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總統包房,
甘冽的白蘭地散發着濃郁的酒香,馥郁的紅玫瑰花香無比契合的融入其中。
許之硯低下頭,鼻尖蹭着柔軟的皮膚。
縈繞的香味,
那是魂牽夢繞的心動。
房間裏的燈已經熄滅,窗外的霓虹被遮擋在厚重的幔簾外。
許之硯看不到懷中Omega的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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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濃郁到快要沸騰的紅玫瑰味道,讓他知道江敘正在熱情的迴應他。
這一刻忘掉所有一切,只憶起這縷香。
牽動着他的思緒,左右着他的神經。
他爲他神魂顛倒,他爲他上癮着迷。
江敘被抱進浴室,沉浸注滿水的浴缸裏。
不需要精油和浴鹽球,一身薄汗染香滿池的水。
暗夜紅玫瑰信息素,在夜色濃郁時發揮到極致。
許之硯迷戀的輕嗅着:“老婆,你好香!”
江敘渾身一個激靈,
上次許之硯說這句話的時候,折了他的腰。
再上一次,掰了他的腿。
這一次,說不定會更殘忍。
江敘捂住後頸,“抑制貼呢?”
貼上,趕緊的!
封住這該死的紅玫瑰香味。
“這裏只有我們兩個人,不需要這種東西。”
許之硯帶着抑制貼,他不會允許其他人聞到獨屬於他的紅玫瑰香味。
“那你離我遠一點。”
江敘騰出一只手推他:“許狗,退退退!”
許之硯握住肩膀上的手,放在脣邊吻了一下。
他親吻江敘手背的時候,炙熱的視線緊緊凝視着他,那眼神像是有一團火,能夠把一切融化。
江敘受不了他黏膩的視線:“許狗,你抽風呢?”
“沒有!”
“那你這麼看着我。”
“老婆好看!”
“你給我正常一點。”
“我現在很正常。”
“……”
江敘開始懷疑,許之硯是不是受他自己信息素的影響,被白蘭地薰醉了。
“別發神經了,我又累又困。洗過澡趕緊睡覺。”
江敘想要從浴缸裏爬出來,
但被許之硯按回去。
江敘重新跌回到水中:“欺負我上癮了是不是?”
要不是他現在腿軟,絕對給狗男人一記掃堂腿。
“要洗乾淨,洗不乾淨容易生病。”
許之硯跨進浴缸,把江敘抱在懷中,給他裏裏外外都洗了一遍。
江敘被抱出浴室,腿比剛纔更軟了。
別人洗澡是放鬆,他洗澡是受累。
許之硯將他放在沙發上,轉身過去換牀單。
江敘撈過手機,隨手劃開屏幕。
原本是想看時間,但屏幕亮起那一瞬間彈入微博推送消息。
#國民男神和三棲影帝酒店密會#
江敘手指正準備划過去,
陡然反應過來,
國民男神,說的他。
三棲影帝,說的許之硯。
什麼情況?
他們來酒店被拍了嗎?
江敘點開詞條,發現這條熱搜已經爆了。
深更半夜發上來的微博,趕着兩家工作室的公關部下班,打了個時間差。
短短半個小時,微博發酵出上百萬的轉發,評論即將破百萬。
【這算是實錘了吧!還有洗地的嗎?】
【拍的好清楚,這絕對是江敘和許之硯。】
【周子維說的沒錯,江敘真的是許之硯的小三。】
【快出來解釋,說什麼我們都會相信。】
【敘敘,你糊塗啊!你告訴我,一定是許之硯勾飲你的對不對?】
【樓上的怎麼說話的?蒼蠅不叮無縫蛋,江敘要是沒那種意思,許之硯和無法勾飲成功。】
【也有可能,他們是去酒店討論劇本。】
【我看去打撲克還差不多,這倆要是沒那種關係,我把高架橋舔一遍。】
評論區裏兩家粉絲都在哭着準備迎接偶像塌方,黑粉迎來狂歡盛宴。
CP粉左右爲難,磕糖對不起良知,不磕對不起自己。
第一次這麼糾結。
江敘和許之硯去酒店的事徹底傳開了。
不需要去統計,江敘也知道影響有多大。
哪家狗仔大晚上不睡覺,在這裏搞事情?
距離《玫瑰與你》收官之作還有兩天,怎麼就不能等一等。
他的計劃要是受到影響,這些狗仔也別想好過。
時津打來幾通電話,江敘沒有接到。
他看完微博上的消息後,給時津回了一條信息:【不用理會。】
現在不需要解釋那麼多。
許之硯換好乾淨的牀單,走過來俯身抱起沙發上的Omega。
“不是累了嗎?怎麼還在玩手機?”
江敘將手機屏幕對着他:“看看吧!許狗,這都是你造的孽。”
許之硯眯了眯眼睛,眼神變得幽暗:“我會處理。”
“不用處理,讓他們隨便說。”
江敘毫不在意的態度,讓許之硯升起希望:“敘敘,你是打算官宣嗎?”
官宣通告很早就寫好了,一直在公關部壓着。
只要江敘這邊同意,立刻就能發佈出去。
許之硯等這一天,等很久了。
江敘:“暫時沒這個打算。”
沒有聽到迴應,
江敘擡眸看過去,
許之硯垂着眼睫,房間裏朦朧的夜燈不足以照亮他的神情。
江敘勾着他的脖子,試圖讓他低頭:“讓我看看,你是生氣了嗎?”
“沒有,我永遠都不會對你生氣。”
許之硯只有點失望,僅僅是一點點:“不管你做什麼決定,我都尊重。”
江敘怎麼能沒有覺察到他的低落,
仰起頭,在他脣上落下輕柔的吻:“聽話的孩子會有獎勵。”
許之硯想要的,他都能給。
這樣官宣委屈了他的Alpha,他的男人值得擁有最好的。
“敘敘說的獎勵是這樣嗎?”
許之硯鬆開手,江敘陷入到柔軟的牀墊內。
他看着逐漸逼近的男人:“這樣的獎勵我很喜歡。”
修長有力的手指落在腰帶上,扯開——
江敘:!!!!
這是獎勵嗎?
這是受罪!
再好吃的東西,吃多也受不了。
江敘擡腿踹了一腳:“走開!”
他扯過被子裹緊,“你要還是個人,現在就讓我睡覺。”
許之硯單膝跪在牀上,俯身看着他:“昨晚的回憶找到了嗎?”
江敘迎着他熾熱的目光,硬着頭皮說:“找到了!記得特別清楚。”
“很好!”許之硯笑了笑:“那現在敘敘給我說一說,過程都講清楚,我想聽。”
江敘咬牙,
是人嗎?
變泰都喜歡讓受害者描述受害過程,以此來滿足嗜好。
實錘了!
許之硯就是個大變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