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敢嗎?”
“也沒見你少說。”
“屁,就這個臭小子敢說我什麼?到時你們兩個人該不會在背後說我壞話吧?本公子耳朵可靈着呢,千萬不要讓我聽見,不然有你們好看。”
兩個人正在交談之際,紫祈忽然出現還是一副醉醺醺的模樣。
二人不說,也知道他定然是裝出來的,倆人也是十分有默契的就看着他這麼耍酒瘋。
紫祈這個人估摸着也就只有裝醉酒時纔有這樣的魄力,按着平時,可是沒有這麼大的膽子。
“那你這也得打算就這麼算了?畢竟發生這樣的事情,也不是誰都想要看見的,而且,那個女人的確是沒有傳說當中的那麼好對付。”
“所以你知道,那些事情都是她?”
“這有什麼可以疑問的嗎?”
靈藤反問。
這些事情難道不都是已經擺在明面上的事實了嗎?有什麼可以懷疑的?
除了澈清靈還有誰有這麼大的膽子,敢做出這樣的事?
“那你當初怎麼不幫着點,現在都好,都是白口莫辯。”
顧宸一還想着是因爲他們不知道這件事情,所以,沒打算去問。
可這還沒等他開口,某些人就已經着急承認,既然都已經知道這件事情會發生,卻只是眼睜睜的看着它發生。
靈藤被他忽然這麼一訓,簡直就是有苦說不出,看着一旁那個人,撇嘴。
“那不是因爲他說不到萬不得已就不要將這件事情說出去,我們也不能出手,那我不就只能幹看着嗎?”
“屁,你怎麼什麼事情都往我身上說,我那麼好欺負嗎?臭小子,你可真的是越來越沒大沒小了。”
靈藤嘆氣。
要不是因爲他們兩個人都不忍心戳穿他,就憑着他這種借酒裝瘋的模樣,真的是很想把他扔到湖裏,讓他好好的清醒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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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宸一嘆氣。
這兩個人還真的就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該阻止的不阻止該發生的不發生,不該做的偏偏插手。
不怕神一樣的隊友,就怕這個會撒酒瘋的傻子。
霖王府。
夜色朦朧,澈清靈剛熄燈上牀,一只長劍破窗而入,射在了她的牀沿上。
若非是因爲她躲閃的及時,這件恐怕就真的要了她的命。
澈清靈看着劍上的紙條將它們拆了下來,上面的內容無非就是提醒她不要做太過於過分的事情。
否則,要的就是她的命。
澈清靈自認爲這件事情做的滴水不漏,更何況進入王府這麼多天,他們兩人都是一項井水不犯河水。
要是威脅,也應該是顏如希威脅她,並非是去他威脅顏如希。
但是這個人,卻將她所做的一切列舉的清清楚楚,就好像是今年看見了一般,真實的發生在他們的面前一樣。
“巧兒。”
“公主,奴婢在外面怎麼了公主?”
“方纔你可有察覺什麼能靠近?”
巧兒站在門外聽着屋內的聲音,搖頭,“並未,除了風聲,奴婢什麼都沒有察覺到。”
澈清靈微微愁眉。
巧兒在寧國怎麼算也是一等一的高手,就連她都沒有察覺到那人的靠近。
那個人的功夫肯定也不在她之下,可他好奇的並非是她,而是什麼人究竟想要保護顏如希,不惜一切的來做出這種威脅她的舉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