她悄悄的跟簡禾說道:“簡禾,你知道你現在有多美嗎?我告訴你哈,如果我是一個男人,我一定不會放過你。”
看着葉朵朵的一臉壞笑,簡禾伸拳頭輕輕的砸了她一下。
“你討厭。”
簡禾的臉上,涌起了一陣紅雲。
“我討厭?是是是,我討厭,只有你家程宴,最招你的喜歡,是不是?”
葉朵朵的嘴,是越來越厲害了,調侃起簡禾的時候,那是一句話也不讓。
簡禾特別的不好意思,她低着頭,不再跟葉朵朵說話了。
這時候,葉朵朵的電話響了起來,她看了一眼自己的電話號碼,去往了一邊接電話。
不一會兒的功夫,葉朵朵轉身回來的時候,低聲的跟簡禾說道:“簡禾,剛才尹慕樵打了電話,他說,他想見你……”
“他想見我?爲什麼?”簡禾再聽到尹慕樵這個名字,好像是隔了許久的時間。
似乎,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這個男人與她來說,已經變得很生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