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看熱鬧的書生們見狀,紛紛鬨笑起來。他們交頭接耳,臉上滿是嘲諷的神情。“哈哈,這下看她還怎麼畫,怕是要認輸了吧!”“就是就是,沒了工具,她還能有什麼本事?”
柳如煙更是尖着嗓子,滿臉不屑地嘲諷道:“我就說嘛,她方筱小就是個廢物!前面能贏全都是運氣好,真到了動真格的時候,就露餡了。”她的聲音尖銳刺耳,在場地中迴盪着,充滿了輕蔑和挑釁。
方筱小聽着這些人的嘲諷,眉頭都沒皺一下,眼神中滿是不屑。
她懶得和這些人廢話,轉頭吩咐身旁的歐陽拓跋:“拓跋,幫我去找一根碳塊過來。”
歐陽拓跋微微一怔,眼中閃過一絲疑惑,但還是毫不猶豫地點了點頭,轉身去尋找碳塊。
龍瑾炎、慕容長清和周文建三人也都不明所以,互相對視了一眼,臉上寫滿了困惑。但他們看到方筱小那鎮定自若的模樣,也沒有多問。
方筱小則施施然地走到一旁的椅子上坐下,拿起桌上的糕點,優哉遊哉地吃了起來,還不時地喝上一口茶水,彷彿這不是一場緊張的比賽,而是一次悠閒的下午茶時光。她的動作優雅從容,與周圍那些緊張、嘲諷的氛圍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周圍的人看到方筱小這副模樣,更加肆無忌憚地嘲笑起來,認爲她這是已經放棄了比賽,準備認輸了。
但方筱小卻毫不在意,依舊不緊不慢地享受着手中的美食,眼神中閃爍着自信的光芒,似乎在等待着一個合適的時機,給這些人一個大大的驚喜。
不一會兒,歐陽拓跋腳步匆匆地拿着一塊碳塊出現了。
他將碳塊遞給方筱小,眼神中還帶着一絲擔憂,似乎在擔心方筱小會做出什麼傻事。
正在專心畫着柳如煙的舔狗書生,不經意間擡眼看到方筱小手中的碳塊,先是一愣,隨即哈哈大笑起來,那笑聲尖銳又刺耳,彷彿要穿透這壓抑的空氣。
![]() |
![]() |
![]() |
他放下畫筆,直起腰,指着方筱小,臉上滿是嘲諷:“哈哈哈哈,方筱小,你這是連演都不演了?拿着個碳塊,難道是打算吞碳塊自殺,省得在這兒丟人現眼?我看你還是趁早認輸,別在這兒硬撐了!”
柳如煙也跟着嗤笑起來,她雙手抱胸,眼神中滿是輕蔑:“哼,我就知道她不行,之前贏不過是走了狗屎運。現在沒了像樣的工具,就只能拿個碳塊裝模作樣,真是可笑至極。”
圍觀的百姓們聽了兩人的話,紛紛附和起來,一時間,場地中充滿了各種嘲笑和譏諷的聲音。
“就是,我看她就是死鴨子嘴硬,還在這兒撐着,真不知道她在想什麼。”
“估計是知道自己要輸了,沒臉見人了吧。”
郡主李婉兒看着方筱小,臉上滿是擔憂,她快步走到方筱小身邊,拉住她的手,輕聲問道:“筱小,你拿碳塊幹嘛呀?可別想不開做傻事啊。”
龍瑾炎、慕容長清和周文建也圍了過來,眼神中滿是關切和焦急。龍瑾炎眉頭緊皺,語氣中帶着一絲無奈:“娘子,不就是一場比賽嘛,大不了咱們重頭再來,可別因爲這個傷了自己。”
慕容長清也在一旁輕聲勸道:“是啊,筱小,我們都在你身邊,別因爲這一次的輸贏就放棄自己。”
周文建則有些着急地說:“娘子,不管結果如何,我們都支持你。要是覺得委屈,咱們就不參加這比賽了。”
方筱小聽着幾人的話,只覺得耳朵都快起繭子了。她無奈地笑了笑,擺了擺手,說道:“你們就別瞎操心了,彆着急嘛,讓子彈飛一會兒。我心裏有數,不會做傻事的。”
幾人聽了方筱小的話,卻還是滿臉的不放心,忍不住唉聲嘆氣起來。
他們彼此交換了一下眼神,都從對方的眼中看到了擔憂。不知道是誰小聲地說了一句:“唉,她肯定是因爲裴言不要她了,心裏難受,所以才這麼自暴自棄。”
這話雖然聲音不大,卻還是傳進了方筱小的耳朵裏。
她的身子微微一僵,眼神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悲傷,但很快又恢復了平靜。
深吸一口氣,握緊了手中的碳塊,眼神堅定地看着前方,似乎在等待着一個時機,來證明自己,也來驅散心中那一絲淡淡的哀愁。
而周圍的嘲諷聲,依舊此起彼伏,彷彿要將她淹沒……
在故事中加入一些伏筆,讓情節更有吸引力。不一會兒,歐陽拓跋腳步匆匆地拿着一塊碳塊出現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