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現在這個只有其名沒有十的戰神稱號,於他們而言不過就只是一個空有其表的人罷了。
他一個人根本也就掀不起什麼風浪。
他們當然會肆無忌憚。
“這些話你在這裏說說也就算了,本王也知道你說話向來都是有分寸的,
但,你應該要明白,你的心思不可以偏向任何一個人,但凡有一點像這樣的心思,他都是會發現的。”
顧宸一對他也只是做出了最後的提醒。
他倒是挺希望他們之間能夠像以前一樣,他那樣的畢恭畢敬,對誰都是保持一定的距離。
這樣能夠留下他的命,也能夠留下別人的命,是兩全其美。
但現在的他因爲待在顧北的身邊太長,看見了冷漠太多,心裏的那杆稱多多少少就已經向別的地方偏移。
但是這樣的舉動,無疑會讓他死的更快。
“微臣明白。”
白墨點頭。
他又何嘗不明白這件事情,可他無法做一個像顧北那樣的木頭人,沒有感情,沒有情緒,這是他無法做成的。
他是一個有血有肉的人,誰好,誰的心思都知道。
他們兩個人離開之後,顧宸一也陷入了沉默。
之前他一直覺得這件事情沒有必要,他如果想要他扔給他,他無所謂。
因爲這本來就不是屬於他的位置。
可是現在面臨着這麼多的人,他不願意看見當初那副生靈塗炭的模樣。
那時的他不過是作爲仙,無權掌管凡間所發生的一切,現在的他是顧宸一一。
他有能力可以去改變,爲什麼不去試着改變一下?
白墨與清然並肩走在大街上,本不想多管閒事,在方纔那樣的話,他確實不想再出現第二次。
“公主方纔說出那樣的話,若非是王爺大度,怕是我倆早就被扔出來了吧。”
“是嗎?”清然淺淺一笑。
想要知道的都已經知道了,所以心情十分的開心,對於剛纔所說的那些話,早就已經拋之腦後,根本就不是那麼的在意。
“公主不過就是要試探某些事情,何必親自而來,隨便找一個人都能夠試探的出來,爲何要將自己獻身於如此危險的境地?”
白墨反問。
他一眼就看出來,她來這裏的目的並不簡單,只是並沒有當着顧宸一的面說破。
其中的原因只是想要好好的保護她。
清然見她一早就看穿了自己的心思,卻並沒有回答,反而反問。
“難道你不是一樣?”
雖然她沒有說話,努力的讓他們兩個人將她當做空氣人,但是他們所說的那些問題都全部聽在心裏。
到時怎麼也沒有想到,平日裏看起來是端水大師的他,竟然也有偏心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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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說出那些話時一點絲毫害怕的感覺都沒有,看起來完全不像是一個普通的書生和才子。
倒是有一些狀元的氣魄,確實讓她刮目相看。
白墨聽他這麼一說,語氣裏分明就是在調侃他的意思。
隨即便開懷大笑。
之前只是認爲他是一個不分青紅皁白,只知道耍潑,無賴的一個女人罷了。
現在這麼一看,這舉一反三的功夫確實是不差,天盛的說話方式也寫的差不多了。
是有那麼一點點像這裏的人,也的確是讓他有些欽佩,打破了之前對她所有的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