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章 白月光&替身

發佈時間: 2025-09-04 13: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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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房間在哪裏?”

江檸不想再說其他,趕緊把謝景珩送回房間,然後回酒店。

嚴卓開口,“就在樓上。”

江檸喘着氣把謝景珩扶出包廂。

這傢伙喝醉了整個人靠在她身上重得要命,感覺樓上這麼近的距離,都得費半小時才能上到那裏。

“江檸,好兄弟就交給你了。”

顧南洲連連笑着給江檸開門,不忘補充一句。

等江檸扶着謝景珩出去後,顧南洲這才關上門,對着嚴卓說道,“嚴卓,你去拿兩個冰袋過來。”

嘴角痛得抽了抽,還好沒破相,不然兄弟都沒得做了。

“好的,我這就去。”

嚴卓低頭偷笑,隨後出門去拿冰袋。

“回頭必須得讓他把那個項目給我,補償補償,我可不能白挨這頓打。”

顧南洲坐了回去,隨即點燃一根菸。

季時鳴淺笑,“做戲做全套,不真實點,江檸怎麼信。”

原以爲謝景珩這次去H國接蘇凝回來,是對她餘情未了。

況且蘇凝不再是四年前的蘇凝,謝景珩竟也能接受。

可今晚僅僅通過一杯交杯酒,作爲發小的兩人自然知道謝景珩的最終選擇。

江檸離開的時候,季時鳴看見了她的背影,瞬間瞭然。

“謝景珩,你能不能自己走啊?待會兒滾下來我可不管你,哎喲,我這腰,快斷了。”

上樓梯的時候,江檸死死扶着樓梯扶手,另一只手還要扶住謝景珩,這可比她搬家還累。

謝景珩沒做聲,依舊閉着眼睛靠在江檸身上,但江檸能感覺到身上的重量少了些,上樓梯也沒那麼費勁了。

房間門口,江檸往男人身上找房卡。

“喝喝喝,喝那麼多幹嘛,蘇凝回來你很高興是不是?乾脆喝死得了。”

嘴裏唸叨着不滿,伸手往他身上摸來摸去。

西裝口袋沒有,裏側口袋也沒有。

一路朝下伸手去摸西褲口袋,也沒有。

房卡到底給他放哪裏了。

“謝景珩,房卡呢,或者密碼是多少?”

江檸這才留意到這一層只有一個房間,仔細想想,這遊輪怕是他名下的。

“說不說?不說把你扔門口了,懶得管你。”

謝景珩這才緩緩開口,“1016”。

江檸:“……”

她不得不懷疑這男人到底是真醉假醉。

不管了,把他扔牀上立馬走人,懶得伺候。

伸手輸入密碼,1016。

不對,1016,她就說怎麼這麼熟悉,不就是她的生日嗎?

不不不,只是湊巧而已,萬一蘇凝的生日也是1016呢。

門推開,江檸正準備扶謝景珩進去,結果胳膊反被拽住,整個人被拉進去。

“砰”的一聲,門關上。

江檸看着男人睜開眼就這麼看着她,大聲吼道,“好啊,謝景珩,你敢騙我,我就說你千杯不倒,今晚怎麼就喝醉了,混蛋,放開我。”

推搡着謝景珩,江檸現在只想離開。

敢情這一路他都在演戲,裝醉啊。

早知剛剛在樓梯上,她把他推下來得了。

兩只手被謝景珩錮住,並提到頭上。

謝景珩低頭,嘴脣貼到江檸耳邊,酥聲一片,“我想你。”

“可我不想你,謝景珩,這樣很好玩是嗎?你的白月光如今都回來了,你去找她啊,我一個替身怎麼能跟你的蘇凝比。”

“謝景珩,你混蛋。”

江檸狠狠咬住謝景珩的肩膀,似是在泄憤。

“什麼白月光,什麼替身,江檸,讓你平日裏別跟着你那小助理看這些無腦小說,把腦子看壞了是不是,她不是,能不能別在這個時候提別的女人?”

肩膀上的肉被江檸咬出一個紅印子,謝景珩卻覺得像貓貓在撓癢癢。

不過,江檸確實是他的小貓咪,一個撩人的小妖精。

早在門口她伸手往他褲兜裏找房卡的時候,那隔着布料的小手在裏面擺動,心頭的癢癢早已涌上來。

“放開我,要做找你的蘇凝去。”

察覺到謝景珩擡手解開脖頸上的絲帶,江檸怒吼。

怎麼?一個蘇凝還不夠滿足他嗎?

“唔~”

許是覺得江檸太聒噪,謝景珩索性封住她的紅脣。

玄關處昏黃的燈影下,兩人的身體緊緊貼在一起。

江檸委屈極了,眼角的淚水不知不覺中落了下來。

所以謝景珩是幾個意思?

他打算左擁右抱,坐擁後宮佳麗三千嗎?

憑什麼?他願意,她還不樂意了。

然而,謝景珩確實能捕捉住她每一處敏感的地方。

心裏的憤怒不甘被男人輕而易舉給擊破。

房間內的暗影,掉落在地毯上的紅裙,兩道急促的聲音……

脣齒交纏,男人身上的醉意在這交纏中渡給了江檸,讓她似乎也有一種酒後的微醺感。

“咔噠”一聲,謝景珩解開身上的皮帶並甩到地上。

“謝景珩。”

“檸檸。”

男人再一次壓下來。

一切結束後,外面的天色有點點微亮。

江檸醒來的時候,謝景珩繫着浴巾坐在牀邊看着她。

“餓不餓?我讓人送點吃的過來。”

江檸搖頭,“我不想吃。”

已經累到不想動。

謝景珩已經有半個多月沒碰她,昨晚更是狠狠地……

地上凌亂的衣服,以及垃圾桶上的東西,足以見得昨晚的瘋狂。

“還睡不睡?要不要起來看日出?”

謝景珩繞過牀邊掀開被子躺了上來。

他將江檸摟在懷裏,大掌覆在江檸的小腹上,輕輕撫摸。

“對不起。”

江檸擡眸,她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謝景珩在跟她道歉。

“孩子的事我都知道了,抱歉,那時的你應該很無助,我卻毫不知情。爲什麼不告訴我?”

這可是溫柔的抱歉,而不是一味的責備,又或者凌駕於上的警告。

“我……”

江檸鼻子一酸,一下子委屈得哭了起來。

她那天有想着告訴他的,可是當時她在電話裏頭聽到了蘇凝的聲音,便一個人將那些委屈嚥下去。

“如果那天不是南洲去醫院找時鳴,如果不是他看見你閨蜜有所懷疑,你是不是打算一直不告訴我?”

謝景珩看着江檸大哭,心口何嘗不痛。

那也是他的孩子。

“是你當初說不要孩子的,你不是還一直給我吃避孕藥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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