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主李婉兒的眼中則閃爍着驚喜的光芒,她激動地拉着方筱小的手,說道:“筱小,你太厲害了!我就知道你一定行的!這幅畫簡直太完美了,把我畫得比我本人還要美!”
她的臉上洋溢着笑容,對方筱小充滿了敬佩和讚賞。
方筱小的幾位夫君,龍瑾炎、慕容長清、歐陽拓跋和周文建,他們的臉上則露出了欣慰和自豪的笑容。
原本對方筱小的比賽充滿了擔憂,此刻看到她如此出色的表現,心中的石頭終於落了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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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瑾炎走上前,拍了拍方筱小的肩膀,說道:“娘子,你果然沒讓我們失望!”慕容長清也微笑着點了點頭,眼神中充滿了愛意和欣賞。
周圍的百姓們則爆發出了一陣雷鳴般的掌聲和歡呼聲。
紛紛圍攏過來,想要近距離欣賞方筱小的畫作。
“這畫真是絕了!”
“沒想到用碳塊也能畫出這麼美的畫,這位姑娘真是太有才了!”
“是啊,這纔是真正的高手,之前真是小看她了!”
百姓們的讚美聲此起彼伏,充滿了對方筱小的敬佩和喜愛。
而那個一直戴着黑色面具的神祕老者,此刻也微微點了點頭,眼神中透露出一絲讚賞。
他手中的柺杖輕輕地敲了敲地面,發出了清脆的聲響,彷彿是在爲方筱小的精彩表現喝彩。
整個場地都被方筱小的畫作所震撼,衆人的反應各不相同,但無疑都對方筱小的才華感到了深深的敬佩。
這場繪畫比賽,原本被認爲毫無懸念,卻因爲方筱小的出色表現而發生了戲劇性的轉折,讓所有人都大開眼界。
舔狗書生看着方筱小那驚豔衆人的畫作,又想到自己之前的狂妄和如今的慘敗,心中又羞又惱,一口鮮血猛地噴出,雙眼一翻,竟然當場昏死了過去。
他的那些同窗好友們頓時亂作一團,手忙腳亂地想要將他喚醒。
方筱小神情淡然,彷彿這一切都在意料之中。
她從容地走上前去,拿起那枚原本作爲賭注的玉佩,輕輕放在手中摩挲了一下,隨後便收入了懷中。
接着,她邁着優雅的步伐走到柳如煙跟前,微微俯身,小聲嘀咕道:“柳小姐,可別忘了將那五百兩黃金派人送到我的靈犀閣,我這人可是很講信用的,希望柳小姐也是。”
柳如煙的臉色瞬間變得鐵青,她咬着牙,眼中滿是恨意,卻又不敢發作,只能微微點頭,低聲說道:“知道了。”
方筱小滿意地笑了笑,隨即轉身,對着龍瑾炎、慕容長清、歐陽拓跋、周文建和郡主李婉兒等人輕聲說道:“我們走吧。”
衆人跟在她的身後,一同朝着場地外走去。
然而,剛走沒兩步,一個身形瘦削的老者突然從一旁閃了出來,攔住了方筱小的去路。
老者身着一襲古樸的長袍,雖然頭髮花白,但精神矍鑠,眼神中透着一股威嚴。
他微微拱手,說道:“姑娘請留步,老夫乃尚書院之人,今日見姑娘才華橫溢,實乃難得一見的天才。老夫有意收姑娘爲關門弟子,不知姑娘意下如何?”
龍瑾炎、慕容長清、歐陽拓跋和周文建四人皆是一愣,臉上露出詫異的神情。
他們都知道尚書院在學界的地位舉足輕重,能成爲尚書院中老者的關門弟子,那可是許多人夢寐以求的事情。
四人心中都期待着方筱小能夠答應,畢竟這對她的未來發展有着極大的好處。
方筱小卻只是淡淡地看了老者一眼,毫不猶豫地搖了搖頭,說道:“多謝老先生的賞識,只是我對這些並無興趣,我現在只想回家睡覺。”
說罷,她繞過老者,繼續向前走去。
老者被晾在原地,臉上露出一絲尷尬和不解。
而方筱小的幾位夫君則快步跟了上去,心中滿是疑惑。
慕容長清忍不住問道:“娘子,如此難得的機會,你爲何不答應呢?”
方筱小只是輕輕嘆了口氣,沒有回答。
回到靈犀閣後,方筱小沒有理會衆人的詢問,獨自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她緩緩走到桌前,坐了下來,眼神空洞地望着前方。
腦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現出裴言的身影,那個曾經與她山盟海誓,如今卻身處皇宮,恢復了太子身份便不理自己的男人。
想起曾經兩人在一起的點點滴滴,那些甜蜜的過往,如今卻如同一把把利刃,刺痛着她的心。
她喃喃自語道:“裴言,你爲什麼要拋棄我?難道那些誓言都只是謊言嗎?”
想着想着,淚水不由自主地從她的眼眶中涌出,順着臉頰滑落,滴在了桌面上。
她趴在桌子上,肩膀微微顫抖着,壓抑已久的情緒終於在此刻爆發出來。
曾經的深情厚意,如今卻換來這般冷漠的對待,她的心彷彿被撕裂成了無數碎片,疼痛難忍。
而在這寂靜的房間裏,只有她那壓抑的哭泣聲,訴說着她心中無盡的痛苦和悲傷。
一夜過後,清晨的陽光透過窗戶的縫隙,輕柔地灑在方筱小的臉上。
她緩緩睜開眼睛,原本紅腫的雙眼已恢復了往日的明亮,眼神中看不出一絲昨晚傷心哭泣的痕跡。
她起身,對着鏡子整理了一下衣衫,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個燦爛的笑容,彷彿昨夜的悲傷從未存在過。
方筱小走出房間,正好碰見了在院子裏的幾位夫君。
她步伐輕快地走上前去,先是對着龍瑾炎甜甜一笑,說道:“瑾炎,早啊。”龍瑾炎原本還在擔憂地想着她昨晚的狀態,被她這突如其來的笑容弄得有些不知所措,只是愣愣地點了點頭。
接着,她走到慕容長清身邊,伸手輕輕戳了戳他的手臂,笑着說:“長清,今天有沒有什麼好玩的事兒呀?”
慕容長清看着她那明妹的笑容,心中滿是疑惑,這與昨晚那個趴在桌上痛哭的她判若兩人,他勉強擠出一個笑容,回答道:“還……還沒有呢。”
然後,方筱小又蹦蹦跳跳地來到歐陽拓跋面前,歪着頭說道:“拓跋,早上好呀!”
歐陽拓跋瞪大了眼睛,上下打量着她,眼神中充滿了警惕,他伸手摸了摸方筱小的額頭,又摸了摸自己的,嘴裏嘟囔着:“沒發燒啊,怎麼像是變了個人似的。”
最後,她來到周文建身邊,拉住他的手,笑着說:“文建,我們一會兒去街上逛逛好不好?”
周文建看着她,張了張嘴,卻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只是點了點頭。
幾個夫君彼此交換了一下眼神,都從對方的眼中看到了擔憂和害怕。
尤其是歐陽拓跋,他眉頭緊皺,心中篤定娘子一定是出了什麼問題,很可能是中邪了。
他一把拉住方筱小的胳膊,說道:“娘子,我帶你去找個大師看看,你這狀態太不對勁了。”
方筱小卻只是輕輕搖了搖頭,笑着說:“我好着呢,別瞎操心啦。”
掙脫開歐陽拓跋的手,歡快地朝着院子裏的花叢走去,嘴裏還哼着小曲。
幾個夫君站在原地,看着她的背影,心中的擔憂愈發濃重。
龍瑾炎嘆了口氣,說道:“希望她真的沒事吧,可別是強撐着。”
慕容長清微微點頭,說道:“是啊,她昨晚那麼傷心,今天卻突然這樣,實在讓人放心不下。”
歐陽拓跋依舊堅持着要帶她去看大師,他握緊了拳頭,說道:“不行,我還是不放心,一定要找個大師來看看,萬一真的中邪了可怎麼辦。”
周文建則在一旁默默不語,眼神中滿是對她的關切。
而方筱小,在花叢中開心地欣賞着花朵,臉上始終掛着笑容,彷彿真的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只是她心中的傷痛,又有誰能真正知曉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