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棠不喜歡許之硯這個綠茶,但他也不會看着好兄弟婚內出軌。
他勾着江敘的脖子,把躍躍欲試的臭流氓拉回來:“還敢撩別的男人,你的腰是不想要了嗎?”
江敘身體在初棠身邊,但腦袋卻一個勁往後看。
眼神直勾勾的盯着黑色轎車前方的男人。
男人長身而立,身姿挺拔。
隨意的靠在車身上,單手抄在口袋裏,微垂着眼睫。
戴着黑色口罩,遮擋住大半張臉。
口罩外的眼眸諱莫如深,深海般神祕又極具吸引力。
那一身的矜貴優雅,在偌大的停車場裏顯得極爲醒目。
江敘遙遙看了一眼,就被勾的神魂顛倒。
騷男人長這麼帥,
看我去撩死他!
江敘撥開初棠的手,搖搖晃晃就要走過去。
初棠擡腿要追,一擡眼看到那個男人,臉都綠了。
哪怕戴着口罩,他也認出這是許之硯。
綠茶錶化成灰他都認得。
呸!
又吞了一口狗糧。
他擔心好兄弟婚內出軌,結果好兄弟讓他成爲婚內play中的一環。
戀愛腦都應該殺掉!
江敘欣賞完美男,不忘回頭和好兄弟分享:“看看這男人,帥死了!我想睡他!”
初棠呵了一聲:“你也就這點出息。”
不管清醒還是喝醉,江敘都能被許之硯迷的神魂顛倒。
真是沒救了!
江敘自動忽視初棠的嘲諷,走到男人面前站定。
隔着口罩看不過癮,他直接上手拉下口罩。
當那張臉出現在眼前時,江敘眨了眨眼睛,很剋制的抿了抿脣:“帥哥,你長得很像一個人。”
許之硯:“是嗎?”
“像我老公,我那個一整晚一整晚不睡覺,可勁折騰我的老公。”
江敘說完還揉了揉腰,暗示性十足。
初棠在後面捂耳朵,
這髒話一句都聽不得。
許之硯:“那你要不要試試,今天我還能不能一整晚不睡覺。”
“你要是沒我老公厲害,我不就吃虧了。”
“試試就知道了。”
“不對……”江敘歪着腦袋看他:“你就是我老公。”
關鍵時刻,江敘想起來了。
但作用不大,
他比剛纔更熱情,撲過去抱住許之硯的腰:“老公,你怎麼纔來啊!我想死你了!”
初棠:?!!!
這該死的戀愛腦
許之硯攬着江敘的腰,低頭吻了他的額頭,擡眸看向初棠所在的方向:“初小公子,辛苦了!”
初棠看出他的顯擺:“不辛苦,命苦!你家戀愛腦趕緊帶回去吧!”
受夠了!
再也不約江敘出來了。
初棠吞狗糧到消化不良,轉身走了。
再不走,他肯定會被狗糧噎死。
江敘纏着許之硯,八爪魚一樣往他身上纏。
喝了酒的緣故,紅玫瑰信息素的味道比平時更加濃郁。
許之硯被花香撩撥的血脈賁張,如果不是地方不合適,他絕對狠狠地、狠狠地……收拾懷裏這個小妖精。
“老公,你好帥!我好喜歡你!”
江敘平時很少叫“老公”這個稱謂,
也只有許之硯逼的緊,在意亂情迷的時候纔會喊一聲。
不情不願還帶着哭腔,遠沒有現在聽起來那麼舒服。
許之硯趁機爲自己謀取福利:“再叫一聲。”
“老公~”
綿軟悠長的聲音,羽毛一樣劃過心尖。
又酥又癢
許之硯深吸一口氣,嗓音都啞了:“別叫了!”
漲得難受
受到酒精的影響,江敘比平時更加奔放,抱着許之硯的胳膊左一聲“老公你好棒”、右一句“老公你好帥”。
軟綿綿的身體抵着車門,扭來扭曲的,像一只妖嬈的小狐狸。
許之硯真想把他按在車門上,讓他哭個夠。
但最終理智還是佔據上風。
拉開車門把還在擰麻花的Omega塞進車裏。
江敘倒是乖,坐在副駕駛位置上雙手搭着膝蓋。
“老公,回家吧!”
江敘眨眨眼睛,眸子裏水霧瀰漫,“車裏不好,座椅不舒服。”
許之硯覺得他應該是坐的不舒服,俯身過來幫他調整座椅。
江敘突然幽幽一嘆:“沒有牀上舒服,在車裏腿沒地方擱。”
許之硯:“什麼?”
江敘很認真的看着他說:“車zuo着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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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許之硯落在桌椅按鍵上的手猛地一抖,下頜線變得緊繃。
你最好說的是坐。
但很顯然,江敘說的是另一個意思。
許之硯扯過安全帶給他綁上,咔地一聲,卡扣進入卡槽裏。
聽到聲音,
江敘側目看過來,睫毛撲棱棱的,眼神裏蒙着水霧,看起來有那麼點無辜。
如果不是他的手越來越過分,許之硯真的就共情了他的懵懂無知。
許之硯撥開他不老實的小爪子,“坐好!”
江敘睫毛抖了抖,默默地低下頭。
陷在座椅內的身子,愈發拘謹,脊背都縮起來。
一言不發
愈發可憐
許之硯探手過去,揉了揉他的腦袋:“怎麼不說話?”
江敘:“我在想……”
許之硯等他說後續內容。
江敘聲音清潤潤的:“……七天是你的天花板,還是勉強的及格線?”
七天,
那是易感期時他們相處的時間。
從那以後再沒有過,江敘很好奇。
喝醉以後,好奇心爆棚。
轎車突然一個轉彎,
江敘身體被帶的左搖右晃,他抱住安全帶,手忙腳亂:“地震了嗎?”
許之硯沒有回答他,轎車卻在提速。
停在酒店門前,
江敘被拽着胳膊拖進酒店,推進電梯裏。
許之硯的動作很剋制,深沉的眸子盯着電梯顯示屏,看着數字一點一點往上跳。
太慢了!
他現在恨不得離開推開房間的門,把身邊這個小妖精扔在牀上。
一分鐘後,
江敘被扔進了房間。
他喝醉酒,但也覺得面前的男人好凶。
“老公,你變了!變得好凶殘。”
江敘委屈巴巴,
但這一次許之硯不會再同情他,俯身堵住他的嘴。
……
江敘又哭又求,沒用。
許之硯不會再上當受騙。
喝醉酒的江敘很會用無辜的表情說着過線的話,頂着一張純欲的臉做擦邊的事。
有過前車之鑑,許之硯學聰明瞭。
江敘哭着睡着的,再醒過來,窗外天色很暗。
又下雨了嗎?
簌簌的雨聲敲打着落地窗,雨勢更大了。
廊燈的光照在地上,凌亂的衣服鋪了滿地。
江敘腦子裏嗡的一聲,
昨晚……什麼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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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發的好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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