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五十五章:荷包

發佈時間: 2025-11-11 14:53: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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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說在場的人都自持身份,但聽得這消息,腦海裏都自動浮起那些香豔情事,自是恨不能立刻知道具體內情,便都停下來,聽武志成說話。

武夫人氣得鼻子都歪了,親兒子不省心她管不好,庶子難道也管不得?她當下大怒:“你說什麼?婚姻大事本該父母做主,你怎能與人……與人……”

今日是嚴家老夫人的壽辰,嚴夫人自然不樂意惹事,趕緊拉着武夫人勸架:“哎呀,現在的孩子都是這樣不省心,夫人也莫要生氣了,好生問詢,若是好人家的女郎,便也是美事一樁。”

武夫人壓着心頭的怒氣喝問:“是何人?”

武志成猶猶豫豫,就是說不出來。

許瀾壓低聲音與郭薔道:“好生奇怪,莫不是那女方家裏頭不同意?或是非是良家女?”

武夫人劈頭蓋臉便要要打,武志成側身一躲,懷中的荷包便落了出來,剛巧滾到嚴夫人腳邊。

嚴夫人拾起來道:“咦,這不是女兒家的東西麼?”

在場的人目光璦昧起來,自然是女兒家的東西,看樣子可不是武志成對人有情,而已經是私相授受了,就是不知這不知廉恥的女兒家,到底是誰。

郭薔離得不近,只擡起頭往前面看過去,剛好看到施傲寒似笑非笑的臉,她也堆起笑容,衝施傲寒笑一笑。

便有眼尖的貴女說:“咦,這個荷包好生眼熟,好似數日前在……”

她不說,自有旁人接話:“昭陽郡主似乎戴過。”

嘰嘰喳喳,好幾個貴女都點頭,說是看到郭薔佩戴過這個荷包。

許瀾握緊郭薔的手:“怎麼回事,這不是……”

郭薔拈了桌上的瓜子冷笑道:“笑死人了,那樣普通的荷包,只不過與我那只相似,怎麼就認定是我的東西了?”

許瀾也笑起來,從衣服裏拿出一個荷包:“喏,我也有,只是沒叫你們瞧見,這般普通的東西,還非得說是誰的?”

王妃衛氏邵氏紛紛拿出自己的荷包:“嗯,我們家人手一個。”

武志成愣住了,緊張的往回看,被武夫人一巴掌打在地上:“逆子,還不快說,到底是誰的?”

是誰的?是郭薔的啊,這是她隨身帶着的啊。

高婕耐不住,立刻說道:“雖然普通,人人都有,郭薔,她們都拿出來了,那你的呢?”

郭薔攤手:“你的呢?”

高婕氣壞了:“我又沒有,可你……她們可都是看到你戴過的。”

郭薔無所謂的說:“我戴過便該要時時戴着嗎?”

高婕起身指着郭薔:“就是你,你心儀他,便將貼身的荷包送給他了是不是?”

郭薔譏諷的看着高婕,嘴角微微翹起:“他?他不配。”

原本武志成心中緊張,不知該如何是好,聽了這話卻是勃然大怒,他是庶子,所有人都看不起他,憑什麼?郭薔那般下踐,先前愛他兄長愛得不能自拔,又水性楊花另戀旁人,這樣的人竟然還看不起他?

“不錯,這荷包,就是昭陽郡主送給我的。”

武志成不知哪裏來的力氣,掙開武夫人的手,大聲說道:“因我與兄長有幾分相似,她對兄長心灰意冷,這便移情於我,說是……非我不嫁……只因她與兄長的那一段,我方遲遲不敢……與父母言說……”

所有人的目光聚集在郭薔臉上,但郭薔絲毫不慌,只挑着眉,像是看笑話一樣,看着跪在地上的武志成。

武志成盯住她,她是那樣美麗奪目,是那樣高高在上,又是那樣高傲自負。而他,即便身處高門,也是最不受寵的庶子,就像陰溝裏的泥。這一刻,他心中的邪惡全都被勾起來,他就是想要將那樣的美麗拉到陰溝裏來,讓她體會一下跌入低谷的感覺。

往後,他是她的天,看他將如何磋磨她。

“不止如此,我與昭陽郡主早已有了肌膚之親,我……我自是要對她負責的。”

此話一出,所有人都倒吸一口涼氣,尚未成親便與男人有親,這簡直是有辱門楣。

甄妍聽到這裏,哪裏還忍得住,暴跳起來:“你放屁,就憑你?幹啥都不行,攀咬薔兒倒是厲害了?你算那顆蔥?”

大庭廣衆之下如市井潑婦一般罵人,甄夫人狠狠瞪着女兒,不許她亂說。

但甄妍哪裏是個收得住的?摩拳擦掌便要去揍武志成。

便有嘴快的婦人冷笑起來:“甄夫人可真是好家教。”

說的雖是甄家,可目光分明是看向郭薔,畢竟做出醜事的是郭薔,這甄家姑娘只是替郭薔出頭罷了。

王妃氣得臉色發白,手指緊緊交握著,冷冷的盯着眼前的武志成。

還是邵氏反應快,上前拉住甄妍:“甄姑娘,可休要魯莽,薔兒未曾做過的事情,旁人如何說,我們都不會認。攀咬郡主,膽子倒是大得很。”

武志成往後一縮,眼睛一轉,便又衝着郭薔喊著:“薔兒,既然事情已經敗露,便莫要在遮掩,有什麼事情,我們一起面對就好。你總不樂意看着我迎娶旁的姑娘,對不對?”

許瀾已經起身,走到最前面去,衝著王妃行禮:“王妃,今日之事直指薔兒妹妹,瀾兒知道此事王府不便出面,不如就由瀾兒來問他幾句如何?”

高婕冷笑一聲:“你不也是護着郭薔的嗎?她都做出這種醜事了,就該沉塘以儆效尤。”

郭薔挑眉問:“高家表妹覺得被人誣陷就該沉塘是麼?”

“我才沒有你這樣丟人的表姐!”高婕不耐煩的說,“什麼被人誣陷?不就是敢做不敢當麼?”

郭薔哈哈一笑:“我乃皇上賜封的昭陽郡主,如何敢做不敢當了?倒是你高婕,怎麼說我雲高兩家也是姻親,怎麼,人家攀誣我,卻不容我分辯,你這般急不可耐的要定下來,莫非你與他是故意勾連,要陷害於我的?”

高夫人面色一沉,開口說道:“薔兒,你表妹快言快語罷了,你怎能如此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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