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不知道過幾天的婚禮現場會是什麼樣子,她早就有些迫不及待地想要和梁澤好好辦婚禮了。
之前是因爲工作太忙所以纔沒有辦法,現在已經閒下來了,就可以好好地準備這場婚禮。
顏舒脣角彎起抹好看的弧度,隨即便開口吐出一句:“我真的有些期待我們的婚禮了,不知道會是什麼樣子。”
梁澤將顏舒摟在懷裏,嗓音變得溫柔起來,當即開口說道:“肯定是你想象中的那個樣子,只要是你喜歡的,我就能夠給我爭取到。”
顏舒聞言,靠在男人的懷裏,滿臉的幸福。
梁澤見狀也開始高興起來,隨後摟得更緊,又低頭親吻着顏舒。
兩人不知道纏綿了多久,顏舒纔想起來還有很多的喜糖都還沒有包裝起來,要是再不弄完的話也不知道晚上要弄到幾點。
“我先不和你說了,我得快點把這些給弄好我才能夠安心,你累的話就趕緊先去洗漱休息吧。”
看着桌上還有好多的喜糖還沒有包裝好,梁澤也很快坐在一旁的沙發上開始幫着忙。
顏舒頓時間有些震驚,有些沒想到梁澤也會主動幫自己,嘴角也彎起抹好看的弧度。
梁澤捏着顏舒的臉,見女人這麼看着自己,隨後便開口吐出一句說道:“我來幫你,不然你要是沒辦法休息的話,我也會心疼的一晚上都睡不着覺。”
顏舒覺得梁澤有些太誇張了,但是又覺得梁澤說的好像也沒有錯。
畢竟梁澤本來就很愛她,真的能爲她做到這個地步似乎也不是什麼很難的事。
梁澤見顏舒的眼神仍舊認真地盯着自己,不由微眯起眼睛,帶着幾分蠱惑的語氣:“你要是這樣看着我,我也不敢保證做完這些後會對你做些什麼。”
顏舒身子一抖,在聽到梁澤的話後就感覺到了什麼,很快便低下頭繼續忙着自己手頭上的事情。
梁澤見顏舒瑟縮着身子,微微眯起眼睛,不由彎起抹好看的弧度,隨後便沒有再說什麼。
顏舒眨着眼睫,很快便忙活着手上的事情。
梁澤似乎心情很是不錯的樣子,在看到顏舒這個樣子後,又繼續出聲說道:“這邊需要多少包一包?”
“差不多十五顆,有好幾種,每一種都拿幾個的話就差不多了。”
梁澤聞言很快便答應下來,隨後就開始加快速度。
顏舒倒是沒想到男人上手的速度這麼快,沒多久就直接包好了好幾包。
顏舒還覺得自己動作還是有些慢了,梁澤看起來就真的像是什麼都會做的樣子。
顏舒心裏甜蜜,而後又看了一眼梁澤說道:“沒想到你一個大男人倒是有些心靈手巧的,我都沒有你這麼會。”
梁澤輕笑兩聲,隨即便出聲應了一句說道:“那都是和你學的,還是你比我厲害一些。”
兩人互相誇讚,顏舒很是害羞,當即開口:“好了,你就別誇我了,等會我就要飄了。”
“那也是我寵着你,所以我根本就不在意,只要你願意被我寵着就好。”
梁澤眼神裏滿是柔情,顏舒在聽到這話後更是感動不已,隨即便出聲說道:“說到時還都是因爲有你的功勞,所以我纔會這樣。”
“顏舒,我希望你能夠一直陪在我身邊,不管是任何時間,任何地點。”
梁澤伸出手握住了女人的小手,心裏滿是期待地問了一句。
顏舒面色微徵,在聽到梁澤說的這番話後,才終於有些感動地迴應着:“我知道。”
顏舒很快便擡起頭主動親吻着面前的男人,心裏更是感動不已。
梁澤在感覺到顏舒的主動後,更是有些害羞起來,當即便迴應一句說道:“你這樣更是讓我有些忍不住了。”
“本來我對你就沒有任何的抵抗力,你這樣讓我怎麼有抵抗力?”
梁澤長手一伸,當即將顏舒摟到了自己的懷中,隨後男人便將顏舒壓在了沙發上。
顏舒在感覺到男人對自己做的事情後,雙手隨即就抵在男人的胸前,很是害羞地開口說道:“不行,這樣真的不行。”
梁澤在聽到這話後,勾起抹好看的弧度,隨後才調系一聲說道:“真的不行嗎?”
顏舒猛地搖搖頭,本來就是不行的。
而且最近這段時間還是她的生理期,也不能做那檔子事。
“不行嗎?”
梁澤還在摩挲着顏舒的耳垂,輕聲細語地開口,在她的耳邊輕輕吹氣。
顏舒感覺到自己的身子酥酥麻麻的,被男人禁錮住身體後完全就動不了了。
“可是我……”
顏舒心中有些由於,隨即又出聲說了一句。
女人似乎也感覺出來梁澤眼神中的欲色,頓了半秒纔開口:“我最近在生理期,所以不行的。”
“而且最近我們不是馬上就要辦婚禮了嗎?我們還是要保持好精力,不是還有洞房花燭夜嗎?”
顏舒知道要是梁澤一旦有了那樣的感覺肯定就會不折騰到半夜兩三年是不會善罷甘休的。
梁澤總是能給她一種欲仙欲死的感覺,顏舒身子微微一抖,頓時間有些受不了,臉蛋也瞬間紅了起來。
男人在聽到這話後,一臉疼惜地開口:“這個月提前了嗎?”
顏舒輕頷首,立即迴應:“最近其實不太穩定,主要還是因爲我最近有些太累了,不然平常其實都是穩定的。”
男人在聽到這話後,瞬間答應下來:“好,我知道了。”
梁澤微微一笑,顏舒見男人笑了之後,心情也很是不錯,隨後就主動親吻着梁澤的薄脣。
梁澤很是害羞,在面對顏舒的親吻時更是不知道自己應該做點什麼。
男人低頭吻住了顏舒的脣瓣,全身上下散發出荷爾蒙的氣息。
顏舒悶哼兩聲,似乎是感覺到了什麼,又勾住了男人的脖頸親吻着。
“我在想,要不然就明天讓霍嶼川見一見這兩個孩子,明天我要回老宅一趟,順便將自己要結婚的消息告訴給他們,不管怎麼樣,至少我也和他們生活了很久,怎麼樣都能算得上是家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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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少在她心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