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賀震驚的望着她,三觀盡碎。
“不是,你都帶着我來開房了,我們都這樣了,你還不是我女朋友,那你把我當什麼了?把我當成鴨了?”
江婉寧都有些懵,而且人在無語的時候真的會笑。
“小賀,我都多大年紀了,你和我女兒差不多大,我怎麼能做女朋友?”
小賀竟直接氣哭了。
“你在欺騙我的感情,你把我當成出來賣的嗎?我真的生氣了。”
江婉寧一時竟無言以對。
兩人難道不是各取所需嗎?
她也不是情竇初開十七八歲的小姑娘。
她是不會相信,眼前這個毛都沒長齊的小孩是真心喜歡她。
或許,還是爲了錢吧。
江婉寧爲自己的衝動懊惱。
她頭疼地說道:“我給你轉三十萬,三十萬行吧。”
這次她轉的是支付寶,也不用小賀收款。
小賀感覺收到了極大的侮辱。
他拿出手機,一頓操作。
江婉寧手機響起收款提示音,到賬四十萬元。
她都傻眼了。
小賀生氣的說道:“我知道你有錢,但是我做主播也沒少賺,我也不缺錢,我和你出來開房,我,我我…..”
他的臉漲的通紅。
其實剛開始他也無法接受。
畢竟江婉寧的年紀都和他媽一樣大了。
但是吧,江婉寧確實和大部分的女的都不一樣,莫名就讓他有種依賴感,他都懷疑自己是不是有戀母癖。
在越過心理防線之後,見面,吃飯,開酒店,睡覺一系列操作。
他這心裏非但沒有怪異的感覺,似乎還美滋滋的。
江婉寧無語扶額,問道:“你之前沒有過女朋友嗎?”
她只是當做一夜晴,沒想到居然是個純情大男孩。
![]() |
![]() |
![]() |
小賀小聲說道:“我只談過一次。”
這下江婉寧是真無語了。
合着,這是求她負責呢。
她語重心長的說道:“小賀,我年紀大了,你還這麼小…..”
此刻她是有點負罪感的。
但一米八七的大男孩,長相俊朗,身材又好,還一口一口喊着你姐姐,這誰受的了。
“我不在乎年齡。”小賀有些執拗。
江婉寧這下是真頭疼了,這小孩咋這麼犟呢?
“你雖然比我大很多,但是你比我見過的大部分女生都好看,氣質又好,又優雅。”
小賀說的是實話。
日子富足,江婉寧身上沉澱的是那種自信、隨性、優雅的美。
小賀嘆了一口氣,有些頹敗的說道:“算了,那就先這樣。”
江婉寧沒再說什麼,只是將小賀的十萬塊錢轉了回去。
也不敢再說給這小子錢了。
說起來,她倒也沒有給他轉過賬。
每次都是打賞。
用小賀的話來說,打賞的是他憑本事賺來的,他本來就是吃這碗飯的。
至於和江婉寧聊天。
本來只是客套感謝,當然,也是爲了下次還能得到支持。
誰知後來聊着聊着就這樣了,他以前是從未和網友奔現過的。
現在江婉寧也不敢說什麼。
只想着等出了酒店,再慢慢和這小子斷了聯繫。
現在可不能刺激他。
她現在倒是發現了,這小子就是個愣頭青。
“行了,睡覺吧。”
這麼一通鬧騰,都晚上一點多了。
江婉寧剛躺下,就被人摟進了懷裏。
雖然感覺怪怪的,但她還是沒動,只閉上了眼睛,睏意倒是一陣陣襲來,享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溫暖。
而此時,蘇知意依舊是失眠狀態。
不知爲什麼,就是睡不着。
她起牀來到客廳透透氣。
守夜的保姆立即起身上前攙扶。
“夫人,您有事怎麼不按牀頭鈴。”
月子中心的保姆,是二十四小時輪班值守的,按下牀頭鈴就可以了,方便照顧,十分的貼心。
蘇知意輕聲說道:“我睡不着。”
育兒房裏靜悄悄的,想來兩個孩子都睡着了。
“您來沙發上躺着,我給您按摩助眠。”
保姆給她倒了杯溫水,看着她喝下後,便扶着她在單人沙發上躺下。
雙手按在她的太陽穴附近,又用一些工具,給她按摩頭皮、
還別說,真是舒服的很。
蘇知意不知不覺中就閉上了眼睛,整個人開始放空、
這月子中心的人,確實是都有點本事。
今天洗完澡全身按摩,全身都感覺舒暢了。
漸漸的,蘇知意就睡着了。
保姆拿來被子給她蓋上,又細心的將客廳的燈調暗。
她則繼續在一旁守着,雖說在刷手機,但還是時不時看蘇知意一眼。
大概晚上三點鐘的時候,門忽然被人打開,是輸入密碼進來的。
進來的是一個高大的男子。
保姆起身查看後,微微頷首便是很自覺的離開了。
她們被安排來服務的時候,就已經見過了產婦及其家屬的照片。
眼前這個男人,是產婦的丈夫。
厲靳俢來到沙發前,就那麼站着,靜靜的望着熟睡的人。
燈光昏暗,他看不清她的臉色,只是覺得她瘦了很多。
不知站着看了她多久,直到屋裏的暖氣將他身上都烘熱了。
他這才脫下外套,上前將沙發上的人輕輕抱了起來。
不過他一動,蘇知意就醒了。
睡眼朦朧間,還以爲自己是做夢了。
她懵懵的望着眼前的人,聲音還透着剛睡醒的睏倦。
“厲靳俢?”
厲靳俢抱着她大步往房裏走。
蘇知意睡眼朦朧的望着她,睏意一陣陣來襲,就那麼靠在他的肩頭,眼睛一閉又繼續睡了過去。
剛將人放在牀上。
保姆便在門口敲了敲門。
厲靳俢回頭。
保姆垂眸說道:“厲少爺,衣櫃裏有您的睡衣,另外,夫人剛生產完,需要兩個月後才能同房,還有些注意事項等,稍後月子中心會發到您的手機上。”
這些都是需要提醒的。
因爲很多男人確實不懂。
但厲靳俢早就瞭解過了。
這種她必須叮囑的,是規定。
因爲每個離譜的規定背後,都有離譜的事情發生過。
曾經發生過,最後出事,是月子中心的人沒有提醒,付出了血的代價。
厲靳俢換上睡衣,輕手輕腳躺在了蘇知意身旁。
他是忙到了晚上十一點多。
累的幾乎暈頭轉向。
洗完澡倒頭就睡,本來是打算早上來的,但是快三點醒了就睡不着了。
所以就半夜過來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