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0章 手術中

發佈時間: 2025-09-04 13:56: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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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院。

“已經不出血了,指標正常,再觀察一天,沒什麼異常就能出院了。”醫生查看着安然的檢查報告。

安然臉上露出了欣喜的笑容,眼裏閃爍着淚花,對即將到來的新生命有着無限期待,輕輕撫着自己的小腹,彷彿能感受到那微弱的生命律動。

“謝謝醫生。”安然的聲音帶着幾分顫抖。

她已經在想象江淮年若是知道自己即將當爸爸了,會有多激動。

想象着江淮年那張俊朗的臉上露出驚喜的表情,想象着他輕輕撫摸着她的肚子,溫柔地跟寶寶說話。

那些美好的畫面在她的腦海中一一浮現,讓她感到無比幸福和期待。

馮佳佳站在一旁,緊緊握着安然的手,眼裏也泛着紅。

“太好了,然然,寶寶沒事。”

安然點着頭,喜悅的淚水順着臉頰滑落。

晚上,安然與江淮年通了電話。

她有些按耐不住喜悅,想要立刻告訴江淮年這個好消息。

但,她還是決定保持神祕,給江淮年一個驚喜。

“明天有個好消息告訴你。”她故作神祕地說道。

江淮年好奇問:“什麼好消息?”

安然笑了笑,沒有直接回答,“明天你就知道啦!”

江淮年寵溺地一笑,“好,明天幾點飛機?我去接你。”

安然這邊的嘴角已經快翹上天了,想了想,道:“大概中午吧,你中午回家等我。”

翌日。

醫生給安然做了最後的檢查,指標一切正常,可以出院了。

馮佳佳在一旁幫忙收拾東西,兩人一邊整理一邊聊天。

“佳佳,好在有你,不然我都不知道怎麼辦。”安然挽着馮佳佳的手,笑得明妹如花。

馮佳佳得意地挑了挑眉,“我可是ta的乾媽啊!”她指着安然的肚子,笑得眼睛彎成了月牙兒,“你要健康平安,乾媽等着你呢。”

安然堅定說道:“肯定會的。”

收拾好東西后,安然伸了個懶腰,笑着說:“比預計的時間早了兩個小時出院,回家好好洗個澡,等淮年回家告訴他這個好消息。”

馮佳佳頓時來了興致,一臉壞笑地問:“江淮年喜歡小孩嗎?是不是可以準備喝你的喜酒啦?”

安然有些害羞,臉上泛起了一抹紅暈,小聲說:“大概吧。”

“恭喜你啊,江太太!”馮佳佳笑得像只偷了腥的貓。

安然被她逗得臉上一紅,嗔怪道:“別胡說,八字還沒一撇呢。”不過說起未來,她的眼神裏充滿了期待,“不過,我們應該先領證,婚禮的事以後再說吧。”

馮佳佳微微嘆了口氣,“也是,他爺爺還在醫院,辦喜宴的確不是時候。”

她頓了頓,又接着說:“不過這樣也好,先領證把名分定下來,等爺爺身體好了再補辦個盛大的婚禮,豈不美哉?”

安然點了點頭,臉上露出了甜蜜的笑容。

“婚禮的事嘛,就看淮年怎麼想了。對我來說,辦不辦都無所謂,只要有他在身邊,每一天都是幸福的。”

馮佳佳一聽這話,頓時急了,她雙手叉腰,一副‘這事得聽我的’的架勢。

“不行!一定要辦!還得大辦特辦!我要當伴娘!”

安然被她逗笑了,“好,好,伴娘非你莫屬啦。”

兩人笑着走出病房,走到電梯口,馮佳佳按下電梯。

背後的牆上播放着新聞。

安然下意識地回頭看了一眼,只見電視屏幕上出現了一行大字——江氏集團代理董事長車禍入院,生死未卜。

安然的心猛地一沉,大腦瞬間一片空白,所有的聲音和畫面都消失了,只剩下那行刺眼的大字在眼前閃爍。

“然然,電梯來了。”馮佳佳輕聲喊了聲。

安然沒有迴應,雙眼死死地盯着電視屏幕,臉色煞白,嘴脣微微顫抖,身體像是被抽走了靈魂,驀地,她腿軟癱在在地上。

馮佳佳見狀,連忙扶住安然,“然然,你怎麼了?別嚇我啊!”

安然彷彿從夢中驚醒一般,猛地回過神來,看向馮佳佳的眼神中充滿了驚恐和無助。

“佳佳…是淮年…是淮年出車禍了…”

馮佳佳聽到這個消息,頓時震驚不已,轉頭看向電視屏幕。

她顫抖着手拿出手機,急切地搜索着新聞的具體內容。

當確認江淮年真的遭遇車禍,車禍現場的照片觸目驚心,她也有些慌。

她現在不能慌。

安然需要一個冷靜、堅強的依靠。

馮佳佳緊緊地握住安然冰涼的手。

“淮年…他不能有事…”安然的聲音顫抖着,淚水奪眶而出,順着臉頰滑落。

她的雙手緊緊抓着馮佳佳的胳膊,那是她此刻唯一的支撐。

馮佳佳扶起她,“然然,別怕。我們現在就去醫院,去醫院看江淮年的情況。你要堅強,肚子裏有孩子,不能激動。”

安然緊咬着下脣點頭,淚水依舊不停地流。

她強忍着心中的慌亂和悲痛,跟着馮佳佳走出了醫院大樓。

她們趕到了江氏醫院時。

醫院門口被記者圍堵得水泄不通,閃光燈嘈雜聲此起彼伏。

“江氏集團代理董事長車禍入院,情況究竟如何?”

“安祕書,您能否透露一下江董的病情?”

“江氏集團是否會因爲這次車禍而再次陷入混亂?”

記者知道安然是江淮年的私人祕書,問題一個接一個,尖銳而刺耳。

所有鏡頭對準了安然,她頓時感到一陣眩暈,連忙握住馮佳佳的手臂。

馮佳佳護在安然身前,用她的身體爲安然擋住了那些煩人的記者。

“請大家讓一讓。”馮佳佳大聲說道,那些記者就像聽不到一般,依舊圍堵着她們,不依不饒地追問着各種問題。

就在這時,安保人員從醫院內部快步出來,迅速驅散着記者,護着安然進入醫院。

兩人穿過長長的走廊,到了手術室。

安然站在門前。

手術室的門緊閉着,亮着刺眼的紅色燈光。

她的心被緊緊揪起,那種疼痛感比任何肉體上的傷都要來得更猛烈。

突然,一陣尖銳的耳鳴聲在她的耳邊響起,像是無數根針在狠狠地刺入她的腦海。

她的眼前開始模糊,身體也搖晃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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