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4章 總會有人哭鼻子

發佈時間: 2025-09-04 14:16: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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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淮年心疼地看着女兒稚嫩的臉,正想開口。

安然雙手扶在女兒的肩膀上,輕聲說:“寶貝,這所幼兒園是爸爸用心爲你挑選的。如果你不去,爸爸可能會覺得自己的努力沒有得到你的認可,心裏會有些失落,晚上可能還會偷偷躲在被子裏哭鼻子呢。”

她一本正經胡說八道着。

江淮年後腦勺彈出懵。

誰?

哭鼻子?

我?爲這事?

牽着安珩手的傭人垂下腦袋,抿着嘴,身子一抽一抽地。

忍住!不能笑!這一笑可能就失業了!

安淺擡起眼眸,清澈的雙眼直視着江淮年,嘆了口氣,小嘴輕啓。

“爸爸,真的嗎?”

江淮年嘴角微微顫動,深吸了口氣,“嗯”了聲。

安淺皺着小臉,思考了幾秒。

“算了,我會去上幼兒園。”她摟着安然的脖子,在她耳邊小聲說:“爸爸這麼大了還‘哭鼻子’,羞羞。”

安然忍住笑意,揉了揉女兒的小腦袋。

“寶貝,真棒!我們回去洗澡澡睡覺覺咯。”

她起身牽起女兒的手。

江淮年在身後抱起兒子,兩人並排走着,他哀怨地看着老婆。

安然身體笑得抖,得意地小聲說:“你看這招是不是很好用,淺淺多心疼你啊,馬上答應上學了。”

江淮年微微側身,在他發頂親了一下,隨即彎身在她耳邊放低聲音。

“晚上,你別哭鼻子。”

安然自然知道他的意思,臉頰微紅,隨即放低姿態,挽上他的手臂,小聲撒嬌,“兩次,我明天早上有會議。”

兩夫妻,沒什麼氣在牀上解決不了的。

如果有,那就多一次。

江淮年低聲笑笑,脣瓣在她額頭落下一吻,“三次。”

安然:“一次。”

江淮年:“好好好,兩次。”

走在他們身後的育嬰師,雖然聽不到夫妻倆在說什麼悄悄話。

微微笑着。

感嘆他們的感情真好。

她來江家之前也在一些富貴人家做事,頭一回見男主人這麼寵和膩歪女主人的。

夜裏九點多。

安然坐在沙發的地毯上,頭枕着躺在沙發上的男人身上,在畫板上認真畫圖。

江淮年翻閱着安然的開店計劃,眉頭微蹙,不滿道:“你這下半年,出差的次數都快趕上我了。”

安然停下手中的畫筆,擡起頭,目光與他對視。

“我答應你明年會盡量減少出差次數,多在家裏陪你和孩子。”

江淮年神情慵懶,一臉委屈:“哼,你就會哄我。”

安然低聲笑笑,特別壞地頭往後仰,若有似無地微微蹭着,臉一側,就感受到睡褲下的灼熱越發硬挺,撲面而來的男人荷爾蒙氣息就在鼻尖。

江淮年腦子像是被轟了一下,發出充滿蠱惑的嘶啞聲。

“上來。”

安然今天拿他哄女兒上學,就做好今晚不能睡好覺的打算。

主動吻上江淮年的脣,他摟着她的腰,稍微用力,將人攏到自己身上廝磨。

他雙手扶着她的腰間,一動不動。

安然自然知道他安的什麼心,今天就不和他計較,撬開牙關,深吻着他。

安靜的夜裏,粗沉的氣息環繞。

他渾身早就燥熱得不行,手也從腰間穿過她的睡衣解開內衣釦子,扯下。

身上的女人卻不急不徐,過了許久,連他睡衣的第一顆釦子都沒解開,柔軟的指尖卻在身上到處點火。

江淮年覺得,安然在故意整他…

他實在受不了,帶着她一個翻身壓下,拿回主動權。

……

嗚嗚嗚~

說好的兩次呢!

果然在這種事上,男人的嘴騙人的鬼!

真累,她擡起軟弱無力的手打他,眼淚汪汪。

是的,在牀上哭鼻子的人永遠都是她。

可憐巴巴地喊着累。

時鐘顯示在一點的時候,江淮年終於停下,賣乖地給她揉腰。

安然像具屍體一樣躺着,眼神渙散,眼角的淚痕還在。

江淮年吻去她眼角的淚,啞聲說:“給你洗洗。”

人被抱去浴室清洗,結束不久,某人可是一點就着。

安然不過是拿沐浴露時,擡手時不小心碰到,人就被生生困在浴室。

手就不能再擡高一點去拿沐浴露嘛!

唉!

怪自己!

再過一個小時就能睡覺了。

……

換完牀單,安然睡得迷糊,被鬧鐘吵醒,心不甘情不願地起身。

轉頭對上精神抖擻的男人,伸手打他。

“我都說了今天早上要開會。”

江淮年漆黑的眼眸忽閃,握住她的手腕,“你去開會啊,我沒攔着。”

隨後笑笑,面不改色地低聲打趣,“還是說,你覺得不夠?唉,都說女人三十如狼。”

安然瞪了他一眼。

江淮年揉着她的腰,微微挑眉,“好在爲夫好用,隨時都能滿足你。”

安然噎住,想要反駁,偏是事實,他確實精力旺盛且好用。

“我要去上班。”

江淮年笑了聲,將她拉到懷裏膩歪了好一會兒,才放她去洗漱。

安然刷着牙,瞥見洗衣機裏烘乾的牀套,伸出頭看向江淮年,“你記得將牀單拿出來。”

結婚幾年,安然的臉皮還是薄。

江淮年也是清楚,每次完事,他都會將斑駁的牀單順手丟去洗衣機洗,烘乾後直接收起來。

衣帽間除了衣服多,同樣款式的牀單也是不少。

江淮年應了聲,穿着真絲睡衣起身,走到盥洗室摟着她的腰,在她的脖頸親了幾下,才彎身將牀單從洗衣機拿出來。

安然在臉上打了個底,走到衣帽間,看他認真疊牀單的背影,心裏一直都暖暖。

見他將牀單放進衣櫃,主動上前,摟着他的腰,踮腳吻他。

“老公,辛苦了。”

江淮年深邃的眼眸溢出璦昧笑意,“昨晚我確實有認真交‘作業’。”

安然嗔怪地看向他。

這男人就不是什麼正經人。

江淮年垂下頭想要吻她,卻被安然伸手擋住,隨後輕輕戳了戳他的胸膛。

撒嬌道:“我肚子餓了。”

江淮年知道她每次“運動”完,都得好好吃一頓補充體力,

他脣角一勾,將吻落在她的額頭,低聲說:“你換衣服先下樓吃早餐,我馬上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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