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爲這個就能威脅本王嗎?本王這輩子就算沒有孩子,也不可能登上你的威脅!”
顧宸一一把甩開澈清靈的手,立刻就追了上去。
“公主,王爺……”
巧兒見着顧宸一的整顆心都還是在她的身上,還是很擔心。
“放心吧,她回不來。”
澈清靈淺淺一笑。
顏如希,從你踏出這個家門之後,你,這輩子就別想再回來。
“什麼?真的假的?謀害皇家子女可是沙頭的罪,她怎麼可能回我這樣的膽子。”
“真的,王府裏的人都親眼看見了,不然怎麼可能會出現這樣的話,你看看,這街上誰沒有在說,怎麼可能會是假的!”
“那……”
周圍的人話還沒有說完,突然之間就有一對軍隊朝着霖王府奔跑而去,大家看着這樣的架勢瞬間,也明白這是什麼意思。
也知道,顏如希肯定是完了。
別人不知道還好,如今現在傳的這麼沸沸揚揚,皇家的人聽了怎麼可能會一點表現都沒有。
這次進宮不是死,恐怕也很難活着出來。
白墨知道這件事情之後,顧不得身上的傷口,立刻去找了李成安。
“你怎麼來了?身上不是還有傷嗎?可以下地走了?”
李成安在家族裏看見白墨的出現的確是非常吃驚,平日裏,他們這些習武之人被打一下都要談個十天半個月。
就他這樣一個書生,這才躺了幾天,就開始下地亂走,豈不是傷上加傷?
白墨哪裏顧得了那麼多,想着這件事情就只有他自己是出馬了,必須得通知希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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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他現在又被顧北監控着,但凡是去一個地方都要被人找麻煩,如今只有來他這個將軍府,纔在那些人的眼裏是正常的行爲。
“說吧,你這麼急着來找我,肯定是發生什麼事了,不然你也不會顧及你身後的那些人。”
李成安看着不只是他的身後之人,還有周圍那些暗處沒有出來的人都在外面候着,似乎就以爲它們之間有什麼預謀一樣。
故意把話說得很大聲,讓周圍的人都能夠聽見他們在談什麼。
白墨知道他這樣是故意的,但也在無奈之下,與他碰杯之時,將手中的那張紙條遞給他。
李成安拿過紙條之後裝作毫無波瀾的模樣點頭。
“要不是你有傷在身,不能喝酒,你以爲,我今天會輕易的放過你。”
“恭喜恭喜,你們倆本來是想很着讓府裏的人把這個東西送給你的,可又看見我們是多年好友的份上,你覺得只有我上纔有這個分量,嚇得我趕緊從牀上爬起來啊,
就馬不停蹄的趕過來給你送這件玉鐲,這可是送給我將來的小侄女的,至於你二人的新婚禮物,我可是沒有欠你哦。”
“是,是,是。”李成安點頭,收下那的玉鐲,還滿是開心的點頭。
“我呢,就替我將來的女兒,謝謝你,你這身上還有傷,要不然就在府裏休息,好些再走?”
“別了,你這小別勝新婚的,你這幾天都是屬於新娘子的,我可沒有那麼大的膽子和她搶你,既然這樣那我就先回去了。”
白墨朝着她點點頭,轉身一瘸一拐的離開。
還別說,他這被打板子的機會還真是很少,這屁股都血肉模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