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念整個人激靈了一下,突然意識到,像冷寒衍這種殘忍的人,什麼事都幹得出來。
儘管被冷寒衍氣到了極點,時念還是逼着自己冷靜下來,她聲音沙啞的請求道:“冷二少,我錯了,你要是生氣,可以打我、罵我,但不要牽連無辜,好嗎?”
冷寒衍認識時念這麼久,還是第一次看到時念如此卑微的樣子,他居然因爲另一個男人,不顧尊嚴的請求她?
砰砰砰!
冷寒衍連揮了鐵門好幾拳,他手背的傷徹底撕裂,鮮血從紗布滲出來,場面甚是駭人。
時念直接被驚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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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寒衍,你瘋了嗎?”
她都放低姿態求他了,還要她怎樣?要她跪下來不成?
下一秒,冷寒衍直接拎起了時念的衣領,森冷的眸光,充滿了複雜的情緒,他憤怒的說道:“做我的情人,我就考慮饒了你的聿哥哥!畢竟,你已經不配做我太太了。”
時念面紅耳赤,馮秋和李貝妮之流羞辱她也就算了,連冷寒衍也這樣。
“冷寒衍,你要動肖聿,就先殺了我,我死也不會便宜你。”
時念說着,猛的低頭,像條憤怒的寵物狗,狠狠咬住了冷寒衍抓着她衣領的手腕。
冷寒衍這才鬆手。
一得到機會,時念便狂奔出了樓梯間。
惱怒的冷寒衍,又連踹了鐵門好幾腳,踢得鐵門砰砰作響。
由於時念的衣領沾了冷寒衍的血漬,她不能再回宴廳,索性悄然提前離場。
原本還想着,借這樣的機會,多認識些服裝界的大佬,求個職什麼的,結果,因爲冷寒衍的緣故,全泡湯了。
更要命的是,第二天,肖聿診所的房東,直接讓肖聿搬走。
儘管當時租下店鋪的時候,是簽了合約的,但房東以那幫每天來鬧事的村民爲藉口,要求解約。
時念很清楚,一定是冷寒衍那個臭不要臉的給房東施壓了。
爲了避免店鋪的藥品和設備被破壞,肖聿不得不將東西先搬回家裏。
才剛開張不久的診所,就這麼關門了,肖聿明顯變得消極。
畢竟,診所沒了,也意味着肖聿的收入沒了。
時念一想到,是因爲她把肖聿連累成這樣,內心便很過意不去。
“聿哥哥,你先彆着急,我這一次比賽,得了不少的獎金,目前也不缺錢,你可以慢慢再找地方開診所,或者,休息一段時間再想工作的事。”時念安慰道。
肖聿點了點頭,話雖如此,做爲男人,他真的很想擔起責任,保護時念和幾個孩子。
這之後,時念便着手去找工作了。
她這一次沒有再做創業的打算,而是跟一家大公司投了自己的簡歷。
有了這一次大賽獲獎的經歷,她相信,自己找工作會容易許多。
結果沒想到,她的簡歷猶如石沉大海,連投了幾家,甚至沒有企業聯繫她面試。
時念尋思着,那天參加交流會,一堆記者圍着她,難道都是假象嗎?她現在在服裝界,不算小有名氣嗎?爲什麼沒有一家企業看得上她?甚至連面試的機會都不給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