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心裏一直對這件事情非常不滿意,可是你的父親重病在牀,也許你以後真的看不見他了,就算這樣,你也不願意……”
“不願意我說了不願意就是不願意,既然你給了我選擇,我已經選擇了,我說我不願意,
那個人在你們的眼裏是我父親,可是在我眼裏他就是一個禽獸不如的人,這輩子他最虧欠的並非是我,而是我母親,如果你讓我回去,我只會讓他死的更快,當然,如果你想要看到這一幕,我自然也不介意讓它發生。”
清澈瞬間帶着怒氣,將所有的耐心全部拋真的後。
這輩子來到這個地方是她最怯懦的一個決定,但也是她最幸運的一個決定。
如果現在真的讓她回去去見那個人,清然可以確定的是她能夠不惜一切代價的讓他立刻去死。
見到那個人只會覺得噁心罷了。
澈雲見他們父女倆之間的仇見這麼深,也不再做任何的勸解。
這些話其實都是來這裏之前他讓我說的,也許是因爲後悔當初首發聲的那一次和對她所作所爲,心裏纔會充滿愧疚。
但是,那些傷害在清然心中已經成了一個無形的傷痕,誰也碰不得。
清然見他不說話了,意識到自己的舉動太過於激動,剛想要道歉時,卻聽見身後忽然響起的聲音。
“公主,王,今日爲何如此有興趣,在此處逛逛?”
二人均是回頭看着忽然出現的白墨,手中也多了一些禮品,看起來都是要給姑娘家的東西。
不用說,清然也知道這些東西都是給他那個寶貝表妹買的,白染喜歡的東西他每日都會準備。
就是因爲這一點,清然一直看不上他,縱使他再有才華再是這天盛的第一才子,她依然看不上。
如果她心中真的有天地,就不應該圍着一個女人轉來轉去,但是他現在的所作所爲的確是讓人瞧不上。
“白先生,聽聞白先生是當今無二的第一才子,今日這麼一看,卻有那麼一回事,只是不知這手中的東西,爲誰而買,也不知是誰有這樣的榮幸,能夠得到白先生的青睞。”
澈雲一笑,朝他行了行禮,這件事情他一直都是有所聽聞,在他第一才子的名號之下,旁人卻說他是個趨炎附勢,只是爲了表妹和生存的卑微小卒。
甚至還有的人說如果沒有白家,別說他這第一才子的身份,就連如今,會出現在哪兒都不知道。
所以,明面上是光鮮亮麗的第一才子,實際上不過就是一個苟延殘喘的人罷了。
“公子就不用說這些了,白某名聲如何,公子早就已經聽聞,旁人都說是第一才子,背地裏卻只是一個苟延殘喘,在白家連狗都不如的人罷了,公子又何必拿這些話來打趣白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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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墨尷尬一笑,將手邊的那些東西全部給了身後的小廝。
這些話他早就已經聽膩了,對他來說沒有絲毫影響,但是也確確實實深深地烙在了他的心底。
這些話,也在一點一滴的摧毀着他最後的一絲善意。
若非如此,他也不會冒着那麼大的危險陪在顧北的身邊,成爲顧北那個最信賴的人,也成爲了那個隨時都會人頭落地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