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着這麼大的太陽,過了這麼長時間,竟然還想要讓他跪着。
之前顧宸南就是因爲心疼顏如希你顧北之間鬧得非常不愉快,這個時候他理應避嫌。
可眼下他還是非常心疼,見不得他受到一絲的傷害。
顏如希被顧宸南抱在懷裏,不停的搖頭,想讓他放棄,但是顧宸南又怎麼會做這樣的事情。
抱着她直接去了太醫院。
小太監將剛纔的一幕如數的比報給顧北。
顧北拿着筆的手,忽然一頓,微微皺着眉。
“這一個個的還真是讓人不省心,你過去看看,萬一出了什麼差池,朕也好有個交代,不然這外面的人,還以爲朕是個暴君。”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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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墨聽到之後立刻走了出去。
剛一出門就被那明晃晃的太陽曬得讓他一下子就體會到了顏如希的苦處。
這樣的太陽,在櫃上兩個時辰,估計連命都沒了,人也早就已經被曬成肉乾了。
如果不是因爲顧宸南的突然出現,怕是早就已經出人命了。
“參見太子殿下。”
顧宸南迴頭看着緊跟其後的白墨,冷笑。
“你來幹什麼?莫不是來做什麼吃力不討好的事情?你怎麼不爲他求求求情,難道就這麼眼睜睜的看着他跪死在那裏嗎?”
“太子殿下息怒,如今也知曉臣的處境,若了方纔求情的話,皇上恐怕就要你另外一種名頭,可不只是簡簡單單跪這麼容易了。”
白墨見着她生氣往後退了一步,卑躬屈膝的解釋。
他在這皇家裏也算是處處小心,做着本分的事情,從來沒有因爲任何一個人出格。
因爲他的每一個言行和舉動都會關係到一個人的性命,稍有差池,不是那個人死,就是他自己死。
爲了保護他和他周圍的那些人,他已經很努力了。
顧宸南揉了揉自己的額頭,也顯得非常無奈。
說這些也只是關心則亂,見不得他受到任何人的傷害,就連他的父皇也不行。
可是白墨,他的確是說了過分的話,他現在的這個處境誰都知道,雖然有人巴結,但是爲了保住自己的性命,他都會將這些人一一拒絕。
即便是叫顏如希當成朋友,可終究是有別,有些事情他的確是不能。
就因爲他是受罰,他都不敢去求情,更何況是顏如希。
“本宮只是關心則亂,她剛纔送過來的時候已經暈倒過去,太一在裏面整治也不知道什麼一個情況,
你在這裏守着吧,本宮待在這裏也不方便,到是應該給她惹來不少麻煩。”
顧宸南爲了不讓她受到傷害,只能提前讓他離開。
在這個宮裏誰都是迫不得已,有選擇和沒選擇都是一個意思,寸步難行,他們都能理解。
“是。”
白墨也能夠明白他的底線,如今的情況的確是和平時不一樣。
顏如希那時只是別人眼中的一個草包,但是現在的他才華橫溢不說,再加上身後的那個身份,的確很容易招來嫉妒。
可以不承認也可以承認,誰都在防着她。
“白先生。”
白墨聞聲立刻回頭。
“夏太醫,不知她的身體如何?”
夏太醫搖頭,“娘娘的身子骨本來就是弱,再加上這跪上兩個時辰,確實,有極大的傷害,恐怕真的得好好休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