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念念勾了勾脣,看來霍鈺也是個爽快人,既然得不到愛情,能拿到錢也不錯。
心想至此,江念念便直接將財務賬單交給了霍鈺。
霍鈺回到車上,再度點燃了煙,看着車窗外的風景,內心不禁有些複雜起來。
等他拿下霍氏集團,他必然會讓顏舒心甘情願地嫁給自己。
醫院內。
霍嶼川除了乾着急沒有別的辦法,動用了不少的人脈關係去找顏舒的下落都還是沒能傳回來任何消息,他根本就坐不住,可是也沒辦法現在就離開醫院。
霍嶼川心煩意亂,越想越覺得急躁。
蘇召看到霍嶼川心慌的模樣,低聲開口:“霍總,您也別太着急了,現在沒消息就是最好的消息,至少能夠證明顏小姐可能沒事。”
霍嶼川什麼都聽不進去,語氣仍舊冷淡:“你先出去吧,我想一個人靜一靜。”
蘇召沒有再說話,轉身就離開了病房。
病房外面,蘇召心裏莫名有些愧疚,說實話這些年他在霍嶼川的身邊,男人對他也還算是不錯,可是霍鈺是他的救命恩人,他也不得不選擇背叛了。
豎日早上,主治醫生給霍嶼川安排了康復檢查,被送進去檢查室的時候男人嘴裏都還在念叨着顏舒。
他心裏很是慌亂,主治醫生讓她放鬆心態,免得檢查的時候出現事故。
幾個小時後,霍嶼川檢查結果出來,身體已經沒有什麼大問題,再休息兩天就可以出院。
霍嶼川卻不想等了,直接讓蘇召辦理出院手續,他現在就想要離開。
而霍母和霍知知來到醫院,看到霍嶼川要收拾東西走,當即就攔了下來:“嶼川,你這是要去哪裏?你現在的身體狀況根本就不能亂跑,你要去哪?”
霍母滿臉的震驚,說什麼都不讓霍嶼川離開。
霍嶼川眸色一沉,也沒想到霍母會追到這裏來,嗓音冰冷地吐出一句:“我要去找顏舒,顏舒現在失蹤了,我心裏也放心不下。”
霍母冷笑一聲,依舊阻止霍嶼川前進的步伐:“你去找那個女人做什麼?你們不是已經離婚了嗎?她的事情現在就和你一點關係也沒有了。”
“我已經決定要和顏舒重新開始了,以後我們的事情也和您沒關係。”
霍嶼川忽視了霍母的話語,也不想再聽他廢話,他的人生他要自己來做主。
如果這次沒有辦法緊緊抓住顏舒,他也不會原諒自己。
之前已經錯過一次,現在他不想再錯了。
霍母恨鐵不成鋼,咬牙切齒地怒嚎:“爲什麼?當初她母親勾飲你爸爸,現在她就來從我的身邊搶走你,要不是因爲有老爺子從中插了一腳,我是絕對不會讓你取那個女人的!”
在她看來,顏舒就是那個狐狸精的女兒,根本就不配踏進霍家的大門。
“我相信顏舒的母親不是那樣的人,當初的事情肯定也是你們誤會了。”
霍嶼川語氣平靜地開口,並不想再多說。
霍知知也在旁邊添油加醋:“哥哥,你不能走,你根本就不知道她是怎樣的女人,我聽說她好像之前還懷孕了,而且一直瞞着你,肯定也不是你的種!”
懷孕的事情,其實她是之前聽到江念念打電話的時候無意中聽到的,後來她擔心這件事會影響到江念念進入霍家,也就沒有說。
可顏舒一直瞞着霍嶼川,說明那個孩子肯定也不是他的,否則爲什麼要選擇隱瞞?
想到這裏,霍知知對顏舒更是厭惡不已。
那樣的女人,本來就不應該進入霍家。
只是不知道她到底給霍嶼川關了什麼迷魂湯藥,讓男人對她這麼念念不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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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聽到這話,霍嶼川冷漠的眼神對上霍知知:“她之前懷孕的事情你都知道?爲什麼你一直沒有告訴過我?”
霍嶼川情緒變得有些激動,霍知知在聽到這話紅了眼眶,她還是頭一回見到男人這麼兇的態度,就爲了那個女人嗎?
“哥,你兇我做什麼?”
霍知知咬緊脣瓣,下意識地退到了霍母的身後,不敢再說了。
“如果你知道這件事,就應該立馬告訴我,而不是讓我現在後悔她懷孕的時候沒有陪在她身邊。”
甚至,他還做出了那些荒唐事情,讓她獨自一人去面對那麼多。
失去孩子的時候,她該有多痛苦?
霍嶼川懊惱不已,霍知知卻不以爲然地說:“說不定那孩子根本就不是你的啊,你那麼……”
“住嘴!之前我忍讓你不過是因爲你是我妹妹,但是你看看你自己眼裏還有沒有長輩?”
霍嶼川周身散發着寒氣,怒斥一句,瞬間把霍知知給嚇了一跳,她心跳起來,咬緊脣瓣:“哥哥,我……”
“嶼川,你怎麼能這麼說你妹妹?我覺得她說的有道理,她之前沒和你離婚的時候不久跟霍鈺走得很近?”
霍母冷笑一聲,心裏也不相信顏舒肚子裏面懷的是霍嶼川的種。
不然以她那個性子肯定也就會說了,畢竟只要生下孩子就能拿到百分之十的股份,這樣的好事難道她會放過嗎?
說不定她就是想等孩子生下來了再帶回霍家,不僅拿到了錢,還不需要養。
畢竟不管是霍嶼川和霍鈺,在老爺子的心裏都是霍家的孩子。
但如果她還沒有生下來,霍家可能會因爲顏面而讓她去打掉那個孩子。
顏舒真是打得一手好算盤,都算到她臉上來了。
可笑。
她是不會讓這樣的女人的得逞的。
“夠了,我不想聽你們兩個說,沒什麼事你們就回去吧,我身體也沒什麼事了,以後不需要來看我。”
霍嶼川蹙起眉頭,不想再醫院裏面繼續浪費時間,只想快點離開去找顏舒的下落。
霍母根本就攔不住霍嶼川,見他匆忙離去的身影,心裏更是氣不打一處來。
“媽,你看哥哥是不是真的中邪了?以前我們那裏見他對顏舒這麼上心過啊?我看他就是被那個女人灌了迷魂湯藥了。”
“而且還爲了那個女人對我說出那樣的話,他以前可是最寵我的了!”霍知知氣得有些跳腳地開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