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父親的盼着他們死不說,竟然還見不得兩兄弟之間關係好。
這確實是有夠奇怪的。
顧北站在長廊之上,透過窗戶看着外面的場景。
“今天果然又是一個豔陽天啊,每次看到這樣的天色,心情總是非常美麗,你是不是也覺得,朕不該怎麼做?”
白墨站在一旁什麼也沒說,但也沒有想到他會突然之間問起這個問題。
“臣,不知皇上何意?”
白墨低頭。
顧北迴頭見,他還是這樣的唯唯諾諾,就連與他之間也保持了一定的距離,並不是那麼十分的親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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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確實是將他的話聽進了心裏,但有時候裝傻,也是沒有用的。
“你知道,但是你不說,你說與不說也沒有關係,因爲已經做了,那就無法改變,知道爲什麼一直要守着這裏嗎?
因爲這個世上,沒有比朕更加合適的人選,這個位置,這一輩子,只有朕纔有這個資格,他們誰都沒有!”
他眼中的戾氣讓白墨不敢擡頭,就連從他的話語當中他也能夠知道,他心中是有多麼的憤怒。
關於顧宸南那樣掩耳盜鈴的舉動,他若非使用這樣的非常手段,也許真的有一天,他會成功。
“天涼了,皇上還是早些回屋吧,若是讓旁人看見了,定然又要另生枝節。”
李公公在一旁小聲的提醒。
雖然說半君如伴虎,有很多事情,對於李公公來說,他是不同意的,甚至心中也是於心不忍。
但那樣又如何,他眼前的這個人最大。
他說一,沒人敢說二。
顧北點點頭,進了屋子。
白墨便行禮離開。
而皇太后聽完這件事情之後,臉上笑意更甚了,但這並不是顧宸一的機會。
她在一日,顧北就不會接受顧宸一,甚至還將他認做着必身的死敵。
“躺着哀家那是教他不要將一切握的這麼緊,如今他是不是就不會像如此的養偏執?
竟然爲了害怕別人看見他唱了個容顏,將自己整個人遮起來,十幾年了,哀家都快要忘了他長成什麼樣子。”
皇太后半躺在軟塌之上無奈的嘆氣,對於顧北的事情,是心存愧疚的。
當初將他的一切控制的太好,讓他現懼怕生老病死不說,竟然還要去找那個什麼百年難得一聚的天選之人來改變他的命運。
如果,這一切真的會成功的話,當初那些,遇見她的人,又怎麼可能會死?
王公公替她捏着肩膀,難得聽見他有這樣一致的感慨。
這兩母子鬥了這麼長時間,十幾年了,這還是他第一次聽見有這樣的感慨。
“太后娘娘若是真的心疼,倒不如叫皇上找來,煩心事說開,興許還有一線轉機。”
“轉機?”關皇太后苦澀一笑,“哀家哪裏還有什麼機會,他已經不是當年的那個孩童,不是哀家說什麼,他就信什麼,
哀家這個時候若是找他說和,他竟然以爲哀家所做的這一切都是爲了霖王啊。”
她愧疚,但霖王的能力是大家有目共睹的。
討論這個位置真的是公選,他絕對會成功。
可,顧北對於那個位置的偏執,是不會允許任何人,任何關於這樣的事情發生。
只要能夠結束所有的一切,他都會在所不惜,甚至親手毀掉自己唯一的骨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