牢頭略顯難辦的表示道。
“王爺,您這要求恐怕小的無能爲力,畢竟這羣人可是徐主簿安排的,並要求我們不得讓他們出現問題。”
“啪!”
王莽直接給其一個大逼鬥。
“尼馬拉個嗶,他一個小小主簿,有什麼可在意的,勞資要你開門,你就給勞資開門,甭踏馬嘰嘰歪歪個沒完。”
“若是真出任何意外,自當是勞資一人承當,關尼瑪什麼事。”
“趕緊拿錢開門滾蛋!”
說着他從懷中掏出幾塊碎銀子扔在牢頭臉上。
而這碎銀子由於慣性緣故,順着對方臉頰滾落在地,發出清脆聲響。
那牢頭心中雖有怒氣,但卻看在銀子的份上,也不得不強壓下心中怒火,臉上勉強擠出一絲比哭還難看的笑容。
“是是是,王爺罵的對,那小的這就給您開門!”
待到牢頭帶着手下離去後。
整個牢房之中,就只剩下王莽和他所帶來的七八個略有身手的手下,還有被關押在牢房內的方筱小几人。
王莽一把推開用生鐵打造出來的牢門,臉上帶着戲謔表情,緩步走向方筱小。
“嘖嘖,小娘子可真是嘴巴有夠厲害,我王某甚是佩服不已,只不過不知道娘子你的嘴能否用在別的地方,而且也是如此厲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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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爲成年人來說,方筱小雖說沒見過豬肉,但也見過豬跑,自是聽得懂這傢伙在說些什麼。
她用一種陰陽怪氣語調回道。
“喲,一根連縫衣服的針都不如的東西,真不知道是哪裏來的勇氣,敢在本姑奶奶面前叫囂,嘖嘖嘖!!”
她說着說着,還特意用一種十分鄙夷的眼神瞅了眼王莽襠部位置。
殺人者誅心已。
男人可以天不怕地不怕,但唯獨最怕從女人口中聽到小這個字,甚至是對方盯着褲襠說小。
王莽自是如此。
尤爲是他想到那次帶着衆人澡堂洗漱時候,身旁各兄弟所亮出來的傢伙事,對比他的來說,真可謂是令人無地自容。
也正因爲如此,他對於個人雄風方面一直都略有自卑感。
還有再加上家中那如母老虎般存在的娘子,更是讓他心裏產生了畸形。
王莽被人戳穿個人殘缺之地,臉上頓覺掛不住,惱羞成怒之下,怒吼着讓手下將方筱小衣服扒光。
“給勞資上,讓這牙尖嘴利的小娘子知道知道,馬王爺到底有幾只眼,將她全身衣物剝光,讓大傢伙好好欣賞欣賞!”
此言一出,那羣如同惡狗撲屎之人,紛紛叫嚷着從腰間背部掏出長刀短棒。
方筱小見此情形,大喝一聲不好,欲要讓衆人退後半分。
原因很簡單,方纔她在這間牢房裏竟是在角落位置,一堆草垛之中找到長刀短棒,想來這定是那徐長卿所安排之物。
回憶起當時徐長卿將衆人安排進這間牢房後,便不停朝幾人使眼色,而那眼神所看之處,便是他們現在所退的地方。
“趕緊從腳下拿出武器,和這羣龜孫拼了!”
待到她解釋過後,率先反應過來的則是李笑笑,鑑於柔韌身軀,很快她便一個下腰就拿到長刀等武器。
將其抱起,飛快分發給在場幾人。
別看他們這邊有老有女的,可戰鬥力這塊,絕對不會輸給眼前這七八個大塊頭。
方筱小接過李笑笑遞到手中的短棍。
“謝謝,能不能換成長刀。”
李笑笑一臉不解,用極爲簡短語言說道。
“你個女子家,長刀會誤傷!”
“這……”
還沒等方筱小解釋,告知其她會用刀,不會被誤傷來着,這時戰鬥已然打響。
率先衝鋒的自是龍瑾炎,作爲曾經的大將軍,對付面前這羣小廝,簡直就是小菜一碟。
他手拿長刀,揮舞勇猛,甚至還能隱約聽到長刀劃破空氣所發出的破風之聲。
“受死!”
“噗嗤!”
龍瑾炎率先一刀砍在領頭大漢肩頭。
其實他本想一刀瞭解掉對方性命,但想到之前娘子囑咐過,若是一會兒有人來刺殺衆人,不能輕易取人性命。
方筱小看着龍瑾炎揮出的那一刀,心裏頭默唸千萬不要殺人,否則一切可能就都完蛋了。
她明白現在所處的環境,深知若是殺人的話,就哪怕他們本來不會有事的,也會因此而受到處罰,甚至嚴重的話,衆人是有可能會被砍頭。
在不瞭解具體情況之下,做事請還是需要多方考慮,並且留一手纔好。
之前喫過的虧上過的當實在太多,均是由於不會多加思考,並留上一手所導致。
還好,就當她以爲一切都將完蛋,以爲龍瑾炎會下死手時候,卻見其一腳踹飛那被砍中之人腹部。
當那人倒在地上時候,定睛看去發現被龍瑾炎所砍位置,只不過是些許皮外傷罷了。
“還好還好!”
擔憂半晌,發現是虛驚一場,方筱小這才長舒一口氣,準備加入進戰鬥之中。
可當她回過神時候,整個打鬥已然結束。
這結束宛若一眨眼的功夫。
就見這個時候,王莽趴在地上,嘴裏發出哀嚎之聲,屁股上更是插了一跟木棍,好巧不巧在中間位置。
看着都讓人頓覺一緊,跟別提當事人此時的感覺了。
也正在這個時候,牢房大門再次被人推開,緊接着就是明晃晃的火把,將整個昏暗潮溼伴隨着腐臭牢房照亮。
爲首的是一位身着紅色官服,長得十分嚴肅男人。
男人身旁則跟隨着徐長卿。
徐長卿手拿一塊白色絲綢帕,正捂在口鼻之上,眉頭更是緊鎖,像是不太開心樣子。
他這次不再是佝僂身軀一副唯唯諾諾模樣,反而像是換了個人一般,身姿挺拔不說,走來都是腳下生風。
而那穿着官服男人則相反,走路緩慢不說,身子更是佝僂着,有點像是徐長卿的奴僕。
“二皇子,您看這……”
官服男看着眼前牢中慘烈景象,伸手指了指唯唯諾諾道。
徐長卿瞥了眼,打斷其後面的話,聲音沙啞略想疲憊道。
“本宮知道。”
他擡手示意伸手官兵朝着牢中走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