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他們已經找上門來了,那麼想要躲避肯定是來不及了,自然是需要迎上去的。
之前積攢的那些所有的有利條件,都是要在這個時候攥成一個拳頭打出去的!
看着慕綰綰這個樣子,秦瓚也不生氣,反倒是笑了笑。
“你果然是個狡猾的女人。”
他是這話裏話外竟然還帶着點寵溺的味道。
慕綰綰有些詫異的擡頭,直視着秦瓚的眸子。
“皇上不會厭惡臣妾這個樣子嗎?”
“不會。”
秦瓚走上前去,摸了摸慕綰綰的臉頰,嘴角微微揚起。
“朕很喜歡你這個樣子。”
這話,倒是讓慕綰綰有些摸不着頭腦了,畢竟天下男人好像都是更喜歡慕音音那樣的小白花。
哪裏會有男人真的喜歡她這樣心機深沉之人呢?
不過,既然秦瓚說喜歡,慕綰綰也不會說其他,只是微微一笑:“臣妾多謝皇上。”
“好好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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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瓚捏了捏慕綰綰的肩膀,大步離開。
【別管了,超愛的!】
【秦瓚就是超愛慕綰綰。】
【說白了,誰能不愛慕綰綰呢?】
慕綰綰眼睜睜地看着秦瓚離開,終於是鬆了一口氣,默默地坐在了椅子上,腦子裏開始覆盤今天的事情。
“綰綰,你沒事吧?”
“你父親實在是太過分了!”
徐氏走進來有些擔心的看着慕綰綰。
“沒關係,他很快就不是我父親了。”
“娘,我們現在已經站在風口浪尖上了,不能繼續窩囊下去了。”
慕綰綰十分認真地看着徐氏。
她早就知道自己的母親是有手腕和心機的,只是因爲性格的原因,所以這麼多年才會在慕家後宅窩窩囊囊的過日子。
看着慕綰綰這個樣子,徐氏頓時就心領神會,嘴角微微揚起,笑了笑低聲說道:“無論在哪裏,我都會保護你的。”
說完之後,徐氏直接就給孃家寫了信。
這些年,徐氏一直都因爲當年結婚的事情,怨恨家中父兄,所以也不管自己受了多少委屈從未跟孃家說過。
可是現在徐氏爲了孩子,她還是願意跟孃家低頭的,畢竟之前徐氏在家中的時候,也是受盡了寵愛的小姑娘。
琉璃宮。
“本宮有什麼錯!”
“爲什麼?爲什麼皇帝要如此對待本宮,他不是說,他心裏只有我一個人嗎!”
黎扶雪重重地掀翻了面前的桌子,屋子裏能夠砸碎的所有東西,全都碎在了地上。
見狀,翡翠急忙忙開口說道:“貴妃娘娘息怒,小心,小心你自己的身子啊!”
“我怎麼能甘心!”
黎扶雪舉起一個花瓶,再次狠狠地砸在地上。
“那個是西戎貢品,整個皇宮就這麼一個,敗家子。”
秦瓚走進來,挑眉看着黎扶雪。
“皇上?”
黎扶雪手中的動作一頓,隨後好像是瞬間反應過來似的,立馬別過臉去,哼了一聲。
“皇上不是惱了臣妾,還來做什麼?”
秦瓚走上前去,從後面就這麼抱住了黎扶雪的腰,溫柔地笑了笑,好像是小貓似的在她的脖頸蹭了一下。
“若是真的惱了你,就不會來找你了。”
“不過是個女人,這麼生氣做什麼?”
【我靠,這是秦瓚?】
【原來秦瓚在黎扶雪面前的人設是這樣的?】
【這麼看來,秦瓚跟慕綰綰簡直就是天生一對,演技一個比一個好。】
【原本設定就是這個樣子的,秦瓚在外面就是英明神武的皇帝,但是在黎扶雪面前,就是委委屈屈的大狗狗,不然黎扶雪也不會這麼上頭啊!】
【的確是夠上頭的,秦瓚現在已經是大權在握了,只有黎扶雪自己一個人才覺得,他是需要被人保護的。】
【狗男人,天生就是演員。】
果然,黎扶雪一看秦瓚這個委委屈屈的樣子,一下子就心軟了。
她轉過身來皺了皺眉毛,看着秦瓚:“你可是愛上她了?”
“我現在需要她肚子裏的孩子。”秦瓚有些無奈地看着黎扶雪,溫柔地撥弄了一下她額前的碎髮,就這麼眼巴巴的看着她:“還生氣?”
黎扶雪倒是不生氣了,只是多了幾分委屈,紅了眼眶悶悶地說到:“爲什麼?爲什麼她可以給你生孩子我就不行呢?明明我也是你的貴妃呢!”
“傻瓜。”
“你們不一樣。”
秦瓚捏了捏黎扶雪的鼻尖,隨後摟着她一起朝着裏面走去。
這下,黎扶雪算是徹底沒有脾氣了,順勢坐在秦瓚的大腿上,緊接着雙手摟着他的脖子,主動湊上前去,想要親親他。
黎扶雪畢竟是個姑娘,在自己心愛之人面前,還是有些害羞和含蓄的,所以她只是點到爲止,閉着眼睛,想要等着秦瓚主動。
然而秦瓚並未主動,只是伸出手指,輕輕地點了點她的脣,開口說道:“前朝現在一團亂麻,所有人都還在御書房等着我,我就是過來看看你,現在要快點過去才是。”
“那好吧,我就不耽誤你了。”
黎扶雪不情不願地起身。
緊接着,她拉着秦瓚的袖子,小聲說道:“皇上,晚上來陪陪我,好不好?”
“乖。”
秦瓚點點頭,隨後大步離開。
【黎扶雪絕對是戀愛腦。】
【可不是,誰都能看出來,秦瓚根本就是在演戲,溫柔都不達眼底的。】
【最關鍵就是,秦瓚對她的身體沒有任何興趣,這兩個人……說不出誰更可惡。】
【綰綰兒要是知道這一切,會不會生氣?會吃醋嗎?】
【大女人是不會因爲男人生氣吃醋的。】
慕綰綰好整以暇地盯着彈幕,完全沒有想到,原來在黎扶雪面前,秦瓚竟然是這個樣子?
難怪黎扶雪堅定秦瓚是愛她的,這樣的人設,哪個女人見了不迷糊?
慕綰綰冷哼一聲,猶豫了一下,還是朝着御書房走去,這件事本來就是因她而起的,現在已經到了最後時刻,所以她肯定是要參與在其中的。
進了御書房之後,慕綰綰髮現了一個怪事,因爲這裏根本沒有人等待,就只有秦瓚一個人。
“朕就知道你會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