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這不是我們班的夏妹兒嗎?怎麼這鼻子又換了樣?難不成是上一次同學聚會,被安琰琬給打歪了又重新整了?這胸看起來比上次大了不少,怕是do了不少脂肪吧。”
溫妤轉身看她,嘴上可不留情了。
仔細打量夏妹兒全身上下,如今可沒一處是天生的。
割了雙眼皮,但割壞了,眼睛浮腫得可怕。
鼻子一看就是按着仙女姐姐整的,就是怎麼看都覺得差點意思。
溫妤可是見一次,這鼻子就變了一個樣。
嘴脣也是do的。
這F罩杯的豐滿更是驚人,溫妤可記得夏妹兒讀大學的時候只是A罩杯。
除了do,她可不認爲夏妹兒是天然變得這麼豐盈的。
再往下,那肚子,那腿,能看出是do的,只可惜都整壞了。
溫妤不明白夏妹兒爲什麼這麼熱衷於整形。
從大四開始,從臉到全身,她前前後後整了多少地方,結果越整越不像,越整這效果越差。
若不是夏妹兒那刻薄的聲音,溫妤還真認不出跟前這個近乎毀容的女人是誰。
明明她大學的時候是那樣清純可人,可如今卻成了這副鬼臉。
溫妤只能說她一手好牌打得稀巴爛。
“你以爲你這臉又是真的?大學誰不知道你傍大款,還給打胎了,溫妤你又好到哪裏去,起碼我現在嫁入豪門了不是。”
夏妹兒早就看溫妤不順眼了,從大學她就搶了她班花的地位,就連班草宇文彥都喜歡她。
憑什麼溫妤要奪走屬於她的一切。
班花本該是她的,宇文彥也應該是她的。
溫妤冷笑,隨即就是爽脆的一巴掌過去,“狗嘴吐不出象牙的東西,當初我被傳黃謠的事情就是你這個狗東西傳出去的,被學校處分開除還不知道安分,如今又是皮癢了是吧,那我替你媽好好教訓你。”
當初溫妤國外的表哥回來團聚,剛好她還在學校,表哥便開着那輛跑車去接她。
也正因爲表哥很久沒見自己,還跟小時候那樣摸摸她的頭,這親密的樣子恰巧被夏妹兒看到,便在學校論壇發了照片,故意沒拍溫妤表哥的正臉照,假傳她被一個老頭子包養。
過後的一段時間,因她跟江檸出去吃了很多生冷的東西,腸胃不好,還老想吐,又被夏妹兒抓住機會傳她懷孕。
過了幾天,又正正好碰見溫妤那天回宿舍的路上來大姨媽,比原先的日子晚來了幾天,許是之前吃生冷東西導致來晚了,所以那天她穿的白裙子粘了血跡。
夏妹兒趁機謠傳包|養她的老頭子的老婆發現了溫妤,追來學校打到孩子流產。
一樁連着一樁事,僅僅一個星期不到,夏妹兒給她扣了一個又一個屎盆子。
那段時間,溫妤在學校被人指指點點。
就連平日裏與她交好的宇文彥也誤以爲她是那樣的人。
雖沒有參與衆人的議論,但他冷漠的態度足以證明他已經嫌棄她了。
溫妤沒有解釋,反倒覺得慶幸。
如若不是這件事,她也不會看清宇文彥的爲人。
虧她當初還考慮過畢業後到宇文彥所在的城市找工作發展,未來與他談婚論嫁。
還好及時懸崖勒馬。
溫妤還得感謝夏妹兒這個攪屎棍。
只有她才當宇文彥是個寶。
後來,溫妤找來表哥以及醫院診斷單澄清這些謠言。
而罪魁禍首夏妹兒則是受到學校處分。
然而她並不安分守己,勾搭了校方董事,被原配找上學校,還帶了一羣人在教學樓門口教訓她。
好的不學,學人當小三,敗壞校風。
直到夏妹兒後來暈下去,地上暈了一大片血漬,大家才反應過來,她懷孕了,但流產了。
當時這件事鬧得很大,還上了當地的新聞,外界的人對學校的口碑嚴重質疑,紛紛要個說法。
最後,爲了平息各種輿論,那個校方董事被罷免停職,夏妹兒也被學校勒令退學,拿不了畢業證。
“溫妤,你又是什麼好東西?王太太當初怎麼知道我和王校董的事,可不就是你報的信,那次路過辦公室的除了你還能有誰。”
夏妹兒咬定當初事情暴露就是溫妤所爲。
她就是對自己之前誣陷造黃謠的事情懷恨在心,所以要報復回來。
溫妤懶得跟她解釋。
這種人即使她有百張嘴解釋也無用,心黑始終是洗不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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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次她確實不小心看到了夏妹兒和王校董行苟且之事。
但她沒有想過讓夏妹兒就這麼毀掉自己的人生。
畢竟上大學不容易,上她們這所大學更是費盡心思。
所以溫妤本想着勸夏妹兒回頭是岸,歸心做個好學生,不要自毀前程。
結果人還沒約上好好談談,卻得知夏妹兒被王太太的人拉到教學樓門口打個半死。
“放開我,別在這裏礙眼,愛滾滾哪。”
溫妤不想再在這裏跟夏妹兒聊這些陳年舊事,沒意義。
難得遇上一次啤酒節,她該好好享受才是,怎能讓這種人給影響心情。
“你就是溫妤找的接盤俠?我告訴你,她可不是什麼好東西,小心別被騙光所有的財產,人財兩空,這女人私生活爛得很。”
夏妹兒自知在溫妤跟前得不到好眼色,便盯上了跟在她身後的顧南洲。
“她是什麼樣的人我最清楚,要是想騙我的財產,我全部奉上又如何,倒是你,麻煩鬆手,我嫌惡心。”
顧南洲冷眼甩開夏妹兒搭上來的手。
這蹄子咋就這麼臊呢,還是溫妤的玉掌細軟噴香得很。
“你可別後悔,我這是慈悲爲懷,攢點功德。”
夏妹兒被甩得踉踉蹌蹌退了兩步,還崴腳了。
憑什麼溫妤值得這些男人替她說話。
就憑她骨子裏騷得很?
還是牀上功夫了得?
她可不比溫妤差,如今她也算得上是富太太。
即使知道丈夫在外面包|養了好幾個情人,私生子都生了好幾個,她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就是,她終歸是正牌太太。
而溫妤如今可什麼都不是。
上次同學聚會她可都打聽清楚了,溫妤就是一個苦逼的打工人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