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一殿下,難道還希望自己所擁有的一切都被他而奪走嗎?如今是女人,將來可就不只是女人了,太子殿下縱使和霖王要好,可有些東西不得不妨!”
“先生!”
顧宸南皺眉。
成然見她並沒有怒吼也沒有生氣就知道機會肯定來了。
以往,成然以往一提起這樣的事,顧宸南不是憤怒就是拒絕回答,可是現在他只是假裝生氣,可他並沒有反抗這樣的心思。
“太子殿下,臣只是忠言逆耳,以往,這皇家鬥爭何時有過兄弟之情,若,太子殿下不早早防備,再遲恐怕裏來不及了。”
成然跪在地上,一副忠言逆耳的模樣卻裝作大義凜然,無私的模樣倒也真的有那麼一回事。
顧宸南雖然很不想理會,但是他也不的不承認,成然所說的話的確是沒有錯。
在這皇族當中,一旦觸及那個位置,所有人都會像得了失心瘋一樣,不顧兄弟情,不顧一切的去爭。
爲了防患於未然,他的確是應該有所準備。
和手握兵權的顧宸一來說,他的能力的確是差了不止一星半點兒!
“你剛纔說什麼?再給哀家說一遍!”
“回太后,太子殿下已經有所動作,恐怕……”
王公公將剛纔說的話有重複了一遍,皇太后聽了之後臉色大變,這一切的確是比她意料之中的來的太早了一些。
這八字都還沒一撇,他就這般作爲,難道就不怕顧北有所猜忌?
這樣一來,這所有的一切難道不就在冥冥之中被旁人推進?
皇太后一直都認爲顧宸南就是一個安分守己的好孩子,所以纔會同意讓他坐這個太子殿下。
這樣,以後解決起來並不是想想當中的那麼麻煩,可,日防夜防也沒有想到身邊之人竟然會有這樣的想法。
如今,這樣擅自處理一定會激發他得獸性,這樣一來到時可就不好控制了。
“你命人將他的一舉一動都給哀家看好了!”
“那這件事要告訴皇上嗎?”
“你以爲他就不知道嗎?能夠守住他的那個位置,他用了多少努力,你怕是忘了!”
皇太后冷哼一聲,在這宮中除了自己誰都信不得,也不能隨便相信。
她看了幾十年,從黑髮到白髮這其中的奧祕她還能不清楚嗎?
王公公行禮,退了下去。
這件事他們當初誰都清楚他是爲何得到了這個位置,所以現在的他比別人都要珍惜和在意也是情理之中。
可,那兩個畢竟是他最看中的兒子,若是就真的這麼沒了,難道就真的一點兒都不後悔嗎?
顧北坐在書房處理各種問題,而白墨則是站在一旁將他所見所聞,所聽所知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
他是顧北在外的眼睛和耳朵也是唯一見過顧北長得什麼樣的人。
白墨對於顧北來說是十分重要,但是旁人並不知。
“那,依你看這件事如何?他是爲了自保還是先發制人,你如何理解?”
“回皇上,同霖王比,太子殿下實權的確是稍微低了一點,若是自保的確是在情理之中,若是先發制人這點恐怕不夠,從來看,皇上不也以一樣如此想嗎?”
顧北筆一放,白墨立刻跪在地上。
“他什麼心思,你以爲朕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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