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點名的江敘:?!!!
誰喊我?
我在哪兒?
出什麼事了?
江敘一臉懵逼的看着面前氣憤到漲紅臉頰的Omega:“你……長得真好看。”
他原本想說“你認識我嗎”,視線落在Omega精緻漂亮的臉上立刻變了味道。
周圍一片寂靜,
彈幕裏尬的用腳趾摳地。
這老土的搭訕方式。
這不走心的哄人話語。
見多識廣的小殿下一定不會買賬,絕對會聲討江敘這個油嘴滑舌的小O。
直播間裏的觀衆嗑着瓜子,等着看江敘翻車被罵。
初棠瞪大澄淨的眼睛:“你……”
彈幕看熱鬧不嫌事大,開始起鬨。
【小殿下生氣了,後果很嚴重。】
【江敘要完嘍!】
【惹怒小殿下,你可要遭老罪辣。】
【給江敘點一根蠟燭,燭光裏的敘敘啊!】
“你……你說得對,我就是長得很好看。”
初棠這句話落地後,周圍又是一陣鴉雀無聲。
“別以爲你這麼說,我就能原諒你。”
初棠轉過身體,緊繃的側臉明顯是在賭氣。
![]() |
![]() |
![]() |
江敘:?!!!
我好像沒得罪他吧!
許之硯視線瞥過去,眼神幽涼:“敘敘,你認識他?”
“我……”江敘正準備說不認識,但面前的漂亮小O給他一種很熟悉的感覺。
他失憶不記得很多事,難道這是他以前的朋友?
“我們是不是認識?”
江敘試探性的問。
初棠像是被扎到,蹭的一下從椅子上站起來指着他:“你、你怎麼能說出這種話?你這個渣男!”
江敘心底咯噔亂響。
完了!
難道這是他以前惹出的情債?
可兩個O能幹啥啊!
他們終究是沒有未來的。
“這個……我……”
“敘敘,看來你桃花很旺。”許之硯聲線沒有起伏,但眼神裏的黑色浪潮起起伏伏。
這樣的眼神江敘太熟悉了,他腰部突然一酸。
完了!
今晚他會被撞死的。
“你聽我解釋,我和他……”
江敘解釋的話被初棠打斷:“我們可是睡過一張牀的關係。”
江敘倒吸一口冷氣:“咱倆都發展到這種程度了?”
初棠露出手腕上的紅繩手串:“這是我十八歲生日時你送我的,我一直戴到現在。你的呢?”
幾步走到江敘身邊,拉過他的手腕查看。
江敘手腕上什麼都沒有,初棠表情肉眼可見變得失落:“你果然把我忘了!”
“不是……你聽我解釋。”
江敘指了指他手腕上的紅繩:“我有一條一模一樣的,在家裏珍藏着。我經常出門跑通告,有時候需要戴主辦方提供的裝飾品,沒辦法同時戴其他飾品。”
初棠臉色緩和很多:“那你還記得以前說的話嗎?你說我二十歲的生日,你會來參加。可是你失約了,我等了你三年。”
這三年初棠經常看到江敘出現在屏幕前,但江敘一直沒有和他聯絡過。
他以爲是當年那件事讓江敘與他疏遠了。
可他怎麼也沒想到,江敘是要和他斷交。他不想這段友誼就這樣不聲不響的借宿,他參加節目主動來見江敘。
“很抱歉!我腦袋撞壞了,很多事不記得。”
江敘撩起額前的碎髮,露出淺色月牙傷疤。
“你什麼時候受傷了?我都不知道。”
初棠眼圈紅了:“我以爲你是不想和我做朋友,我在家傷心了很久。”
“我不記得很多事,但我對你很熟悉。”
江敘摟着他的肩膀:“你一定是我最好的朋友。”
“那當然,我們當時關係很好的。你說你不再畫肖像畫,因爲你只畫我。”
初棠驕傲的揚起下頜:“你每天都會來找我……”
江敘眼前浮現出畫面,他彎起眼角說:“棠棠,走,打球去!”
初棠愣住,
記憶瞬間飛回曾經的青蔥年歲。
以前他和江敘經常約着去打籃球,
江敘穿着校服,胳膊夾着籃球,站在陽光下笑着對他說:“棠棠,走,打球去!”
他們的友情從那年夏天開始,卻從來沒有結束。
初棠眼角掛着淚珠:“原來你還記得。”
“看吧!我僅剩不多的記憶裏有你。”
江敘用手指抹掉他的眼淚:“你可是我的好兄弟。好兄弟,一輩子。”
“別以爲你說幾句好話就能哄好我,我可是十塊小蛋糕才能哄好。”
初棠嘴上這麼說,但人已經笑開了。
“給你買,買一百塊。”
“這還差不多。”
江敘摟着初棠走了。
許之硯站在原地,望着越來越遠的背影,眼神暗下來。
江敘送給初棠一百塊蛋糕,卻送給他一百壇醋。
他現在都要酸死了。
攝像師僵在原地,鏡頭對準許之硯覺得不對又想去拍江敘。
他遲疑的時候,直播間可就熱鬧了。
【許影帝是被拋棄了吧!哈哈哈,老婆沒了!】
【敘敘與小殿下是朋友,咱就說他有沒有可能是江家小少爺?】
【別蹭我家小少爺,退退退,呵tui!!!!】
【友誼地久天長,我眼淚都出來了。】
【敘敘收穫了愛情,擁有了友情,還有一個可愛的崽崽,簡直是人生贏家。】
【敘敘,你老公掉了!快來把他撿回來。】
許之硯孤零零的站在原地,像是被遺忘的小可憐。
江敘走出很遠,突然意識到哪裏不對勁。
他好像……把老公給忘了。
江敘停下腳步,“棠棠,我把許之硯弄丟了。”
初棠哼了一聲:“你還沒有和他分手?”
江敘:“……”
這語氣不太對勁。
初棠:“他不是和江家小少爺結婚了嗎?”
江敘:“啊?”
好兄弟好像不知道他的身份。
初棠抓着江敘的胳膊,晃啊晃:“我真想把你的戀愛腦搖出來,你到底什麼時候才能清醒?世界上這麼多的Alpha,你爲什麼只選他?”
這附近沒有攝像機在拍,江敘直接了當的承認:“我喜歡他,當然要選擇他。”
“可是他和你不合適……”
初棠聲音戛然而止,他瞪大眼睛看着江敘。
江敘覺察到他表情裏的異常,還沒來得及詢問,初棠突然湊過來在他身上聞了聞:“你!你的信息素……爲什麼不再是百合香?”
初棠拽着江敘的胳膊,手指繃得很緊:“你換了腺體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