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好長也好結實,公狗腰瞧着就很有力氣,哦,還有他的太平洋寬肩,從前在上面盪鞦韆不要太舒服,這次雖然沒蕩,但也很……
蘇念念羞澀地咬咬脣,視線緩緩移到霍硯森寬闊的後背上,當看到上面一道又一道的抓痕時,她嘴角禁不住地翹了翹。
她說的沒錯吧,她蘇布偶很厲害的!
看把他抓的。
霍硯森收拾好一切準備關燈時就看到某小孕婦眨巴着眼睛滿眼依戀地看着他,那樣的眼神,令他一陣情動,他喉結滾動着將她攬入懷裏。
洗過澡又飛行過後的小孕婦臉頰粉嫩佑人,眼神純真又清澈,他親親她的臉頰,“孕婦熬夜不好,睡覺,嗯?”
蘇念念靠在他懷裏搖頭,““霍硯森。”
她輕聲地叫着他,人軟軟地趴在他胸口,“我今天好像還沒有告訴你,我真的愛你,純粹的愛你,沒有愧疚,沒有習慣,沒有感動。”
“……”
小屁孩,多久的事了還在彆扭。
他脣角上揚着問她,“所以,小布偶什麼時候要和我復婚?”
復婚這件事,從她第一次留宿這邊起,他就提了,但她一直不點頭。
果然這次蘇念念仍是拒絕的,她眨巴着眼睛,別提有多有理有據,“我都還沒有忘記你是怎麼拉着我去民政局跟我離婚的呢,怎麼可能會跟你復婚!”
不等霍硯森回覆,她手指戳着他硬邦邦的胸口,“說!老催着我復婚是什麼意思?是不是我不跟你復婚你就不愛我了?”
小屁孩。
“我怎麼捨得。”霍硯森將她擁緊了些,低低地迴應着,“霍硯森愛蘇念念,霍硯森永遠只愛蘇念念。”
三十多歲的人了,再說這樣的話,難免幼稚,可她喜歡,他願意說給她聽。
蘇念念是好哄的,就這麼一句,她尾巴就又翹起來了,小手也習慣性的去扯他皮帶的位置,可惜,她忘了,現在的男人身上根本就沒有皮帶。
算了,反正都是她的,扯就扯吧,不弄壞就是了。
她挑眉,壞壞地衝着他笑,“霍大老闆,你要記住,我可是帝都只有一只的蘇布偶,很珍貴的,你要對我好,每天都要說愛我,不然這只小布偶她隨時會離家出走的,還是帶兩只崽一起出走的那種哦!”
“……”
霍硯森被她扯的頭大的閉了閉眼,沉穩磁性的嗓音也變了調,“我都記住了,帝都只有一只的蘇布偶,現在可以放手了嗎?”
放手?
蘇念念瞧着他忍的難受的樣子,狡黠地笑了下,她蘇布偶這輩子都不可能對他霍硯森放手啦!
她要永遠幸福快樂地和他生活在一起。
次日一早蘇念念收到阮小莞的消息,她恭喜又恭喜,說是要先去給她買懷孕的禮物,然後等週一中午時去律所找她吃午餐。
有些日子沒和她見面,蘇念念還真是想,到律所後就開始期待,可沒想到一直到十二點還是沒能等到阮小莞的消息。
而她給她發過去的消息她也沒回。
快一點鐘時,蘇念念眼看阮小莞還不回她消息,正要給霍硯森打電話,手機就突然來了電話。
當看到號碼是阮小莞時,她心頭頓時一股子不安,阮小莞不會說話,這些年來,她找她,或者是找任何人,都是發信息,能讓她打電話,那就一定是她有很重要又很急的事,她一時情急,就忘了自己不會說話。
她剛準備接下來,那邊就掛斷了。
不對勁,這太不對勁了。
蘇念念忙回撥過去,是通着的,可阮小莞沒接。
很快,她掛斷,改爲給阮小莞發信息,發微信。
一連發過去好幾條,她都也沒有回覆。
蘇念念不敢再耽誤時間,忙給霍硯森打電話。
“她一定是有什麼事,小莞她沒事不會這樣的!”
“給宴庭深打過電話了嗎?”霍硯森問。
蘇念念搖頭,“我剛剛一時心急忘了,你說,會不會是他們吵架了?”
霍硯森沉銀了下說道,“我現在給庭深打電話,你不要急,一會我去律所接你。”
“好好好。”蘇念念應着掛斷了電話,心裏愈加着急了。
阮小莞不會說話,這個世界上,她已經沒有親人了,而她雖然沒跟宴庭深不太熟,但日常從小莞那裏聽來的,他不是那種會吵架,或者是做出什麼出格事的男人。
但小莞更不是這種一下讓人聯繫不上的人。
漫長的二十分鐘過去,阮小莞還是沒有回覆消息過來,電話也還是能打的通,可仍然是無人接聽。
蘇念念要急死,不過好在霍硯森很快就過來了。
“怎麼樣怎麼樣?宴庭深怎麼說?”她看到他,就急的抓着問。
霍硯森眉心緊皺着,“他出國了,手機也關機了。”
“什麼?!”蘇念念震驚。
而霍硯森這時擡着腕上的鋼表看了看時間,“我已經讓人去找了,暫時還沒消息。”
“……”
蘇念念一陣頭大地跟着霍硯森上了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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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把從前和阮小莞總一起去玩的地方找了個遍,也沒見到阮小莞的影子,她的手機也關機了。
眼看天色一點點暗下來,蘇念念都快要急哭了,不由得忿忿罵起了宴庭深,“霍硯森你老實告訴我,宴老混蛋是不是在國外有女人了?”
霍硯森,……
片刻,他安撫着她斟字酌句道,“他之前在泰國做過幾年臥底,聽他說,他在不得已的情況下殺過幾個無辜的人,他應該是去祭拜那些人了。”
蘇念念頓住,“我……我怎麼一點也沒聽說過這些?”
霍硯森輕嘆一聲,“都是些不能提的特殊任務,當年殺人給他留下過不少心理陰影,他很少提,外面也無人敢說。”
蘇念念懵了那麼幾秒才反應過來些什麼,怪不得,怪不得她聽小莞說宴庭深沒事時很喜歡去寺廟,也怪不得她有好幾次見宴庭深他都戴着串佛珠。
“所以,難道是他沒跟小莞說他要去泰國,小莞自己發現了,覺得自己被騙了,才這樣失聯?”
“不會。”霍硯森深眸微微地眯了眯,“小莞她應該是知道了庭深別的事。”
“別的事?別的什麼事?”蘇念念不明白,下一秒她想到什麼地一陣瞳孔地震,“不會是宴庭深當年去做臥底時,在泰國那邊結過婚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