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親,姐姐發生了這麼大的事情,我們不參與不去過問真的好嗎?我們畢竟是姐姐的孃家,又怎麼能夠讓姐姐孤單一個人呢?”
顏如聽到她消失的事情之後,立刻急的心急如焚,像熱鍋上的螞蟻衝過來就想要找蘭夫人幫忙。
可是蘭夫人對於這件事情只能是,閉一只眼睜一只眼,不聞不問。
並非是因爲他狠心,而是故意到了現在所發生的一切。
“若是換做平常人家,你母親,我和你父親當然有理由去找說辭,甚至還可以教訓對方一頓,可是身份不一樣,
他是王爺,皇上的兒子,我們是臣子,只能聽從於他們,不能逆從,這樣會沒命的。”
蘭夫人拉着顏如的手,說了半天才讓她的心情平靜下來,情緒也沒有剛纔那麼的激動。
這些話原本這不應該說給聽見聽的,可是,眼下這個機會,爲了避免顏如犯錯和衝動,也就只能將她禁足。
“母親,那姐姐該怎麼辦?要是那個公主欺負她,難道只能任由着她欺負嗎?”
顏如擔心的握着蘭夫人的手。
蘭夫人也只是微微嘆氣,“人各有命,富貴在天,除非你姐姐還是那個家族裏面的人,別說是公主,就要皇上也會忌憚三分,可惜今時不同往日,我們也沒有辦法。”
對於這一切他們已經用盡了全力,能夠做到的也就只有眼前的這個樣子。
剩餘的他們已經是束手無策,即便是想要解決,光靠他們自己是不可能成功的。
除非,希家真的會出現。
但是這樣的機會卻又是十分的渺茫,簡直就如同大海撈針一樣的難,人都找不到,還怎麼期望他們能夠主動的幫忙?
顏如知道所說的那個人是誰,也知道他們的勢力,確實不管在哪裏,都會讓人忌憚。
可是,顏如希早就已經被他們趕了出來,他們又怎麼可能會主動出手?
這難道不是在等死嗎?
“你先不要擔心這些了,雖然皇上口頭上答應了你與將軍的婚事,但終究是沒有下旨,這件事情終究還是有反轉的機會,爲孃的也好幫你想想,怎麼樣才能讓那道聖旨出現。”
蘭夫人現在因爲兩個女兒的事情忙的焦頭爛額,不管是誰都在擔心。
一方面擔心顏如希的性命,一方面又擔心顧北會臨時反悔。
畢竟當時的那件事情只有他們三個人在場,他說不,沒有人敢反抗,只能是默認的這件事。
她必須要讓那段甚至出現,在選秀大典之前,必須要拿到這道聖旨。
否則這件事,她永遠都不會安心。
李成安也在等着這件事,距離那次的回答已經過了幾天,可是還是沒有消息。
他現在也開始害怕他會臨時反悔,這樣一來,所有的機會都已經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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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墨見着他這幾日總是借酒消愁,肯定是因爲聖旨的事情,這種把戲,他在他身邊看了這麼多年。
是有機會會發生的,可也無法解釋,這個時間所有的事情都是他說了算。
“還在擔心?擔心的話,倒不如想想其他的辦法,這麼幹,坐着喝酒也不能解決,既然他不下旨,你難道就不能先發制人嗎?這樣他不下肢也不耽誤你們兩個人成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