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南星泛白的臉,沈遙心裏直呼痛快!
發泄完畢,手裏的畫像丟垃圾一樣扔在腳下,沈遙哼了一聲,轉身要走。
南星臉色蒼白,幾秒鐘後擡起頭,幾步追上沈遙,拉扯着她地頭髮,對着她地臉直接打去!
沈遙吃痛一叫,卻不敢回頭,往門口跑去的同時嘴裏還不忘諷刺着,“一幅髒畫而已,我就是撕爛又能怎麼樣,也就你這種人當個寶!”
嘴脣抿成一條線,南星隨起桌上地長棍緊追了出去。
沈遙也知道心虛,衝出了屋撞到了迎面走來地人,看清來人後,急忙往他身後躲着,“哥,救我,南星她瘋了,要打死我!”
沈行之正和張導一起走來,聽到沈遙地話,看向了門口。
就見南星揮起手裏的黑棍,冷着臉就要打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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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導的心提到了嗓子眼,這是他寶貝儀器的零件之一,價值八十萬的那種。
棍子被沈行之握在手裏,面前的女人像炸毛的刺蝟一樣對他吼,“沈行之,讓開!”
她像個什麼樣子,以前動手打安娜,現在又是遙遙。
“南星。”沈行之的眉毛擰成一個疙瘩,“你怎麼跟誰都無法相處?她是我妹妹,你怎麼能打她!”
南星生氣到身子都在發抖,“我只能跟人好好相處,沈遙她不算!”
“你在說什麼話!你是她的嫂嫂!”
南星緊咬着脣,“我今天就替你們好好教訓一下沈遙!”
“這是在外面,你能不能有些涵養。”
“滾開,沈行之!”南星失去了理智,要去抓沈遙,沈遙一直尖叫着哭泣,躲在沈行之後面藏的死死的。
沈行之束縛着南星的雙手,她卻忽然咬了上來。
南星只想發泄,狠狠的咬着他。
張導在一旁都急死了,“這是怎麼了?小南星你別咬人啊,發生什麼事情了?雲深呢?在哪裏?”
傅雲深剛好走出來,“南知亭老先生的畫被毀了。”
“什麼!”張導瞬間炸毛了,“誰幹的!到底怎麼回事!”
“沈遙做的。”
“不是遙遙,是南星先欺負遙遙的,而且只是一幅畫,南星就要打人,未免太過分。”
戴安娜知道沈遙在沈家的地位,站出來幫忙說着話,沈遙嗚咽着道謝,又求助沈行之,“哥,你快跟南星離婚,她就是個瘋婆子。”
“閉嘴!”
兩道聲音同時響起,張導衝着戴安娜,沈行之衝着沈遙。
“誰把沈遙帶來的!”張導氣的臉都發青。
“戴安娜帶來的。”傅雲深一句話,張導那不多的頭髮都氣的立了起來,指着戴安娜的鼻子,“給我滾出劇組!什麼東西,老子不簽了!”
戴安娜眼睛一紅,無助的看向沈行之。
“跟安娜無關,是遙遙做錯了。”沈行之看向南星,“我讓遙遙跟你道歉。”
南星鬆開口,冷笑着,“對不起三個字有什麼用!你知不知道這幅畫對我而言意味着什麼!”
沈行之的臉沉了下來,南星脾氣越來越壞,他不想再慣着她,縱容她。
“一幅畫而已,你想要多少我就給你買多少,因爲這樣的小事就想打死遙遙,你太咄咄逼人了。”
南星失望極了,雙眼通紅的望向沈行之,“沈行之,我告訴你,我今天就是要打死沈遙!”
她推着沈行之,要去抓沈遙。
可沈行之不允許,他壓低聲音,抓着南星的兩只手,“遙遙還是個孩子,這件事等回家後,我會給你個交代。”
張導有些聽不下去,“沈總,要是不會安慰人就別說話了,冤有頭債有主,有些人手踐,就該付出代價。”
眼睛瞥向沈行之後面的小姑娘,滿臉寫着害怕,嘴角卻是上揚着的,在看南星的笑話。
這種小女孩最惡劣了,骨子裏都是黑的!
沈行之卻護着沈遙,不讓南星碰她,只是開口,“遙遙,出來道歉。”
“閉嘴!我不稀罕!”南星甩開他的手,“沈行之,但願我們再也不要見面!”
南星轉身離開,經過傅雲深的時候,他看到了她臉上的淚。
“哥哥,南星她打了我的臉,我好疼。”沈遙還想撒嬌告狀,沈行之卻甩開她的手,“回家去,一個月不許出門,好好給我在家裏反思!”
“哥,我沒做錯……”
“還不快滾!安娜,帶着沈遙回去!”
沈遙委屈的抽泣,卻被戴安娜帶着離開,走廊裏終於安靜下來,傅雲深掃了一眼沈行之,對他的處理方式很是不滿。
他對南星,基本的尊重都沒有。
看見傅雲深要走,沈行之知道他要去追南星,想要跟上去的時候,張導阻攔着,“沈總啊,談談解約和賠償的問題吧!”
……
傅雲深找尋着南星的身影,打去電話的時候提示着已經關機,他擔心南星過於傷心出什麼事情,急忙給陳可可打去電話。
知道了事情的經過,陳可可先把沈行之和沈遙罵了個狗血淋頭。
“罵人解決不了問題,現在要緊的是找到阿星,安撫好她的情緒。你知道該去哪裏找嗎?”
陳可可急的團團轉,阿星能去的地方無非就是兩個,她那裏和沈行之家,“總不能是回了深市吧,阿星老家在那裏,可是南家已經沒有人了。”
“我知道了,謝謝你,可可。”
陳可可還想說什麼的時候,對面的人已經掛了電話,她滿頭霧水,傅影帝知道什麼了?他對阿星有那麼瞭解嗎?
不過對阿星很關心倒是真的,就好像,喜歡阿星一樣……
沈行之同樣在找南星,回到別墅問了陳媽,才知道南星根本沒回來,他聯繫不上,以爲是去找奶奶告狀了,打電話給了奶奶。
“星兒沒來老宅,她有事找奶奶嗎?”
沈行之否認着就要掛電話,老太太卻察覺到了什麼,質問着,“你和星兒又怎麼了!你是不是欺負她了!”
“我沒有欺負她。”
“星兒去哪裏了!讓她接電話!”
“她不在,我聯繫不上她。”沈行之心情沉重,心臟處隱隱的疼着,“奶奶,她不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