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點!”賀錦年對方筱小喊道。
方筱小點了點頭,繼續尋找機會幫忙。
經過一番苦戰,黑衣人漸漸處於下風。爲首的黑衣人見勢不妙,吹響了口哨,黑衣人紛紛撤退。
賀錦年等人也累得氣喘吁吁。
“這些人到底是什麼來頭?”李婉兒心有餘悸地問道。
![]() |
![]() |
![]() |
賀錦年擦了擦臉上的汗水:“不清楚,但他們顯然是有備而來。”
歐陽拓拔說道:“看來我們的行動已經引起了某些人的注意。”
方筱小皺起眉頭:“那接下來該怎麼辦?”
賀錦年沉思片刻:“我們先回城裏,從長計議。”
衆人同意,一起往城裏走去。
回到城中,賀錦年說道:“我要回衙門一趟,看看能不能調動一些人手。你們先找個安全的地方躲起來。”
方筱小等人點頭。
賀錦年離開後,方筱小帶着大家來到了一個偏僻的客棧。
剛進客棧房間,方筱小就覺得有些不對勁。房間裏瀰漫着一股淡淡的香氣,她心中警鈴大作。
“不好,有詐!”方筱小喊道。
然而,已經來不及了,房門突然被關上,房間裏冒出一陣煙霧,衆人紛紛暈倒在地上。
當方筱小再次醒來,發現自己身處昏暗的房間內,身旁橫七豎八躺着裴言等人。這時,一個尖銳的聲音響起,正是金三娘,她帶着手下站在牢房門口,得意地說道:“總算把你們都抓住了!”
其餘幾人也陸續醒來,方筱小冷靜地看着金三娘,問道:“金三娘,你到底想要什麼?”
金三娘惡狠狠地說:“我要你們死!”
方筱小冷哼一聲:“若只是要我們死,你又何必大費周章把我們關在這裏?”
金三娘微微一怔,隨即大笑道:“你這小丫頭倒是聰明。”
方筱小目光堅定,毫無畏懼:“金三娘,你以爲這樣就能得逞?我看你不過是受人指使的走狗罷了。”
金三娘臉色一變:“你胡說什麼!”
方筱小繼續說道:“你若有本事,何須藏頭露尾?想必是背後的主子還沒想好怎麼處置我們,你纔不敢輕舉妄動。”
金三娘咬着牙說:“哼,就算如此,你們也別想逃出生天。”
方筱小笑了笑:“金三娘,你以爲把我們困在這裏就能高枕無憂?你可別忘了,外面還有人在追查此事,你的罪行遲早會被揭露。”
金三娘眼神中閃過一絲慌亂,但很快又強裝鎮定:“少在這裏嚇唬我,等主子下令,就是你們的死期。”
方筱小從容不迫:“那我們就走着瞧,看最後誰能笑到最後。不過,我猜你也只是個隨時可以被捨棄的棋子。”
金三娘怒目而視:“你再胡說,信不信我現在就殺了你!”
方筱小絲毫不懼:“你不敢,殺了我們,你如何向你的主子交代?”
金三娘被方筱小的話噎住,一時不知如何反駁,只能狠狠地瞪着她,然後帶人離開了牢房。
牢房裏,裴言等人對方筱小佩服不已。
裴言說道:“娘子,你真厲害,幾句話就把金三娘說得啞口無言。”
方筱小皺着眉頭:“現在不是高興的時候,我們得趕緊想辦法逃出去。”
李婉兒擔憂說該怎麼逃出去,紅袖也是附和,歐陽拓拔沒有說話,只是默默看着眼前一切。
方筱小從懷裏掏出一個小瓶子,瓶子裏裝着白色粉末,衆人詢問這是什麼。方筱小解釋是軟骨散。
裴言一聽,露出陰惻惻笑容,他可是太知道軟骨散的厲害之處,不過也好奇上次用軟骨散對付過金三娘等人,這次他們怎麼沒有從方筱小身上搜出來。
方筱小低頭看了看自己胸口,露出意味深長笑容,裴言和歐陽拓拔還有紅袖瞬間秒懂,只有李婉兒不解,並詢問方筱小軟骨散藏在哪裏。
方筱小伸手指向她胸口,並且戳了戳,這可弄得李婉兒害羞捂住胸口,表示方筱小好壞,怎麼可以當着這麼多人面戳她胸口。
方筱小表示軟骨散就藏在自己胸口部位。李婉兒這才懂了過來,甚至害羞得不行低下頭。裴言三人哈哈大笑。
然而他們的笑卻引來金三娘手下不滿,對方走來怒斥幾人死到臨頭還笑得出來。
裴言止住笑,嘲諷道:“怎麼?我們笑也礙着你們了?”
那手下怒目而視:“少在這嘴硬,等會有你們哭的時候。”
方筱小說道:“哼,誰哭還不一定呢。”
手下哼了一聲:“就憑你們幾個,還能翻天不成?”
方筱小晃了晃手中的瓶子:“有了這個,可就說不定了。”
手下臉色一變:“你以爲這點小把戲能救得了你們?”
方筱小笑了笑:“不試試怎麼知道?”
這時,又有幾個手下走了過來,詢問發生了什麼事。
先前的手下說道:“這幾個不知死活的傢伙還在妄想逃跑。”
其中一個像是小頭目的人說道:“別跟他們廢話,看好了就行。”
方筱小等人互相交換了一下眼神,心裏暗暗盤算着。
過了一會兒,方筱小對那幾個手下說道:“我們口渴了,能不能給點水喝?”
小頭目說道:“想喝水?沒門!”
方筱小說道:“你們就這麼狠心?連口水都不給?”
小頭目猶豫了一下,說道:“給他們點水,別讓他們說我們虐待囚犯。”
一個手下拿來了水,從牢門的縫隙遞了進去。
方筱小接過水,趁對方不注意,將軟骨散撒進了水裏。
“來,大家都喝點水。”方筱小說道。
裴言等人心領神會,假裝喝水。
方筱小又對牢門外的手下說道:“你們站在外面不累嗎?要不也喝點水?”
手下們罵道:“少囉嗦,誰要喝你們的水。”
方筱小故意說道:“哎呀,真是好心沒好報。”
過了一會兒,軟骨散開始發揮作用,那幾個手下只覺得雙腿發軟,站立不穩。
小頭目驚恐地說道:“這,這是怎麼回事?”
方筱小笑道:“怎麼樣?現在知道我們的厲害了吧?”
裴言趁機衝過去,奪過鑰匙,打開了牢門。
衆人一擁而上,將那幾個手下制服。
“走!”方筱小說道。
他們小心翼翼地往外走去,可剛走到一半,就聽到了金三孃的聲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