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9章 若隱若現的真相

發佈時間: 2025-11-06 17:47: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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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輕柔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乖一點。”

咔擦,手上的鏈子也被男人卸掉了。

尹唯一的手腕肉眼可見的紅了一片。

尹唯一垂下眼簾,她的脣瓣動了動,下巴帶來的疼痛讓她無法言說。

男人的聲音在她的頭頂上方,嗤笑一聲:“我給你解釋的機會,爲什麼逃跑?”

女人艱難的開口:“我…我沒跑。”

男人眼神微眯,還沒等他開口,女人繼續道:“我哪裏都找不到你,只能用這個方法讓你出現,昨天那個男人我真的不認識。”

男人語氣涼薄帶着疑問:“爲什麼找我?”

“我答應你,有什麼你都衝我一個人來,求你放過曙光集團好不好?”

男人語氣更重了:“我何時針對曙光?”

尹唯一不可置信的看着面前的男人:“呵,一夕之間,曙光集團的所有合作伙伴集體毀約,股價已經跌至零點,高層的管理人員紛紛辭職,傅總,你告訴我,除了您,誰還有這麼大的本事?除了你我也想不到別人了。”

傅九州靜靜的聽着,心裏已經推演了千萬遍。

“傅總,我已經把手頭上的所有工作全部交接給我最信任的人了,曙光,我以後不會再去了,還請您高擡貴手。”

男人撩了撩她的頭髮,說道:“很好,只要你不在逃跑,乖乖的在我身邊,曙光那邊我會照料。”

“曙光集團不是是我做的,這個鍋我不背,我自會給你個交代。”

尹唯一有些驚訝的看着男人,心裏的恐懼更甚;這個男人既然說了不是他,他沒有必要說謊,可是誰又會針對她呢?她已經什麼都沒有了,有什麼東西還會讓別人覬覦?

她想不通,彷彿有一雙無形的手,一直推着她往前走。

忽然男人遞給她一身衣服,吩咐道:“穿上,帶你去吃飯。”

尹唯一扭扭捏捏的拒絕道:“我…可不可以不去?”

男人磁沉的嗓音壓低聲音,灼熱的氣息打在她的耳邊:“你又不乖了嗎?”

尹唯一下意識的顫抖,滿臉窘迫:“我…我…我腿疼。”

女人的聲音帶着埋怨的委屈,緩緩的低下頭。

頭頂上的聲音輕輕地笑了一聲,男人如墨的眸子。落在近在咫尺的女人臉上,輕輕的摸了摸她的頭,然後說道:“知道了,我叫人把飯送進來。”

尹唯一窘迫的把頭低的更低了,他她的眼底充滿了諷刺。

“以後不準再亂跑了!若是我沒能及時趕來,你可知將會產生怎樣不堪設想的後果?”男人周身散發出令人膽寒的氣息,原本充滿危險與血腥味道的語調瞬間變得異常邪惡起來。

尹唯一十指緊緊交叉相扣,竭盡全力想要抑制住那不斷顫抖着的雙手,並壓低聲音問道:“你究竟對那個男人做了些什麼?”

男人伸出手將她略顯雜亂的髮絲輕輕撩至耳後,動作優雅而自然,但口中說出的話卻讓人毛骨悚然:“沉海了。”

他的語氣平淡至極,彷彿只是在陳述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就好像在說“今日天氣甚好”一般稀鬆平常。

然而,就是這樣輕描淡寫的一句話,卻充分顯示出在他眼中,一條鮮活的生命竟如螻蟻般卑微,可以被輕易抹殺。

尹唯一愣了下神,心底有些後怕,如果昨天她真的被那個男人騙走,她甚至不敢想象,面前這個男人究竟會怎麼對她,是不是也會毫不留情的把她扔進海里,餵魚!

男人看出了女人眼底的恐懼,聲音也變得溫柔:“放心,我不會把你丟海里的,你引我出現我很開心,以後我的手機會24小時爲你開機,不會讓你再找不到我。”

女人忍不住的顫抖了一下,她盼了那麼久,沒想到,他的溫柔就這麼猝不及防的給了她,這樣的耀眼的男人,究竟會在什麼情況下會爲了一個人24小時都會等她電話。

她甚至有些看不透面前的男人了。

他們在遊輪上待了整整三天,她好久都沒有這麼平靜了,她知道這樣的日子只是一場夢,夢醒就要回歸一地雞毛的人生了。

終於,她又回到了那個空蕩蕩的別墅,她就像他養的一只家雀,永遠也飛不出籠子

如今她也不會再插手曙光的事情,夜夢也不會再去,男人也不強制她去當他的小祕,她每天都要做的,就是除了吃除了睡,偶爾去配合羅伯特的治療,餘下的就是靜靜的坐在窗臺發呆。

她就像一只沒了自由的金絲雀,錦衣華食,被束縛了靈魂,這個男人高興,就會來臨幸她一下,可最近一段時間男人來的越來越勤,基本上是長在這裏一般。

女人一身白色連衣裙,靜靜的坐在紗窗邊上望着窗外湛藍的天空。

下班回來的男人走過去把她圈進懷裏,誇讚道:“你果然更適合白色,很漂亮。”

女人嘴角露出一抹苦澀:“其實她最討厭白色了,死寂的白也象徵着死亡,這男人準備的所有衣服基本上各種白色。”

女人沒有說話,靜靜的看着窗外。

男人灼熱的呼吸噴灑在她的頸窩,眼底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愧疚。

一一,對不起。

我只能用這種辦法留住你,只有這樣我才能把你綁在我的範圍內,可我不知道怎麼做,你才能回到最初愛我的模樣。

我囚了你的人,卻圈不住你的心。

男人黑眸中閃過一絲苦澀的狠厲……一一,我愛你,我沒有辦法放你離開,而你也不能離開。

鈴鈴鈴,電話不合時宜的響了起來。

“小傅總,我在醫院,羅伯特醫生說清清已經有反應了,說不定很快就會醒了。”

男人一手圈着尹唯一,一手接着電話。

他甚至有些意外柳江怎麼會給自己打電話:“柳叔,何時回來的?”

“哎,剛到,我這一聽到清清畢竟有所好轉,這馬不停蹄的就回來了。”

男人的黑眸轉了轉,有些詫異,不動聲色的說道:“有上官和羅伯特醫生聯合會診,若清妹妹清醒的機率很大。”

柳江拿着手機的手緊了緊,語氣並不友善的說道:“傅總,我聽說尹小姐出來了,他還參與了小女的治療?”

柳江提及尹唯一時,語氣有些重。

都是千年的狐狸,裝什麼聊齋,傅九洲無所謂的說道:“羅伯特醫生說,這樣更有效刺激若清腦電波活躍。”

電話另一頭的柳江,他的目光似乎能洞察人心:“傅總,作爲若清的父親,我不允許那個女人再來醫院打擾她,我不相信那個女人。”

傅九洲的聲音陡然一冷:“柳叔,這麼多年你忙於生意,對於若清的治療很少參與,如今找到了讓她快速清醒的方法,又爲何阻攔呢?”

傅九洲的言外之意很清楚,這麼多年既然你沒有出錢又沒有出力,又何必來質問我如何做。

柳江心裏咯噔一下,語氣有些尷尬:“小少爺,嚴重了,我只是怕尹小姐會再次對清清不利,畢竟是她把清清害成這個樣子的。”

“柳叔,多慮了,她已經知道錯了,如今積極的參與治療,是爲了給自己一個將功贖罪的機會。”

“哎,是這樣嗎?是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我會在北海多待一段時間,你知道尹小姐住哪裏嗎?我想抽空去見一見尹小姐的。”

男人的聲音沙啞,清清淡淡的說着:“我會親自帶她來見你,不勞煩柳叔親自去找她了。”

柳江從來都不是一個什麼善茬,他父親身邊的左膀右臂,他想尹唯一遭受的這一切也許有他的手筆。

就如當年一樣,他剛剛創立寰宇不到兩年,傅氏地位還不穩,柳若清出事後,他的父親包括柳江,在證據不足的情況下,急於把尹唯一的罪名坐實。

那如流水般的證據,就那麼癱在衆人面前,讓他也不得不堅信尹唯一就是兇手。

現在想想,疑點重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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