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言被抓走的消息如同一陣狂風,迅速在方筱小的幾位夫君之間掀起了波瀾。慕容長清、歐陽拓跋和龍瑾炎,這三個各懷心思的男人,在得知這一消息後,心中暗自竊喜,他們都敏銳地察覺到,這是自己爭取方筱小的絕佳機會。
慕容長清,這位曾經的少年丞相,外表儒雅俊逸,一襲青衫襯得他氣質非凡。他那雙深邃的眼眸中總是透着智慧的光芒,舉手投足間散發着一種與生俱來的書卷氣息。得知裴言被抓走的消息後,他立刻心急火燎地趕到了方筱小的身邊。
“筱小,莫要太過憂心,我定會想辦法救裴言出來。”他的聲音溫柔而堅定,彷彿許下了一個重若千鈞的誓言。然而,背地裏,他卻按兵不動,只是偶爾送些詩詞畫作給方筱小。他精心挑選上好的宣紙,用最細膩的羊毫筆,蘸上最濃郁的墨汁,寫下一首首飽含深情的詩詞。每一個字都如同一顆璀璨的星辰,試圖在方筱小的心中勾勒出一幅浪漫的畫卷。
“筱小,這是我爲你作的詩,願能稍解你的煩悶。”慕容長清含情脈脈地看着方筱小,眼神中充滿了期待。他輕輕展開那幅精心書寫的卷軸,詩句中的每一個字都彷彿在訴說着他對方筱小的深深眷戀。
方筱小此時哪有心思欣賞詩詞,只是出於禮貌,勉強擠出一絲微笑,淡淡地迴應了一下。“多謝長清,只是我如今滿心都是裴言的安危,實在無暇顧及其他。”她的目光遊離,心思全然不在那優美的詩詞上。
歐陽拓跋,身爲大渝朝的敵國皇子,有着深邃的五官和高大健碩的身材。他那一頭微微卷曲的黑髮隨意地披散在肩頭,更增添了幾分不羈的魅力。他的眼神中總是燃燒着熱烈的火焰,讓人難以抗拒。在得知裴言的遭遇後,他也迫不及待地來到了方筱小的面前。
“筱小,你放心,我就算動用我在本國的勢力,也會救裴言。”他的話語豪邁而自信,彷彿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可實際上,他卻忙着帶方筱小去參加各種熱鬧非凡的宴會。宴會上,燈火輝煌,歌舞昇平,珍饈美饌琳琅滿目。他拉着方筱小的手,穿梭在人羣中,盡情展示着自己的豪爽大方。
“筱小,來,跟我去這宴會好好放鬆一下,別總是愁眉苦臉的。”歐陽拓跋的聲音在喧鬧的環境中顯得格外響亮。他爲方筱小挑選最華麗的衣裳,佩戴最璀璨的珠寶,讓她成爲全場矚目的焦點。然而,對於營救裴言之事,他卻始終沒有實質性的行動。
龍瑾炎,曾經威風凜凜的大將軍,如今雖被皇帝罷免了職位,但那股從戰場上磨練出來的堅毅和果敢依然存在。他身材高大威猛,眼神犀利如鷹,讓人望而生畏。當他得知裴言的困境後,同樣在方筱小面前信誓旦旦地做出保證。
“筱小,我龍瑾炎絕不食言,定會救裴言。”可轉過身,他只是送些珍貴的珠寶首飾給方筱小。那些珠寶璀璨奪目,價值連城,每一件都是世間罕有的珍品。他試圖用這些財富來吸引方筱小的注意。
“筱小,這是我爲你尋來的稀世珍寶,只有你配得上。”龍瑾炎將珠寶遞到方筱小面前,眼神中充滿了期待。然而,對於營救裴言的計劃,他卻一直拖延,沒有實際的進展。
方筱小對他們的這些舉動感到十分困惑和失望。她能感受到慕容長清詩詞中的深情,卻也明白這在當下無法解決實際問題;歐陽拓跋帶她參加的宴會雖然熱鬧,卻只是暫時的逃避,無法真正拯救裴言;龍瑾炎送來的珠寶雖然珍貴,可與裴言的安危相比,顯得如此微不足道。
而這幾位夫君之間,也因爲方筱小而暗暗較勁。
慕容長清嘲笑歐陽拓跋的方法太過粗俗,沒有內涵。“你這般帶筱小去那些喧鬧之地,豈是真心爲她着想?不過是用浮華的表象迷惑她罷了。”慕容長清手握着書卷,輕蔑地說道。
歐陽拓跋則譏諷慕容長清太過文弱,只會耍些文人的手段。“哼,你那些詩詞畫作,能頂什麼用?在這關鍵時刻,還是要有實際的行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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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瑾炎對他們兩人也毫不客氣,認爲他們都只是空談。“你們光說不做,有什麼用?真正的決心應該體現在實際行動上,而不是只靠一張嘴。”
方筱小看着他們之間的明爭暗鬥,心中越發焦急和無奈。她深知不能指望這幾人救出裴言,必須自己想辦法。
就在這時,一個神祕的人物出現了。他身着黑色的斗篷,看不清面容,但從他的身姿和氣質可以看出,他絕非等閒之輩。
“方姑娘,我可以助你救出裴言。”他的聲音低沉而富有磁性。
方筱小驚訝地看着他,不知道該不該相信這個突然出現的陌生人。
就在那神祕人物提出要幫助方筱小救出裴言時,其餘幾位夫君見狀,趕緊上前阻攔。
慕容長清率先走上前,目光犀利地指着神祕人,急切地說道:“筱小,千萬莫要輕信此人,他定是個騙子,切莫被他的花言巧語所迷惑!”
歐陽拓跋也趕忙湊過來,神情緊張地附和道:“沒錯,筱小。你瞧瞧他這藏頭露尾的模樣,哪有半分可信之處?此人來路不明,鬼鬼祟祟的,萬萬不可信啊!”
龍瑾炎更是瞪大了眼睛,一臉嚴肅地大聲呵斥:“筱小,你可別犯糊塗!這等不知根底的人,你若信了他,定會後悔莫及,到時候可就追悔莫及啦!”
然而,方筱小此時已是心急如焚,滿心只想着儘快救出裴言。幾位夫君的阻攔反而讓她更加堅定了決心。她怒視着他們,眼中燃燒着怒火,大聲斥責道:“你們一個個說得倒是好聽,口口聲聲說要救裴言,可到現在,裴言依舊身陷囹圄,你們卻什麼實質性的行動都沒有!如今好不容易有個人願意幫忙,你們不幫忙也就罷了,還在這裏百般阻攔,究竟是何居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