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你一直唱反調,你哥哥能願意聽嗎?”
女人無奈地嘆了口氣,拉住霍知知的手便安慰道:“好了,現在最主要的還是不讓顏舒回到霍家,其他的還是忍一忍吧。”
她畢竟也是霍嶼川的親生母親,心裏非常清楚霍嶼川心裏面想要的事什麼,而且只要是他決定的事情就一定不會改變。
霍知知心裏還是有些不滿,但聽到母親這麼說,也只能忍了下來,她確實也不應該和霍嶼川計較太多。
另一邊,霍嶼川醫院出來後,讓蘇召給自己安排了車子,準備親自去吧顏舒給找回來,不管用什麼樣的方法,他都一定要找到。
霍鈺還在暗中收購着霍氏集團的股份,在看到霍嶼川已經出院的消息後,不由勾脣冷笑聲。
心裏倒是佩服霍嶼川,都傷成那個樣子了,還要堅持出院,看來他對於顏舒是真的在乎了。
以前怎麼沒發現霍嶼川這麼愛顏舒,現在才幡然醒悟還是太晚了。
霍鈺派人盯着霍嶼川的一舉一動,一有什麼新的情況就必須要彙報。
時間又過去兩天,霍鈺已經受夠了霍氏集團一半的股份,而老爺子和霍嶼川手上的股份是平均的,現在他只需要拿到老爺子那部分股份,就一定能拿到掌管權。
只是要怎麼才能拿到老爺子的股份?
霍鈺陷入深思,突然間想到之前顏舒和他提起過,要是爲霍家剩下孩子,就能拿到百分之十的股份,那樣加起來的話其實也超過了霍嶼川。
只要能超過,他贏的可能也就越大。
不過這事還要利用顏舒,他心裏實在有些不忍。
但爲了完成任務,他也只好不惜一切代價了。
心想至此,霍鈺便從桌上拿起車鑰匙準備回到舊樓。
此時,顏舒還被關在舊樓裏面,兩天兩夜,幾乎沒怎麼吃東西。
霍鈺送來的東西她根本就沒胃口,本想着趁着開門送餐的時候逃出去,可她完全沒有機會離開這張牀。
顏舒眉頭緊皺,臉色顯得蒼白,因爲沒怎麼吃東西變得有氣無力,連坐起來的力氣都沒有了。
不久後,霍鈺出現在門口,男人站在門口良久,才邁開腿徑直地走了進來。
顏舒看到霍鈺逐漸逼近自己,更是倒吸口氣:“你怎麼來了?”
她眨着眼睛,眼底確實滿滿的不屈。
顏舒纔不想要認命,對於這種人,她是絕對不會認輸。
“爲什麼都不好好吃飯呢?”霍鈺將桌上的東西拿了起來,看到她就只吃了幾口,眉頭皺得更緊。
他每天給顏舒準備那麼多好吃的,結果她就吃這麼一點?
霍鈺薄脣緊繃,臉色變得更急難看:“你這眼感到話根本就沒有力氣,你是在跟我賭氣纔不吃飯的嗎?”
“其實沒有必要,你這樣傷害的也就只有你自己知道嗎?”
霍鈺輕嘆口氣,苦口婆心地勸說道。
顏舒輕笑聲,聽到霍鈺這樣的問話更是冷淡地應答:“那又如何?我早就已經沒有活下去的希望了,準確的來說我已經不想活了,這樣你滿意了嗎?你不就是想要折磨我和霍嶼川嗎?”
“其實你衝我一個人來就足夠了,沒有必要去針對霍嶼川。”
顏舒心裏清楚霍鈺對霍嶼川這麼憎恨的原因也都是因爲自己,如果她這樣做能夠減少一點他對霍嶼川的恨意,或許也不錯。
霍鈺直接將刀架在了女人的脖頸上,眼眸逐漸黑沉:“我什麼時候說過要折磨你?”
“顏舒,你到現在還不明白我對你的感情嗎?我有多愛你難道你不清楚嗎?”
男人發了瘋地怒嚎起來,心裏也有些難受。
他做的這些全都是爲了顏舒啊!
爲什麼她就是一點都看不到自己呢?
心裏偏偏還想着那個快要死了的人。
“你愛我就是這樣把我囚禁起來嗎?這就是你所謂的愛是嗎?”
顏舒笑出了聲,眼裏翻涌着恨意像是要把霍鈺吞噬。
霍鈺掐住了她的脖頸,這次他沒有憐香惜玉,而是將力道加大了幾分,甚至還覺得不夠恨,將尖銳的刀劍一點點地刺向了她細滑的皮膚。
“顏舒,我知道我已經回不去了,可我對你的感情全都是真的,如果你死了,我也會毫不猶豫地自殺,所以你必須要好好地活着。”
顏舒薄脣緊繃,沒想到霍鈺是這樣一個偏激的人,聽起來確實有些恐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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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倒吸口氣,擰眉再度開口:“我不需要你陪着我一起死,你要是想要我這條命,我也可以給你。”
“不,我不會想要你的命,說起來也是我的救命恩人,如果當時不是你在霍家,我跟個死人也沒什麼區別了。”
霍鈺最大的問題就是有心理疾病,當初顏舒的笑容治癒了他,讓他有了堅定走下去的希望,現在她說離開就離開,對他來說有何嘗不是一種傷害呢?
想到這裏,霍鈺捧起顏舒的臉,掐住她的下巴就吻住了她的脣瓣。
顏舒蹙起眉頭,感覺被吻得有些喘不過氣來,雙手抵在男人的胸前奮力地想要推開他,心裏也莫名感覺到有些噁心。
她不想被這樣的人親吻。
可是掙扎了好半響就直接沒了力氣。
她身子很是虛弱,臉色也變得蒼白。
男人親吻着她又將她放在牀上,隨後便解開她的衣服。
“舒兒,我一直都想這麼做,我想要你永遠都是我的。”
“你這是親犯。”顏舒眼角滲出抹冰涼的淚水,紅着眼望着面前的男人,苦笑一聲。
霍鈺卻不以爲然,就算之後顏舒恨他也無所謂,現在他就想要顏舒永遠都屬於自己。
女人身上的衣服逐漸被男人褪去,春光乍現,顏舒也放棄了掙扎。
她表情木訥,被迫迎合着男人。
霍鈺從她的脣瓣一路吻到了她的柔軟的肌膚上,顏舒沒有發出任何聲音,眼淚還在不斷砸下來。
“不給我點反應,我可以讓那邊隨時對霍嶼川動手。”
“舒兒,你是逃不掉的,永遠在我身邊吧,好嗎?”霍鈺的手在女人的身上游走,隨後又摸到她敏感的地帶,將她的褲子全都扯了下來。
那一刻,顏舒覺得自己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