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說她不是,但你姑姑是被從這裏逐出去的人,族譜上已經沒有了她的名字,那她的女兒自然沒有資格回來,這一向就是規矩。”
希南緊握着雙手,如果不是他的理智一直在支撐着他,眼前的這個人,早就已經喪失了說話的權利。
一個不懂規矩的人,卻在這裏口口聲聲的說着規矩規矩,這簡直就是莫大的嘲諷。
“規矩?這還是一個天大的笑話,竟然有些人和我說規矩,以爲我像我的母親一樣,是柿子捏的嗎,誰軟挑誰捏?”
“姑娘!”
希伯不知何時他經常從外面走了進來,外面的那些人竟然連一點察覺都沒有。
今日之事,他們主要是說一說也就罷了,如今她自己參合進來,怕是沒有那麼好收場了。
“你是誰?以什麼樣的身份和我說話。”
二叔眼神一冷,見着面前這樣熟悉的一張臉,他又怎麼會不知道是誰,不過,是在裝傻罷了。
顏如希冷笑,學着他的模樣,將眼底的冷意展現出來,讓他無路可退,無路可走。
“我是誰,你不知道嗎?難不成會有人和我長得一模一樣的臉嗎?明知故問的話,我們就沒有必要再問了吧?”
“你母親已經被趕出這個家裏,你沒有資格進門,難道是我說錯了嗎?這一直以來都是這個家裏的規矩,從來沒有人打破,你當然也不會是例外。”
二叔面對他臉上的那些冷意並沒有絲毫的害怕,甚至覺得眼前的這個人。
真的和當初的她有那麼幾分的相似,如果不是這張臉,就光憑他這樣的氣質,他是可以接受的。
但是當中她讓這個家族有多丟臉,有多慘,他就有多恨,多不願意他的出現。
如果可以的話,他會親手殺了她來祭奠他死去的妻子孩子。
如果當初沒有發生那樣的事情,他們應該也和他們一般大了,也不至於小小的年紀就失去了活下去的權利。
“二叔,心裏有什麼舒服,衝我來就是,他畢竟只是一個女兒身,受不住。”
希容見着他的舉動之後,立刻將顏如希等待自己的身後。
這一掌下去,不是兩敗俱傷,就是你死我活。
絕非是那麼簡單的。
二叔見着這三個孩子都在護着她,一致的胳膊上往外拐,根本就不記得當初發生的那件事情。
“你們難道不記得,你們的親人和家人,都是因爲她的母親,纔會讓你們失去和親人團聚的資格,爲什麼到了這個時候,還要護着她,希容,你對這件事情難道不是應該最有權利說話嗎?”
他歇斯底里的怒吼,只是一句簡簡單單的話就讓希容瞬間敗下陣來。
他是想護着顏如希,但是當初所發生的那些事情,一二再再二三的提醒着,他不能這麼做……
希容站在原地,一句話不說,只是低着頭。
顏如希站在他身後,看着他這樣的表情,這的確是第一次見。
所以當初,究竟是發生了什麼事情?爲什麼會讓他一下子有這樣的表情……
希燁見着希容在兩難的抉擇當中,確實是爲難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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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初讓他去把他帶回,光是這個命令,就已經讓他備受折磨,現如今還要讓他選擇。
他又怎麼可能會放得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