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鍵是,也沒和她這個昔日老友打聲招呼就關了店門?
時念總覺得事情不簡單,但胡飛海的客戶很多,不見得他的失蹤,就和她有關吧?
還是說,人家錢賺夠了,所以隱居了?
她試圖上網搜索胡飛海偵探社其他成員的聯繫方式,沒想到,那個曾經很有名的偵探社,就像人間蒸發了一樣,連網絡上也沒留下一點痕跡。
時念唯一記得,胡飛海有一個得力助手兼徒弟,他很喜歡去醉心酒吧看錶演。
懷着鬱悶的心情,時念前往酒吧。
她現在特別後悔,當時沒留胡飛海身邊其他人的聯絡方式。
時念點了杯酒,坐在距離表演臺很近的位置,也不知道能不能碰到胡飛海的徒弟。
就算遇不到也罷了,她就當自己出來放鬆一下吧。
這時候,不遠處的一張桌位上,有人拍了拍蘇晨的肩頭。
只見,酒量一般的蘇晨,一口氣喝了五瓶酒之後,此時臉紅得似猴子一樣,雖然還不至於意識不清,但明顯喝高了。
“蘇晨,那不是你前女友麼?哇塞,我覺得她比讀書的時候更漂亮了耶。”和蘇晨同桌的是他同學。
曾經時念和蘇晨校園戀愛期間,這些朋友都知道的。
“話說,老晨,你真的很沒眼光,放着時念這種頂級美女不要,怎麼會和她妹搞在一起?你家那位和她姐比起來差遠了。”
蘇晨凝望着時念的方向,確實開始覺得,時念真的比時芷欣漂亮太多。
當時,她以爲時念真的得了精神病,加上時芷欣不停佑惑,才和時念越走越遠。
這些年,他確實後悔過,但因爲冷寒衍的緣故,不敢對時念有任何心思。
不過後來,他也從時芷欣那瞭解到,時念和冷寒衍不過是名義上的關係,這才有了賊膽。
此時看到時念,那悔意更加濃郁起來。
不得不承認,時念雖然生了孩子,卻是越來越美了,而且,從骨子裏透出來的堅韌,讓她有一種與衆不同的氣質,特別吸引人。
蘇晨端起酒杯,起身說道:“你們信不信,只要我勾勾手指頭,她就會回到我身邊?”
“嘿嘿!那是!咱們蘇大少爺的魅力,毋庸置疑。”
蘇晨聞言,笑得合不攏嘴。
他搖搖晃晃的走向時念的方向。
時念正認真看錶演,蘇晨突然在她對面坐下來,着實嚇了她一跳,回正臉,看清是蘇晨的時候,她一臉意外,並反感的說道:“你坐我對面幹什麼?”
如今看到蘇晨,她覺得反胃極了。
當年,她怎麼會被這種人的花言巧語所迷惑呢?雖然跟他沒有實質性的男女關係,但僅是前男女朋友這個稱呼,就夠她噁心的了。
“念念,我後悔了,這四年來,我一直不敢承認自己錯了,其實,你換位思考一下,如果當年你以爲我成了精神病患者,你一定也會毫不猶豫的離開我,對不對?我那時候的選擇,也是人之常情,你能理解我吧?”蘇晨說着,抓住了時念的手。
時念快噁心吐了,她正想將手抽回的時候,時芷欣尖銳的聲音傳來:“蘇晨、時念,你們兩竟敢揹着我幹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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