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0章 寧耀祖的下場

發佈時間: 2025-05-08 13:13: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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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勇家的一聽之下,便是心領神會,諾諾應是。

末了,又笑着衝着英國公夫人何氏,豎起大拇指:

“還是夫人高明!”

聞言,何氏脣角微揚,勾起一抹自得的笑:

有了這瘦馬頂上,可就沒有寧雨鳳那小踐人什麼事了!

哼哼。

反正,這瘦馬的身契,可是捏在她自個兒手上的。

量這瘦馬,也翻不去什麼浪。

比起身爲良籍,還有個陛下寵妃庶姐,甚至,還妄想和她這個正室夫人爭長短的寧雨鳳這小踐人,可是好拿捏、掌控得多。

英國公夫人何氏也自然樂得擡舉一下這瘦馬。

“走!去老爺書房!”

*

英國公府上的動靜頗大,根本瞞不住人。

不過幾日,便鬧得京城權貴圈中,人盡皆知。

甚至,還傳進了宮中。

永安宮內

銀屏正恭聲稟報完,英國公府上發生的事。

末了,又道:

“總之,英國公十分生氣,把個寧姨娘打個半死,又禁了她的足,撤了她身邊的僕役和吃穿用度。

事後,英國公夫人說是怕英國公身邊沒個可心意的人伺候,便獻了一名,特意從揚州買回來的瘦馬與英國公。

聽說,這瘦馬頗會伺候,亦頗得英國公的喜歡。

不過幾日,便已徹底籠絡住了英國公。

而……寧姨娘,儼然已經失寵了。”

聞言,愜意的倚靠在貴妃榻上的寧雨菡,挑了挑眉,輕“哦”一聲:

“哦?這樣啊。”

閒閒的撂下這麼一句,寧雨菡便再不言語。

她早說,何氏不是那般好相與的了。

此生無法生育、被打得半死、禁足、失寵……

寧雨鳳如今落得如此境地。

皆是她咎由自取。

與人無尤!

打從她打算和何氏這個英國公夫人叫板時,就該有覺悟。

落得今日這般下場,不足爲奇,不是麼?

似想到什麼,寧雨菡又一勾脣,脣角劃過一抹玩味:

“且等着吧。這才是剛剛開始!”

之前,她可是聽了一嘴,寧雨鳳敢與何氏爭鋒,謝氏和寧耀祖在後頭,也沒少參與籌謀此事,充當軍師,替寧雨鳳出謀劃策。

以何氏的心胸,想來,也必不會放過謝氏與寧耀祖。

想來,這後頭,還會有好戲!

*

不得不說,寧雨菡一語中的。

一切,果不出她所料。

不日,寧耀祖在酒樓與人發生口角,一個不慎,從酒樓二樓的樓梯上摔下,摔得極重,當場便是慘呼一聲,倒在了血泊之中。

被急急送回家中,找了大夫來醫治,大夫卻斷言,寧耀祖性命無礙,卻是在從樓梯上摔下時,右腳的腳筋被碎瓷片割裂。

如今,腳筋只怕不好再接。

縱使接上,將來走起路,也不會太利索。

也就是說——

往後,寧耀祖便成了個跛子。

如此,這便絕了寧耀祖走仕途的路。

要知道,大胤爲官者,十分注重品貌儀態。

放眼大胤,從來就沒有一個跛子,能夠入仕爲官的。

這對一心想要走仕途,想要飛黃騰達的寧耀祖來說,無疑個的致命的打擊。

然而,更爲嚴重的打擊,又或者說,是寧耀祖的噩耗,則是他某個部位的傷——

不僅是他的右腳腳筋,寧耀祖的某個重要部位,也被那碎瓷片給嚴重割傷,以至於,他那裏已經完全喪失了功能。

大夫言道,說是寧耀祖往後,只恐不能人道。

得知這個消息,謝氏猶如晴天霹靂。

她不死心,又一連請了好些大夫來替寧耀祖診治,然而,大夫們診斷的結果,都如出一轍——

皆都和之前那位大夫一樣,斷言寧耀祖的腳會落下殘疾,成爲跛子,並且,他自此再不能人道。

簡而言之,從此以後,寧耀祖便是與廢人無異。

這對謝氏來說,無異是個沉重的打擊。

要知道,謝氏一心想爲寧耀祖說門,對他將來有助力的親事。

以至於,寧耀祖如今,還尚未成婚。

謝氏更是爲了兒子的前程、爲了兒子能夠迎娶高門大戶的世家女,一直督促寧耀祖身邊的通房,服用避子湯。

這下可好了。

通房一無所出。

迎娶高門大戶之女爲妻,更是無望。

更要命的是,如今,以她兒子這幅狀況,只怕此生都無法有後了。

她唯一的親生兒子,竟無法有後?!

謝氏無法承受這個打擊,更無法接受這個事實,徹底陷入癲狂。

一邊囔着:

“是何氏!這一切,定都是何氏那毒婦所爲。”

一邊跑去英國公府上,與要和英國公夫人何氏拼命。

而那天,說來也巧。

何氏原本正心情很好的,在家中,足有三層樓高的高樓上聽戲。

謝氏不知用了何等手段,竟是成功入得英國公府中,一路找到何氏所在的高樓,猶如殺紅了眼一般,朝着何氏撲去,嘴中還喊着:

“何氏,你個踐婦!拿命來!”

結果,在與何氏的一番爭執之下,謝氏被何氏身邊護主心切的婆子,給大力推了一把,一個不小心,便是直接墜了樓,從三樓跌落樓下草坪。

當時,謝氏便是直直仰面躺在草坪上,動彈不得。

謝氏的傷甚爲嚴重,幸而沒被摔死,還有氣。

擡回寧宅去,經大夫診斷,其傷勢過重,縱使治好,也只能長期臥牀,未來餘生,只能在牀上度過。

當然,這是後話。

而英國公夫人何氏,卻也沒有比謝氏好上太多。

但見謝氏墜樓,見得她那慘狀,英國公夫人那是一臉的得意,衝着一旁的僕婦招了招手:

“去!瞧瞧這蠢婦死了沒有?

死了便扔出去,省得髒了咱們英國公府的地兒。”

那僕婦聞言,當即領命而去,飛速下樓去往那草坪,探了探謝氏的鼻息:

“夫人,她還有氣。沒死!”

何氏聞言,撇了撇嘴,又是一揮手:

“沒事也給本夫人扔出去。”

誰愛見這起子閒雜人等啊?

晦氣!

僕婦婆子當即應是,七手八腳的擡了摔傷昏迷的謝氏,往角門方向走。

居高臨下看着如此落魄的謝氏,英國公夫人一臉的輕慢與不屑,趾高氣揚的冷哼一聲:

“哼,你女兒有今天,是我下的套;你兒子也是我叫人動的手腳;還有你——謝氏,落得這麼個情狀……嘖嘖。

但,你能奈我何?

這就是得罪本夫人的下場。

啊——”

說話間,英國公夫人何氏轉身便欲下樓,她高傲的仰着頭,面上滿是驕矜。

然而,她太過高傲、太過目空一切。

頭仰得實在太高。

以至於,何氏壓根沒有看到,就在前方不遠處,有一個跌落在地的赤金盃,正橫亙在她即將要下腳的位置。

而這赤金盃,應是適才,謝氏來興師問罪時,二人爭執之下,從桌上滾落於地的。

陡然一不小心踩到那只赤金盃,何氏不由驚呼一聲,身子一個重心不穩,便是直直向着地上栽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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