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宴會廳的尹唯一,早已心不在焉。
傅九洲一雙如墨的眸子,審視着一前一後進來的人,嫉妒早已使他面目全非。
傅九洲若無其事的走過來,扣住了尹唯一的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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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比危險的在她耳邊呢喃:“怎麼去了這麼久?”他的眼神似乎早已看穿了她。
“我有些不舒服。”
傅九洲冷冷的盯着尹唯一:“尹唯一,說謊的孩子,可是要受到懲罰的。”
尹唯一下意識的一顫:“我真的不舒服,所以纔多待了會。”
男人扣住她的腰更緊了些:“和駱銘嗎?我說沒說過,不要再去招惹他。”
尹唯一臉色一白:“我沒有。”
傅九洲深邃的眼睛,緊緊的鎖住面前這個女人,無意間還瞥見尹唯一正在看駱銘的方向。
段夢軒一副看好戲的樣子:“九哥,生氣了,後果很嚴重。”
該死的女人,竟然還在看駱銘,他比他好看?
忽然,男人挑起女人的下巴,尹唯一只能被迫和他對視。
男人那雙嫉妒的大紅的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尹唯一:“尹唯一,你真是好樣的。”想要逃離他,和別的男人雙宿雙飛,這輩子就死了這條心吧。
尹唯一看着傅九洲良久,忽然輕笑,他果然沒有變,她就說嗎,他怎麼會對自己溫柔呢。
他一點都沒變,他是能只手遮天的商界大佬,怎麼可能會因爲她變呢!這幾天只不過是他報復她的新花樣罷了。
心灼熱帶着撕裂的痛,壓的她喘不過氣來。
尹唯一眼底瀲灩,脣瓣一開一合:“傅大少爺,你說是就是,又何必來問我?”
他認定的事情,即使她解釋再多遍,他也不會信,不是嘛?
該死女人,竟然趁人了,當着他的面和他的好兄弟私會,男人的眼底淬了毒一般的凍着尹唯一。
“一一,三年的牢獄,一年的苦力,四年的時間,你還真是一點長進都沒有。”
她眼底失落感極強,極力的壓制着心口那撕心裂肺的痛,微微一笑:“傅爺,不必提醒我,我尹唯一,到死也不會忘記這段時光,您不必多此一舉。”
傅九洲臉色陰沉,一手扣着她的腰,一手捏着她的下巴,似乎都泛了紅。
尹唯一則是倔強的與她面前的男人對視,眼睛都沒有眨一下。
忽然,駱銘有些看不過去了,向前拉起來尹唯一的胳膊。
“這就是你說的你過得很好,跟我走。”
傅九洲盯着駱銘抓住尹唯一的那只手,眼睛微眯,反手把尹唯一調轉了一圈。
“一一,你又不乖了,我今天給你個機會和駱大明星私奔。”
尹唯一臉色煞白:“我沒有。”
男人黑眸似是隱匿着狂風暴雨,冷冷的咬牙切齒的說:“想好再說!”
駱銘眼底有着不同的心思,雖然有些顧慮,可卻戰勝不了他這顆越挫越勇的心:傅九洲,唯一怕你,我可不怕!”
“傅九洲,唯一不喜歡你,而你更是討厭她卻又強佔她不肯放手!我和她情投意合,你還真是自私自利。”
駱銘的話,刺激的尹唯一更加不可置信的看着他。
他在說什麼?
傅九洲七理智已經被憤怒佔據,駱銘的話,更是火上澆油,本已經在憤怒的邊緣,這下,更加刺激到了這個瘋子。
他把尹唯一拉到一邊,大步向前,一把拉住駱銘的領帶:“駱銘,我拿你當兄弟,你撬我牆角?”
“她根本不喜歡你,你沒資格圈進她的自由,今天我必須帶她走,而且她也想要和我走。”
傅九洲深邃的眸子盯着尹唯一,一手指着駱銘:“你喜歡他,有多喜歡?”
尹唯一死命的搖了搖頭:“我沒有,我不喜歡他,請你不要爲再難他。”
此話一出,聽到傅九洲耳朵裏,卻變了味道,可出乎意料的是,他竟然說的是:“滾。”
駱銘率先反應過來,拉起尹唯一就要走,尹唯一愣在原地,奮力的睜開駱銘的手,語氣不善:“駱先生,我想我說的很清楚,我是不會和你走的。”
駱銘則是扶着她的肩膀:“唯一,傅九洲都發話了,和我走吧!我會帶你去國外,你想要自由,我也會尊重你的選擇。”
尹唯一下意識的後退一步,語氣強硬:“我不會和你走的。”
駱銘似乎急了,他好不容易等到傅九洲鬆口,這個女人竟然放棄了這麼好的機會。
傅九洲盯着駱銘抓着尹唯一的那只手,此刻我在他的眼裏礙眼的很。
傅九洲扒拉開駱銘的手臂,伺機把尹唯一圈進懷裏:“我想他說的很清楚了,駱大少爺,要強人所難嗎?”
駱銘看着尹唯一躲閃隱忍的模樣,莫名的心疼:“傅九洲,誰說她不願意,因爲你她沒得選,無論如何她今天我要定了。”
“呵,你大可以試試,有本事看你帶不帶的走她。”
駱銘拉着尹唯一的手,無比強硬的話:“唯一,和我走,我一定會給你幸福的。”
她被傅九洲攬在懷裏,一只手被駱銘拉着,再看那些直勾勾的眼睛,齊刷刷看着她,無比的壓抑。
她甩開駱銘的手,逃離了傅九洲的懷抱:“我不是玩具,沒時間和你們這樣的公子哥玩遊戲,請高擡貴手。”
尹唯一腳步虛浮急匆匆的朝着宴會廳外走去,兩個男人緊隨其後較勁。
忽然傅九洲把尹唯一攔腰扛在肩膀上。
未等駱銘追上來,一聲強硬的語氣吩咐道:“段夢軒攔住他,駱銘你再上前一步,兄弟都沒得做。”
“傅九洲,你別欺人太甚,你會後悔的。”
駱銘被段夢軒上官域攔着,一邊破口大罵,語氣冷漠:“好狗不擋道,你們幾個給我讓開。”
傅九洲把尹唯一扔進副駕駛,一臉嚴肅的開着車子。
“一一?”
尹唯一看着一臉莫名其妙的傅九洲叫着她的名字,一點也不自在。
“一一,我給過你機會離開,記住這是你選的。”
尹唯一臉色複雜,他什麼時候給過她機會,她怎麼不知道。
剛剛那一幕,她要是真的和駱銘走了,恐怕這個男人會炸了宴會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