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簡禾的話,程雪瞬間一黑。
她不過就是想找幾個帥哥,陪着簡禾喝個酒,瞬便恭喜一下她恢復自由身的喜事,她可沒想給簡禾拉皮條啊……
![]() |
![]() |
![]() |
簡禾還想把這些帥小夥給帶走一個?
原本她哥程宴就說是自己帶壞了簡禾,要是讓她哥知道,自己給簡禾拉起了皮條,那她哥還不得捏死她啊?
這是萬萬不可能的事情。
在面對簡禾的追問的時候,程雪撓着自己的腦袋,不知道該怎麼應付。
就在這個時候,她靈機一動,有了主意。
“簡禾姐,這幾個凡夫俗子,那可是配不上你的,叫我說,你哪個也不能帶……”
“啊?這樣啊?”醉意上頭的簡禾,朦朦朧朧地應了這麼一句。
“是,回頭啊,遇着機會了,我給你介紹一個優質的,能配得上你的,到時候,肯定出乎你的意料。”
程雪原本是安慰簡禾的,哪知,簡禾當真了,等她擡頭的時候,剛好看到了一身休閒服裝,經過一番精心打扮的程宴。
脫離了正規西裝的程宴,比起以往的他,多了幾分和氣,他挑起的嘴角,讓人可以清晰的感受到他的笑意。
他站在距離簡禾所坐的那個雅座,只有幾步的距離,還未等他來到簡禾的身邊,就見醉意朦朧,色心大起的簡禾,已經放下手裏面的酒杯,衝到了他的面前。
她一下子撲到了程宴的懷裏,醉語而道:“那個……帥哥,你叫什麼名字?咱們好像是在哪裏見過,是不是?”
看着眼前已經不認識自己的簡禾,程宴只覺得一陣好笑,等會兒,他一定要好好的質問一下程雪,看她到底灌了簡禾多少酒。
面對簡禾的主動搭訕,程宴沒有回答她的話,只見他一個伸手,一把環住了簡禾的小腰,順勢就將拉到了程雪所坐的那個雅座的旁邊。
看到程宴來了,程雪喊過來的朋友,急忙跟他打招呼。
“宴哥……”
“宴哥好。”
幾個年輕帥氣的臉孔,在看到程宴的那一瞬間,立馬收起了自己身上的鋒芒,面對像程宴這種壓迫感極強的男人,他們完全不敢造次。
程宴坐了下來。
程雪立馬跟他解釋:“哥,我們沒灌簡禾姐酒,是她心情好,非要喝,我勸她來着,沒勸住。”
“哥,你得相信我們……”
程宴冷哼了一聲,他伸手往程雪的腦門上戳了一下。
“也就她沒出點兒什麼事兒,她要是出什麼事兒了,小心我饒不了你。”
“哥,這關我什麼事兒啊?”程雪一臉無奈。
她只不過是帶簡禾來喝個酒,只不過是找了幾個帥哥,陪着她們碰了幾下杯而已,憑什麼自家老哥要修理自己?
“還說不關你的事兒?要不是你說去酒吧,她那麼單純的一個姑娘,怎麼可能想着來酒吧這種地方?”
程宴的話,讓程雪相當無語。
明明是簡禾自己說的,想來喝幾杯,慶祝一下她恢復單身的這件事情,怎麼到了程宴的嘴裏,就成了自己非要帶她來呢?
這一回,自己算是跳進黃河裏面也洗不清了。
程宴原本是想再教育程雪幾句的,可喝了酒的簡禾,坐在他的身邊,開始不安分了起來。
朦朧醉眼間,她似乎已經認出來了程宴,只見她端着酒杯,湊到程宴的身邊,非得跟他喝酒。
“程律師,來,喝酒,今天我心情好,我請客,來,喝……”
看着眼前醉意上頭的簡禾,她端着酒杯的樣子,看起來青澀單純,程宴有一種想要把她摟進懷裏,好好疼愛的感覺。
可他並沒有。
他害怕自己的唐突,會嚇到了身邊的小丫頭。
他坐定了自己的身體,伸手接過了那杯被簡禾端在手裏面的酒水,而後一飲而盡。
隨後,他將自己的臉孔,湊到簡禾的身邊,他捉住了簡禾的手,璦昧十足的跟她說話。
他說:“別叫我程律師,叫我阿宴……”
“阿宴!”
簡禾重複着程宴所說的話,恍然間,她似乎是想起了幼年的時候,那時候她跟簡青山一起去程家玩,她跟着程宴的身後,一聲又一聲的叫着阿宴……
那時候的程宴,會輕輕的將她抱起,讓她窩在自己的懷裏,軟軟的教她:“叫宴哥哥……”
回憶起以前的場景,簡禾的酒意,似乎微微的清醒了一些,她稍稍使力,想將被程宴捉着的手,從他的手裏面給拽回來。
沒想到,並沒有……
反之,在她用力的時候,她原本嬌小的身體,竟然撲通一聲的失控,栽倒在了程宴的懷裏。
程宴身上噴了好聞的香水,簡禾的鼻尖,剛好撞到了他結實的胸膛上。
還沒等簡禾從程宴的懷抱之中站起身來,下一刻,一雙大手,帶着幾分憤怒,徑直的將簡禾從程宴的懷裏面給拉了出來。
簡禾擡眼之時,竟然看到一身保安服的尹慕樵,正用一雙可以吃人的眼神,死死的盯着自己。
程宴看到這一幕,嗖的下子站起了自己的身體,他二話不說,一把就將尹慕樵推了老遠,緊接着,穩穩的將簡禾撈到了自己的身側。
“尹保安,你想幹什麼?”程宴冷冽的開口,雙眸之中盡是殺意。
尹慕樵被程宴這麼一推,怒從心來。
他不敢跟程宴硬剛,滿肚子的怒氣,就只能是衝着簡禾兜臉而發。
“好啊,簡禾,你這個水性揚花的女人,你怎麼可以這麼不守婦道?大半夜的,跟幾人不明身份的男人,在酒吧裏喝酒?”
原本簡禾是有點兒醉意的,可經過尹慕樵的這麼一咆哮,她的醉意瞬間就消失了個七八分。
當聽到尹慕樵用水性楊花罵自己的時候,簡禾完全不想再忍,只見她衝上前去,啪的一記耳光,毫不客氣的就抽到了尹慕樵的臉上。
動作之迅速,驚得在場的所有人都瞪直了自己的眼睛。
尹慕樵捂着自己被抽疼的臉,一副的不可思議。
“簡禾,你竟然又打我?”
簡禾蒲脣一抿,傲氣無比的說道:“我打你,只不過是想提醒你,你一個臭保安,有什麼資格說我是水性揚花的女人?”
“尹慕樵,我特麼是給你臉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