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終於有人信她了

發佈時間: 2025-11-06 17:28: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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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看破不說破,行動纔是結果。

姜慧上去挽着尹唯一的手,我送你回宿舍。

尹唯一也沒有推脫,任由姜慧帶着她回了住處。

坐在牀邊的尹唯一把一直想問的問題問出了口:“慧姐,想必你已經知道我是個什麼樣的人,爲什麼還幫我,你就不怕得罪傅總嗎?”

姜慧很意外她會這麼問:“你覺得你是什麼人?”

尹唯一沉默了。

壞人嗎?可明明她什麼也沒有做。說是好人吧,可所有人都認爲她是一個惡人。久而久之都分不清自己到底是什麼樣的人。

姜慧見尹唯一沒有回答自顧自的言道:“在這個世界上,好人有壞人又如何,只不過是參照物不同罷了,問心無愧便好。”

尹唯一眼睛唰的一下彷彿有了光。

謝謝你慧姐。

姜慧走過來,拍了拍尹唯一的肩膀:,不要想太多了,好好休息會兒,畢竟日子還得過下去。

尹唯一被姜慧安排躺到了牀上。

起身要走,尹唯一唰了一下拉住了她的袖口,欲言又止。

姜慧就那麼靜靜的等她開口。

尹唯一諾諾的說,聲音小的像蚊子一樣,姜慧勉強才聽清。

慧姐,我真的沒有害柳若清,不是我。

姜慧沒有說話把尹唯一的手輕輕的放回了被子裏。

尹唯一翻了個身背對着姜慧,眼淚不爭氣的流了下來。

姜慧就那樣站在牀邊,看着身子一抖一抖的尹唯一,輕輕嘆了一口氣。

我信你,

尹唯一猛的坐起來,就那樣看着姜慧,就像無根浮萍找到了載體。

淚水決堤:“謝謝你,我解釋無數遍,從來沒有人相信過我的話。”

姜慧給了尹唯一一個擁抱,輕拍着她的後背:“可是我相信你有什麼用,我們畢竟人微言輕,無論走到什麼絕境,一定要好好的。”

尹唯一你記住苦總有吃完的時候,人生有很多陷阱,過去了不要回頭,往前看,上天讓你錯過任何人都有理由,即使受傷過,痛苦過,絕望過,也一定要咬緊牙關挺過去。

尹唯一點着頭,淚水也止不住的流。

“慧姐,我記住了,謝謝。”

睡吧,好好睡一覺,暫時忘記那些不開心的事。

姜慧坐在牀邊,直到尹唯一睡熟了才關門離去。

姜慧是真的信她,這樣一個傻女人,怎麼會有膽量去殺人,還是她最好的閨蜜。

姜慧不解:到底經歷過什麼就連睡覺這個女人也是緊蹙着眉頭。

答案顯而易見,似乎明白了什麼-是傅總啊,他在報復和折磨這個已經只剩半條命的女人。

可這也太狠了些,她想不通,柳若清雖是當紅明星,就算是傅九州的白月光。

可姜慧怎麼也不相信,傅九州這樣的人會爲了一個女人做到這種地步。

姜慧有一個大膽的猜測,但一瞬間被否定,搖了搖頭:“怎麼可能呢”!

尹唯一在傅九洲的安排下必須去做臉部修復手術。

可對於上官域來說簡直是個燙手的山芋,抱怨着:“什麼叫完好如初,這不是難爲我嗎。”

駱銘挑釁道:“喲,原來還有上官少爺做不到的事情啊,我不得不懷疑你這個神醫的稱號是水的吧?”

上官域氣的臉紅脖子粗反駁道:“你可別挑事,神仙來了也救不了他那張臉呀。”

吧嗒吧嗒,段夢軒把玩的手中的打火機,饒有興致地火上澆油:“九哥可從不養閒人,如果你做不到很快就會有人把你的位置給頂上的。”

肖羽生,只是聳了聳肩,一副不關我事的模樣。

上官域鬱悶的坐在沙發上灌了一口酒:“你們不應該質疑我專業能力。”

哎可是,她這張臉在傷了之後,沒有做過處理纔會留下這麼深的傷痕。

三人都停下各自的動作,一副等着看好戲的模樣。

駱銘有些急切的問:那你就說到底能不能修復嗎?

想要徹底修復不是不可能,可這也是需要很長的恢復時間,何況以她現在的身體素質恢復起來可能比正常人還要慢很多。

段夢軒一捧一踩可謂是做的滴水不漏:我就說嘛,什麼樣的病人能拿到我們上官神醫呢。

肖羽生,摸了吧自己的臉一副老神哉哉的模樣:“都說女爲悅己者,我這種靠臉吃飯更加理解尹唯一的處境了,不過我覺得九哥不會給你那麼長時間的。”

所有人給了他一個自求多福的眼神。

上官域又猛灌了一口酒,奪門而居。

段夢軒一副幸災樂禍的招呼他。

哎,你去哪,酒還沒喝完呢。

上上官域頭也沒回,擺了擺手:“我得趕快研究出方案,不然我又要被扔到鳥不拉屎的鬼地方去了。”

此時包廂裏愉悅聲傳出。

上官域臉色漆黑,又加快了腳步:“蒼天呀,爲什麼每次倒黴的總是我。”

傅九州坐在辦公椅上,薄脣輕抿清冷。低沉的聲音說:“如何了?”

上官域一副信誓旦旦的說:“九哥我可是用了我畢生所學才研究了這一套方案,半年只需要半年,不能說完好如初,但至少還她美麗動人。”

傅九州,一副毫不在意的狀態,一邊簽着手中的文件一邊說:“就這,你研究了半個月之久?”

上官域那個鬱悶,抓心撓肝又不敢發作:“那我再去改?”

傅九州掃了一眼上官域,一臉嫌棄,清冷的嗓音緩緩吐露:“你退步了!就先這樣辦吧。回去好好收拾一下你自己,看着倒胃口。”

上官域不修邊幅,頭髮凌亂,身上的衣服至少有三天沒有換。

上官域一臉吃癟的模樣,敢怒不敢言,默默的退了出去。

對面迎來的駱銘看着剛從傅九洲辦公室出來的上官域,手舞足蹈踢着牆角發泄的模樣。

怎麼,被叼了?

上官域氣不打一處來:“他還嫌棄我,我要不是爲了研究那個破方案,我至於沒修邊幅就來彙報嗎。”

駱銘勾上上官域的肩膀催促到:走了走了去喝酒,三缺一就差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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