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方筱小腳下一滑,整個人向下墜去。
“筱小!”其他人驚呼。
好在龍瑾炎眼疾手快,一把抓住了方筱小的手臂,將她拉了上來。
經過一番波折,他們來到了一個寬敞的洞穴。洞穴中央擺放着一口巨大的石棺,棺蓋上刻滿了神祕的符文。
衆人面面相覷,心中充滿了疑惑和緊張。裴言嚥了咽口水,說道。
“這石棺裏面會不會有什麼危險?”
方筱小深吸一口氣。
“不管怎樣,既然來了,就不能退縮。大家小心點,打開看看。”
衆人合力推開石棺的蓋子,一股刺鼻的氣味涌出。
藉着微弱的光線,他們看到棺內躺着一具身着華麗服飾的屍體,屍體旁堆滿了金銀珠寶。
就在他們準備拿起珠寶時,屍體突然坐了起來,一雙空洞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他們。
衆人嚇得連連後退。
原來這是一具屍變的殭屍,它動作敏捷,朝着衆人撲來。
一時間,洞穴內再次陷入混亂。
話音未落,那些雕像竟然動了起來,向他們步步逼近。
衆人立刻背靠背,形成防禦陣型。方筱小緊盯着不斷靠近的雕像,大聲說道。
“大家別慌,尋找它們的弱點!”
龍瑾炎揮舞長劍,砍向其中一座雕像,卻只在雕像身上留下一道淺淺的痕跡。
雕像反手一揮,強大的力量將龍瑾炎擊退幾步。
李仁易憑藉靈活的身法,在雕像之間穿梭,試圖尋找攻擊的機會,但雕像的動作整齊劃一,密不透風,讓他無從下手。
賀錦年再次甩出長鞭,捲住一座雕像的手臂,想要將其拉倒。
可雕像紋絲不動,反而用力一掙,將長鞭扯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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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言急中生智,用火把點燃了周圍的一些雜物,製造出一片煙霧。
趁着雕像的視線被煙霧遮擋,方筱小發現雕像的關節處似乎是它們較爲脆弱的部位。
“攻擊它們的關節!”方筱小喊道。
衆人聞言,紛紛集中力量攻擊雕像的關節。
經過一番苦戰,終於有幾座雕像倒下,化作一堆碎石。
然而,更多的雕像還在不斷涌來。
就在他們感到力不從心之時,方筱小發現了雕像羣后的一道石門。
“那裏可能是出口,我們衝過去!”方筱小喊道。
大家奮力衝破雕像的包圍,向石門奔去。
就在他們即將到達石門時,一座巨大的雕像從天而降,擋住了他們的去路。
這座雕像比之前的更加高大威猛,衆人心中一沉。但此時已沒有退路,他們只能拼死一搏。
龍瑾炎怒吼一聲,全身內力匯聚於劍上,發出一道耀眼的光芒,朝着巨型雕像的腿部關節刺去。巨型雕像喫痛,單膝跪地。
李仁易趁機躍上雕像的肩膀,對着其頭部猛擊。賀錦年和裴言也紛紛使出全力,攻擊雕像的其他關節。
在衆人的齊心協力下,巨型雕像轟然倒塌。他們趁機衝進石門,門後是一條長長的通道,不知通向何方。
他們沿着通道一路奔跑,直到前方出現一絲光亮。“出口就在前面!”方筱小興奮地喊道。
當他們跑出通道,發現自己來到了一座山谷之中。
陽光灑在身上,衆人感到無比的溫暖和欣慰。
……
村東頭。
方筱小趴在牀上,手裏拿着從那墓中得到的一枚缺了一角,只有拇指大小印章。
這印章外表同體乳白色,上方位置則是雕刻出龍的形狀,看起來栩栩如生,宛若真活龍一般。
印章底部刻着八個大字:受命於天,既壽永昌!
她在大腦中思考許久,也未曾想明白這印章刻的字到底什麼意思。
在她僅有的知識儲備當中,並沒有搜索到關於印章含義的內容。
“算了,不想了,浪費腦子,還不如早點睡覺,明日一早就去京都。”
再來的路上,李仁易建議不如趁着這次事情直接將靈犀閣搬到京都算了。
畢竟天子腳下,那追殺他們之人,定是不敢輕易放肆。
方筱小嘟囔着把印章小心收好,吹滅了油燈,躺在牀上不一會兒就進入了夢鄉。
次日清晨,陽光透過窗戶灑在屋內。
方筱小早早地醒來,簡單收拾了一番,便與衆人在村東頭集合。
“都準備好了嗎?”李仁易問道。
衆人紛紛點頭,眼中滿是對未來的期待和些許緊張。
他們踏上了前往京都的路途,一路上,風景變換,方筱小望着窗外,心中思緒萬千。
到了一處茶攤,衆人坐下歇息。方筱小拿出水囊,喝了口水,說道。
“也不知道京都是什麼樣子,咱們到了那兒,一切可得重新開始。”
賀錦年笑了笑。
“怕什麼,咱們經歷了那麼多風風雨雨,這點挑戰算什麼。”
裴言也跟着點頭。
“就是,只要咱們團結一心,定能在京都站穩腳跟。”
正說着,突然聽到一陣馬蹄聲由遠及近。
衆人警惕地看向道路盡頭,只見一隊官兵疾馳而來。
“不好,難道是追殺我們的人?”
李仁易皺眉說道。
方筱小握緊了腰間的匕首。
“先看看情況再說。”
官兵在茶攤前停下,爲首的將領看了看他們,問道。
“你們是什麼人?要去何處?”
方筱小定了定神,上前說道。
“我們是普通百姓,要去京都謀生。”
將領上下打量了他們一番,揮了揮手。
“走吧,別在路上惹事。”
衆人鬆了一口氣,繼續上路。經過幾天的奔波,京都終於出現在眼前。
京都城門口,人來人往,熱鬧非凡。
方筱小看着眼前繁華的景象,心中暗暗發誓。
“一定要在這京都闖出一番名堂!”
她之前在江南省所有產業依是化爲泡影。
但這也沒辦法,如果要回江南省,那就定是會被人給盯上。
爲了不讓大家冒險,索性捨去一切,在這京都城內從零開始。
此時,李仁易停下腳步,看了眼衆人。
他其實建議娘子來京都是有私心。
畢竟,他的父親現在具體什麼情況還不得而知。
作爲靖安侯府世子,無論如何也得回一趟家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