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瘋了一般汲取她的滋味,時念試圖推開他,但他的雙手狠按住她的腦袋,使她無法挪動。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時念感覺自己快要窒息了,也就是這時候,車窗被敲響,冷寒衍才終於鬆開了她的腦袋。
窗外面,交警叔叔嚴肅的警告道:“這裏禁止停車,對面還是學校,你們在這裏親嘴,小學生看到了,影響也不好。”
時念聞言,羞得低下了腦袋,都不敢看大叔的眼睛了。
冷寒衍做了個抱歉的手勢,這才重新啓動車子,將車往前開了一段路,而後,停在了一株流蘇樹下。
正植花季,雪白的流蘇花,被風一吹,似飄雪般抖落。
車廂內,冷寒衍捏住時念的下巴,時念用力甩了一下,卻沒能甩開他的束縛。
她憤怒的說道:“冷寒衍,你真的太過分了,以後未經我的允許,不許碰我。”
她用手擦了一下粉紅色的嘴脣,卻不知,這不經意的動作,對冷寒衍來說,有着一種致命的吸引力。
“你不相信我說的話,那我只能用行動來證明了,難道你覺得,我吻你,也是因爲我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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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本來就是因爲你媽才娶我,她剛剛親口證實了。”
“但她剛剛同意讓你我離婚了,我帶你去民政局了嗎?”冷寒衍反問。
時念僵了一下,竟有些無言以對。
“難道對你來說,我們兩個人這一段時間的經歷,都是假的嗎?嗯?要不要再重複一下那晚的事情,讓你回憶一下?”
冷寒衍的俊臉近在咫尺,嘴脣幾乎要碰到時念的脣。
光天化日之下,這傢伙眼裏的佔有慾未免太濃郁了,時念的臉紅得快要燒起來了。
她緊張的悄悄解開安全帶,隨手開了車門,隨後,逃也似的下了冷寒衍的車子。
回家的路上,時念的腦海不斷回憶起流蘇樹下的一幕。
是啊,冷寒衍要真覺得與她在一起是負擔,剛剛就應該同意離婚了才對,那傢伙最近一直在證明他的真心。
難道,真的喜歡她?
她連忙拍了拍滾燙的臉頰,示意自己,一定要清醒。
白天,差些就被冷慕凡那個惡魔騙出國了,誰知道冷寒衍會不會別有目的?
冷慕凡做爲冷寒衍的弟弟,冒充她孩子的父親不說,還敢殺人,簡直壞透了,冷寒衍做爲他哥,能好到哪裏去?
當天她又馬不停蹄出去找房子了,好在,杜孟嵐已經撤回了禁租令。
她總算在店鋪附近,租到了三室一廳。
安頓好一切以後,時念最想感謝的人,便是司陌琛了。
如果不是司陌琛,她現在已經被冷慕凡騙出國了,把他當成雙寶的父親,後果簡直不堪設想。
爲此,她主動給司陌琛打了電話。
“琛哥哥,你最近在忙什麼呢?我做了些食物,想給你送過去。”
時念記得,司陌琛說過,他連對吃的都沒有期待了,所以她想,親手做一些雙寶平時喜愛的食物,感覺連對吃的都沒期待的人,活得太可憐了。
“我在調查你小孩的生父,必須把那個人揪出來負責。”司陌琛回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