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景語頓時愣住,他旁邊的女人卻笑起來。
“今天和樂小姐一見,沒想到樂小姐還是一個熱心腸的人,看來外面對你的那些評價,居然都不是真的。”
雖然是誇着樂珊。
但是看着她的眼神中,總是帶着幾分別有深意。
不知道是不是樂珊的錯覺。
總覺得這個女人看着自己的眼神冷冷的。
帶着幾分敵意。
但姜景語結婚的事情她甚至不知道。
如今也是刻意拉開和兩人的距離。
姜婷笑着上前擋在兩人之間。
笑銀銀道:“哥,你趕快帶着嫂子去轉轉,我們打算進去了。”
姜景語目光從樂珊身上移開,似乎有些落寞。
“行,那我們先走了。”
一行三人走了之後,傅從靜再也懶得維持臉上的假笑。
她不滿的盯着身邊的姜景語,精緻的臉上滿是冷意。
“這就是那個讓你心心念唸的女人?”
“除了長得好看一點,還有什麼特殊的?”
“我到底哪裏比不上她!”
傅從靜越說越激動。
姜景語有些不耐,“什麼喜歡不喜歡的,都是過去的事情了,更何況我剛剛和她打招呼你也看到了,我們兩個人之間根本就沒有任何越界的行爲。”
傅從靜不依不饒。
“那是因爲我在,而且你妹妹提前說了你們兩個人已經結婚,我看那個小妖精不像是省事的,要不是我在,她怕是早就迫不及待撲上來了。”
“閉嘴!”姜景語突然厲喝,他不滿道,“這些都是我們兩個人之間的事,樂珊是無辜的,你爲什麼要這樣說她。”
傅從靜瞪圓眼睛,又有些失望和難受。
“你看看,我只不過罵了她一句,你就這樣着急。”
“你如今的妻子是我,你應該維護我,而不是在我面前維護別人。”
傅從靜越說越難受,眼中有了搖搖欲墜的淚水。
姜景語嘆氣,他還是沒辦法哄騙自己。
不愛就是不愛。
但是他沒有辦法。
原本姜景語根本就沒打算結婚,結果被騙回去的那天晚上就被人下藥了。
等第二天早上起來一切都晚了。
姜景語也打算負擔好自己的責任。
除了愛他什麼都可以給傅從靜。
但如今看來,自己當初還是想得太簡單了。
傅從靜哭了半天見他沒有搭理自己,索性惡狠狠道,“行,冷暴力對吧。”
“那我就去找樂珊的麻煩,我看你到時候還能不能安安靜靜一句話都不說。”
說完,傅從靜踩着高跟噔噔噔離開。
姜景語想拉她但是沒拉住。
只好馬上給自己妹妹姜婷打電話。
姜婷瞭解了大概的情況,略有些不滿。
“哥,我知道你不滿意這樁婚約,但是現在兩個人已經結婚了,你就不應該帶着人來這裏,最好是避嫌,一輩子都別見樂珊。”
電話那邊的姜景語苦笑,“你覺得可能嗎?”
姜婷啞然。
好像的確不可能。
但是事實就是這樣,沒有辦法。
姜婷只好努力保證,“這個宴會現場有這麼大,我刻意躲着她就是,但是哥你也要想想辦法,你也不能以後一直過着雞飛狗跳的生活。”
姜景語嗯了一聲,“你說的這些我都知道,我都想好了,我會放下那些心思,如果傅從靜以後安安生生的過日子,我會努力去當一個好丈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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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放心,我不是什麼拎不清的人。”
聽到他這樣說,姜婷這才放心了許多。
她雖然刻意躲着樂珊打電話。
但還是被樂珊聽到了大概內容。
她眉頭緊蹙,實在是沒想到自己居然會給人家小夫妻帶來矛盾。
逃避是解決不了任何問題的。
或許自己應該和姜景語的妻子好好聊聊。
她本身有婚約,雖然要解除了,但往後估計也不會再結婚,肚子裏還有蘇津宸的孩子。
樂珊實在是覺得這樣的自己給別人造成不了任何阻礙。
這邊正煩惱着,又聽到隔壁傳來一陣嬉笑聲。
“不是吧,殘疾人都能來這個地方。”
“你別說,你還真別說,這老人還是有點本事在身上,雖然是個聾子,但是還能彈奏,而且還很好聽。”
“你說孟顏安都是從哪裏找來的人才。”
“今天是她生日,她安排這麼一個老人幹什麼。”
“這你還不知道,自然是因爲那個啞巴樂珊,一聾一啞,這是明着嘲諷她。”
謝媛馨有些忍不住,騰得起身來到鶴壁房間。
這裏是一間臨時的練習室。
等一下要在孟顏安宴會上演出的人都在這裏做準備。
門口圍着一羣無所事事的富二代,對着裏面的人指指點點。
就算是這裏面有的是樂壇大師,有的是家喻戶曉的明星。
雖然有錢,但大部分都沒有什麼背景地位。
誰還敢得罪這些富二代。
看着樂珊一行人走來,剛剛嘲笑得最歡的幾個人立馬閉上了嘴巴。
姜婷的脾氣最爆,上前惡狠狠瞪着三人。
“笑什麼呢,要不當着我們的面再說一遍,讓我也笑笑。”
有人不敢得罪姜家,有人則是直接道。
“堂堂姜家千金大小姐,居然成了一條啞巴的狗,這傳出去真好笑。”
“我們罵的是樂珊,又不是你,你急什麼。”
“你!”姜婷漲紅了臉,挽着袖子就想打人。
樂珊趕忙給攔住了。
她打着手語。
【我都不生氣,你也別生氣,他們說他們的,我又不會掉一塊肉。】
【說不定都是孟顏安刻意安排的,就等着我們生氣之後鬧事呢。】
姜婷這才冷靜下來,只是有點不甘。
“我只是覺得憑什麼,這些人還比不上你,他們憑什麼嘲笑你。”
有人頓時就急了。
“你說我們比不上這個小啞巴,你有病啊,我們至少還是健全的正常人,怎麼可能還比不上她一個殘疾人。”
謝媛馨在一邊冷笑。
“樂小姐自小是蘇家養女,寄人籬下長大,的確也不健全,嗓子不能發怵聲音,但是人家不僅是俞大師的徒弟,而且還是我們鍾氏高新聘請的顧問。”
“她能走到今天這個地步,都是靠自己的能力。”
“那我問一句你們呢,除了靠着家裏有錢爲非作歹,還有其他用嗎,你們每年給自己家族掙了幾分錢”
姜婷捂着嘴毫不留情的嘲笑。
“掙錢?這不搞笑嗎,他們幾個都是賭場的常客,莫不是那天把家底都要賠進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