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敘嚐到威士忌的味道,還有白蘭地淡淡的香味。
混合在一起,微醺的感覺更加濃郁。
他覺得還沒喝酒已經有些醉了,醉在許之硯性感的薄脣和那雙柔情繾綣的眸子裏。
江敘歪着腦袋,靠在許之硯肩膀上眯着眼睛喃喃道:“你沒喝醉,可我怎麼感覺有點意識不清醒?”
到底是誰陪誰喝酒?
怎麼許之硯半點事沒有,他開始頭暈目眩?
江敘仰起頭,盯着許之硯的眼睛:“許之硯,你是不是又犯規用信息素影響我?”
“不需要信息素的影響,我們之間是本能的吸引。”
許之硯低下頭,嘴脣擦過柔軟的頸邊:“別忘了!以前匹配度不高,我們也在彼此吸引。我們命中註定要在一起,永遠都不分離。”
“你嘴這麼甜,這麼會說,是威士忌喝多了嗎?”
江敘又給他倒了一杯:“再來一杯,我要繼續聽你的甜言蜜語。”
許之硯修長的手指握住玻璃杯,浸泡着冰塊的液體反射着瀲瀲的光澤。
酒香四溢
許之硯喝完這杯酒,在江敘耳邊說:“第一次見你的時候,我對你怦然心動。”
“因爲我穿了件白襯衫?”
“不,因爲那是你。我遇見過那麼多人,唯獨只記得第一次見你那天,你穿了什麼。你對我是特別的,那時候我就知道這是愛。。”
靜謐的夜晚,
他們彼此相擁,
在酒香瀰漫中,在花香旖旎中互訴衷腸。
江敘脣邊浮動着笑容,眼底落滿光。
“許影帝,你在我心裏高冷的形象要塌了,你今天像個開屏的孔雀,展示着所有的甜言蜜語,像是在求偶。”
“不用求,我的配偶就在我身邊。”
許之硯脣貼了貼江敘的脣,廝磨出甜蜜愛意。
“這麼會說話,再給你倒一杯。”
江敘倒的酒,許之硯照單全收。
看他一個人喝,江敘有點嘴饞。
酒窖裏收藏的都是名酒,搭配着冰塊酒香勾人。
江敘剋制不住的探出手,端起閒置在旁邊很久的那杯酒,他抿了一口。
喝一杯,只喝一杯。
他在心底提醒自己。
但一杯過後他又倒了一杯。
“這酒不錯啊!許之硯,你是真挺會享受的。家裏收藏這麼多好酒,我怎麼今天才知道?以前我過的是什麼苦日子!”
江敘再一次拿起酒瓶,但這次被許之硯攔住:“寶貝,不能喝了,你酒量不好。”
“你什麼意思?看不起我?還是覺得Omega不如Alpha?”
江敘腦子開始發懵,現在理智退居二線,好勝心衝鋒陷陣:“我告訴你,Omega也是很厲害的。”
爲了顯示他是個很厲害的Omega,江敘把許之硯推到椅子上,一腳踩着椅子,一只手掂着威士忌的酒瓶。
一升的酒瓶很大,但喝掉三分之一以後顯得沒有那麼沉。
江敘勾着許之硯的下頜,迷離的眼眸裏只剩下爭強好勝:“讓你看看什麼叫做絕對的實力。”
他雙脣貼着瓶口,揚手就灌。
酒香從他的脣角溢出來,有酒液沾在他脣上,把他那雙脣暈染的更加水潤。
江敘一口氣喝了很多,打了個酒嗝兒:“嗝兒,好撐!”
他把酒瓶放在桌子上,
實在是喝不下去了。
許之硯視線一瞥,發現酒快見底了。
“敘敘,你有沒有感覺不舒服?”
“不舒服……”江敘說話很慢,眼神變得渙散:“沒有不舒服,我現在快上天了。”
“……”
許之硯手指貼了貼他的額頭,
皮膚開始發燙,這是酒精在身體裏揮發的表現。
![]() |
![]() |
![]() |
看來是喝醉了。
“敘敘,我抱你回臥室。”
許之硯覺得今天喝酒找記憶的計劃要被擱淺,他沒喝醉,他老婆倒是醉了。
下次還是自己一個人喝酒,不要讓又菜又愛喝的老婆參與。
江敘推開他:“我不回臥室,現在還不到睡覺時間。”
腦子裏有微末的意識,在提醒着江敘他還有很重要的事情沒做完。
“還不能睡覺,我還有事……”
江敘坐在沙發上,手指撐着額頭努力回憶。
但被酒精麻痹的腦袋宕機了,現在還沒辦法恢復正常。
江敘喃喃着說:“到底是什麼事?”
“很重要的,一定要想起來。”
“一定要……”
許之硯以爲他在爲難自己尋找失去的記憶,擁着他說:“敘敘,不着急,我們還有很長時間,可以慢慢想。”
“不行!一定要想起來。”
江敘手指敲了敲腦袋:“爲什麼想不起來要怎麼虐許之硯這個狗東西?”
正在心疼他的許之硯:?!!!
江敘渾然不知道身邊的Alpha看他的眼神有了變化。
他還在腦子裏搜刮,試圖找到要完成的使命。
許之硯眯了眯眼睛,眼底劃過幽深的光。
他貼近江敘耳邊,聲音輕慢,“寶貝,你想怎麼虐我?”
“我想……”江敘揉了揉耳朵,耳尖都紅了:“你別靠這麼近,我忍不住了。”
“忍不住什麼?”
許之硯手指扣着他的腰,把他往懷裏摟。
柔軟的雙脣若有似無的擦過泛紅的耳尖,撩人的話灌入到耳中。
江敘渾身血液都在沸騰,揪着許之硯的衣領,在他脣上親了幾下:“狐狸精,看我不親死你。”
許之硯倒是大方,脣角勾着笑意,任由他胡亂親吻。
“想起來要怎麼虐我嗎?”
在許之硯刻意的佑惑之下,江敘還真想起來了。
他搖搖晃晃的從地上站起來,朝着臥室走過去。
許之硯跟在他伸手,雙手虛扶着,生怕他腳步不穩摔着了。
一路跟着江敘來到臥室,看着他打開衣櫃開始翻找。
“這條不行,不夠露。”
“這條也不行,不好看。”
“這條顯示不出身材!”
江敘把衣櫃裏的裙子全都扒出來,找了很久,終於找到心儀的裙子。
那是一條黑色晚禮服,掛脖設計,墜着閃亮的鑽石做裝飾,在燈光下發出瀲瀲的光澤。
江敘把裙子送到許之硯面前:“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