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7章 詭異(●'?'●)

發佈時間: 2025-05-07 15:47: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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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我的錯,你先下來好嗎?或者你坐下,不要亂動了。”

他看着徐富雅站在那邊緣是真的很害怕。

徐富雅倒是聽話的坐下了,因爲她還有很多話要說。

她無聲的落着淚,似乎是在回憶。

“我第一次見到你的時候,其實我並沒有很喜歡你,但是接觸久了,我發現你太好了,你滿眼都是蘇知月,你對她那麼好,那麼無微不至,那麼溫柔,我好羨慕,慢慢的我就喜歡上你了。”

江凌赫蹙眉靜靜聽着,對這些其實並沒大興趣。

“我是算計了你,因爲我嫉妒,我看不得你和蘇知月那麼好,爲什麼她有這麼好這麼完美的男朋友,而我沒有,她不過是一個私生女,你爲什麼那麼喜歡她?”

“不過我真是高估了你們之間的感情,沒想到我就是算計的和你睡了一覺,蘇知月居然就要和你分手。”

江凌赫內心無比焦急,但他又不敢打斷徐傅雅,生怕將她給激怒了。

徐富雅繼續說道:“我知道你心裏只有蘇知月,只是睡了一覺,我也沒想過你能接受我。”

說到這裏,徐富雅臉上漸漸升騰起怒火,沒有剋制的音量回蕩在黑夜裏,很多人都能聽見。

“如果你從一開始就沒有給我希望,沒有答應當我男朋友,沒有和我訂婚,沒有和我舉辦婚禮,那我也不會一步步越陷越深。”

“江凌赫,你說你無辜嗎?造成今日這一切的並不全是我的錯!”

遠遠的,蘇知月和蘇明川都來了。

蘇知月拉住了蘇明川,兩人就站在遠處聽着。

江凌赫此刻真是有口難言。

吞噬江家的是他自己。

江家那時候經濟出現了危機,江景槐看見徐富雅出現就像是看見了希望。

緊迫的希望他和徐富雅結婚,想借徐家的手渡過難關,那時候因爲劈腿的事情,江家和蘇家也已經鬧掰了。

爲了不破壞本來的計劃,他只能和徐富雅結婚。

如果不結婚的話,江景槐便會懷疑他,畢竟江家那時候沒有別的選擇了。

所以到底是誰的錯呢?

他也不知道是誰的錯,錯的就是徐富雅不該愛上他。

現在說這些已經沒有意義了,江凌赫好聲好氣到底勸道:“是我的錯,我道歉,但是你不能把自己的生命當兒戲,你先下來好嗎?”

徐富雅冷笑着戳破了江凌赫的僞裝。

“好了你別裝了,你從沒有用過這種語氣和我說話,你是怕我死在這裏髒了你和蘇知月的美好回憶,還是怕你未來丈母孃若是死了,你便永遠無法和蘇知月在一起?

我真是很期待呢,很想看看你和蘇知月能不能走到最後。”

江凌赫的臉色漸漸沉了下來。

他不再多說廢話,直接衝到鐵門前,想要上樓去,結果他卻發現,徐富雅已經將鐵門鎖上了。

江凌赫從未被這道門困住過。

這道門的鑰匙,是他偷偷配的,他無數次打開它,他和蘇知月有無數美好的回憶。

但是這道門今日他卻打不開了。

“鑰匙在我這裏,你進不來的。”

徐富雅把玩着手裏的鑰匙,覺得很是可笑。

“你說,是不是老天都在幫我?”

江凌赫失魂落魄的走下了臺階,重新出現在了徐富雅的視線範圍中。

徐富雅居高臨下,早便看見了遠遠站着的蘇知月,雖然光線昏暗,但是她就是知道是她。

“我的計劃很是順利,你說是不是老天在幫我?我能找到唐家多虧了你帶路,在望舒集團前的時候,你若是不對我那麼絕情,或許我便不會這麼絕望,而我能上到這天台,也多虧了你丟下的鑰匙。”

江凌赫緩緩閉上了眼睛,他已經感受到了絕望。

今日他太激動了,因爲他終於要向蘇知月求婚了,沒想到卻是不知不覺中埋下了這麼多雷。

而現在的局面貌似已經是死局了。

徐富雅想和江凌赫說的已經說完了,她的視線望向遠處,高聲說道:“既然來了那便過來吧,遠遠站着做什麼?”

江凌赫不敢回頭,因爲他知道,肯定是蘇知月來了。

蘇知月只得和蘇明川走了過去。

這個節骨眼上,江凌赫居然連鑰匙都弄丟了,她是真的無法接受。

原來徐富雅來唐家之前就已經見過江凌赫了,他居然一點警惕心都沒有。

江凌赫不得不承認,今日確實是他要太疏忽了。

江家的事情他壓抑了這麼多年,一朝放鬆下來,他確實是徹底放鬆了。

再加上今日滿心滿眼都是求婚的事情。

現在回想起來,只能是在玻璃渣子裏找糖。

因爲他知道,蘇知月不會原諒他了。

蘇知月走到樓下,仰頭望着徐富雅,只問道:“你怎麼樣才能放過我媽?”

徐富雅開心的大笑了起來,笑着笑着便哭了。

“結婚那天我滿心期待,但是我的新郎卻不見了,今日你能體會到我的心情嗎?我那天差點就死了,不過我現在也要死了,哈哈哈哈,我要你們所有人都不好過。”

和一個瘋子有什麼好說的?

沒法說了,她什麼都聽不進去了。

蘇知月渾身發冷,她只想知道媽媽在哪,她只想媽媽能活着。

由遠而近的警笛聲響起,消防員和警察還有救護車馬上就要來了。

徐富雅又重新站了起來,起來的時候還將紅蓋頭拿了起來,戴在了頭上。

她笑着問到:“江凌赫,那天婚禮,後面我是要穿着這身衣服和你洞房的,你看看好看嗎?”

她戴着紅蓋頭,站在屋頂,看起來無比滲人。

學校的路燈雖然昏暗,但還是能隱約看清天台,此刻周圍的居民樓中無數人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江凌赫一直低垂着頭,整個人像是失去了靈魂。

他太絕望了,實在是太絕望了。

“你像那天一樣,你看都不看我一眼,哪怕我穿着婚紗站在你面前,你的心實在是太冷了,所以你爲什麼要答應和我在一起呢,爲什麼要當我男朋友,爲什麼要和我訂婚,爲什麼要和我結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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