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喜聽着男人的聲音,只覺得渾身都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陌生男人的長相還算可以,但身上一股廉價的冒牌古龍香水的味道。
很顯然是從業某種不乾淨的職業。
嚴喜搖頭。
“不需要。”
她開口回答,只是一句話就彷彿是用盡了全身所有的力氣一般。
嚴喜意識到自己可能是上道了。
但是現在洗手間這邊竟然一個人都沒有。
男人見嚴喜拒絕,勾起一抹油膩的笑容。
“小姐,我知道你需要我幫助。”
“你放心好了,我會好好疼愛你的。”
男人說話間,用手撫摸着嚴喜的手臂,臉上的表情很是尾瑣。
嚴喜擡起手來想要甩開男人的手,但她現在的力氣對於男人來說,簡直沒有絲毫的力道,柔弱無比。
“小姐,你是想在這裏繼續?”
“還是我帶你去樓上的酒店?”
男人說話間,已經摟上了嚴喜的腰。
他一上手,嚴喜只覺得自己的身體都跟着軟了下來,渾身的力氣都快要被抽乾了。
她死死的咬着脣角,想要讓自己保持清醒。
“滾。”
她從牙縫裏面擠出一個字。
男人看到嚴喜這樣的狀態,卻忍不住的笑了。
“小姐,別這樣,男女之間喝醉了之後做點什麼是很正常的。”
“我帶你去樓上的酒店吧。”
他是不可能放過嚴喜的,畢竟有人出價幾十萬讓他來睡嚴喜。
現在只收到了一點定金,尾款還沒收到。
所以他不可能放嚴喜離開。
何況現在嚴喜手無縛雞之力。
男人伸手抱着嚴喜,嚴喜拼命的靠在牆面上,整個人被他抵在牆角,完全被禁錮在角落中。
嚴喜用盡最後的力氣抵抗,終於有人路過洗手間。
一個像是混混一樣的男人走進男洗手間內,看到他們時,還戲謔的吹了一下口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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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
嚴喜用盡全力探出自己的腦袋,看向路過的人。
但是很快就被男人給擋住了視線,並且用手捂住了嘴。
男人轉身看向路過的人,露出笑容,說道。
“孫哥,這是我的客人。”
“她喝多了,有點猴急。”
被叫做孫哥的人往這邊多看了一眼,臉色爲止一變。
“你的客人?”
男人點頭,“是啊,我的客人。”
嚴喜現在的狀態越來越糟糕,藥物的作用很大,剛才她還能保持着自己清醒的意識,但是現在意識已經逐漸的模糊,只覺得渾身熱的要命。
想要儘快的解脫。
她的身體也跟着癱軟了下去。
男人一把摟着嚴喜,眼底閃過一抹喜悅。
“孫哥,我客人喝多了,她在樓上定了房間,我先帶她上樓。”
男人說着,摟着嚴喜就要離開,孫哥在這個時候伸手攔住了男人。
“你等等…….”
“我先打個電話。”
男人聞言,眼底閃過一抹心虛。
“孫哥,怎麼了?”
孫哥面無表情的掃了他一眼,然後把嚴喜從他的身邊給拽了過來。
“一會你就知道了。”
男人一臉不解,同時心裏面也很忐忑。
“孫哥。”
“你看我客人都這樣了,要不你先讓我把人給送到房間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